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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放好了,你还能走吗?”舒茉轻声问他。
容狐狸眨眨眼,故作虚弱道:“要茉茉扶着才行。”
舒茉没怀疑他,甚至觉得他的酒量有点差,才微醺的醉就已经成这幅模样了。
以后坚决不能让他在外面喝酒,万一碰到某个好色的人,这清白还不一定保得住。
尤其是这张脸,又妖孽精致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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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白色的皮肤细腻,鼻梁高挺,绯色的唇一张一启,似是引人犯罪。
她慢慢地把人扶着到了浴室门口,此时,容聿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件衬衫,还是扣子不太整齐的。
里面热腾腾的雾气化作了水珠,不一会儿好像就把单薄的衬衫沾染上了,隐隐约约间依稀可以窥见漂亮矫健的肌肉线条。
还有人鱼线。
终归是内心的好奇心占据了首位,舒茉眼神不经意间偷偷瞄了好几眼,像是一副心虚做了坏事的样子。
鬼鬼祟祟的。
却不曾想,她的这些小表情和动作,早就被容聿完全收入眼底。
男人佯装有些热,又往下解了一颗扣子,如今紧实的胸膛这一块,露出半分,再往下只剩下三颗就能完全解开。
舒茉的眼神更热了几分,脸已经完全红透了,眼神乱飘,心里却暗暗地有些后悔。
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宝宝,帮我解开——”
他慢慢地低头,双手倏然搂住她的腰肢,狭长的眼皮微微勾着,笑得纨绔风流,拖腔带调的尾音故意拉长,就这么迷离又旖旎地看着她。
空气中的温度都在不停地上升,尤其是舒茉听到“帮我解开”这四个字,脑子不受控制地想要了某个方面。
她下意识地想要逃,却发现避无可避,全身上下都被他禁锢住。
像是即将被拆吃入腹一样。
“你……”
“还记得我是谁吗?”她极为艰难地提醒着容聿,也像是在提醒自己。
兄妹。
兄妹。
不能破戒。
只是乐于助人,照顾一个醉鬼。
并没有想要做别的事的打算。
调整了一下呼吸和思想之后,舒茉短暂地清醒了两秒钟。
可谁知,下一刻,他直接扣住她的双手,以绝对壁咚的姿势,琥珀色的眸子里倒映出她的脸。
唇角忽而一勾:“记得啊。”
“老婆。”
他叫得是越发自然了。
却让舒茉又闹了个大红脸。
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会——感觉下一刻就要发生什么大尺度的事了。
可奇怪的是。
她竟然不讨厌,还有种隐隐地期待。
就好像是说,睡这么一个极品帅哥,也不吃亏。
完了,她一定是被林柒洗脑了。
舒茉慌里慌张地想着,却丝毫没有意识到,两人此时上半身几乎已经贴在了一起。
她嗓子也有些哑:“容,容聿。”
“嗯?”他眉梢微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仿佛对这种情况游刃有余。
像是做惯了一样。
吊儿郎当又漫不经心的。
而她,显得慌乱又无措。
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舒茉原本升起来的羞赧和热意仿佛被一场无情的淋漓暴雨浇灭了。
她咬了咬下唇,心尖恍惚间笼罩着一层涩然。
他怎么这么熟练。
是不是以前经常跟别的女人调。情。
可这话她问不出口,仿佛只要问了,就显得在吃醋一样。
微弱的可怜的自尊心,不允许她这样。
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舒茉抿着嘴,默默地推开了他。
而后,落荒而逃。
“你……你自己洗吧。”
“水我放好了。”
她没去卧室,反而去了书房坐着,仿佛只有这种地方能让人不乱想。
书柜里充满着各式各样学术文化的书籍。
她坐在一旁,怔怔地看着窗台上的盆栽,一时间有些想不明白。
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
很奇怪。
又很难受。
变得好像不像自己了。
另一边的容聿,看到怀里已经消失的人,也楞了好一会儿。
半晌,才扯了扯唇,苦笑了声。
她还是,不喜欢他。
拒绝他的靠近。
从未有过的挫败感传遍全身,容聿甚至嫉妒地在想,如果不是谢砚安对她不好。
他大概连这个机会都不配拥有吧?
热水慢慢地浸透了全身,驱散了几分疲惫,却也催的人昏昏欲睡。
半小时后。
依旧没什么动静。
舒茉在书房里已经慢慢平静了下来,她随意抽出一本书想要看一会儿,只是没想到,一翻开第一页,就看到了一句很莫名的文字。
不知道什么意思。
但比起字本身,更为熟悉的字迹。
她瞳孔放大,满是不可置信。
怎么会——那么相似。
他的字跟谢砚安字体,甚至连勾折拐角都像的离谱。
舒茉对谢砚安的字了解得这么透彻,还是中学时候曾经因为数学没考好,哭了一场。
紧接着一周后,桌洞里就多出了一本整理的数学积累本和重点错题。
这事,她只跟谢砚安说过,所以理所当然地认为是他特地整理的。
当初欣喜雀跃了好久。
而成绩,也正是因为那本错题分析本,慢慢地提升了上去。
每次看到它,就好像是少女偷偷的暗恋,也是有回响的。
嘴上不说,他也是在意她的。
上面的公式数字文字,她不
知道看了多少遍,甚至靠着它,一直熬过了高考。
最终,一百五十分的数学题,她考了一百三十八分。
对她来说,已经是很好的了。
容聿的字,怎么会——
一个荒唐又不可能的想法匆忙在脑海里略过,又被她很快否认了。
甚至还没由来地笑了声。
怎么可能。
她可能最近臆想症有些严重。
只是,一想到某人,她猛的意识到,容聿喝醉了还没人照顾,这一会儿浴室里也没什么声音。
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舒茉原本安静坐在这儿的,也仓皇站了起来,直愣愣往浴室跑过去。
此时,门是半敞开的,虚虚掩着,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妨和不好意思了,只是脚步凌乱又匆忙地跑了进去。
一眼就看到了浴缸里,没脱衣服躺在那儿闭着眼睛,像是睡着的了容聿。
身上的衬衫早就被湿透了,紧实的薄肌和流畅又不突兀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完美地被勾勒出来。
下半身完全隐藏在浴缸里,看不太清楚什么。
但这些舒茉已经无心欣赏了,她目光落在男人的苍白脸上。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