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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时候,他一整个暑假都没有出现。
小孩子的情感大多来源于陪伴,一个假期不见好长时间不见,确实会变得冷淡生疏几分。
“容聿,那个暑假,你为什么没来找我啊?”
她突然问了一句无厘头的话。
容聿:“哪个?”
“就是我小升初那次,还碰到了人贩子,差一点被拐。”
她跟着舒家人一同去游乐场玩儿,大概是有人贩子看着小姑娘长得可爱漂亮,那一家人又很有钱,动了歹毒的心思。
若不是醒来后看到谢砚安,知道是他救了自己,如今还活着都是个问题。
这也是最初,少女倾慕的源头。
毕竟救过自己的
少年英雄,最容易让人做恋慕的梦。
容聿记忆也飘荡回了那时候,手腕上的疤痕此时仿佛若有所感,隐隐作痛:“我受伤了。”
“被家里人关在了医院养了两个月。”
也放弃了,他曾经学的,最爱弹的钢琴。
手压根使不上劲。
可出院以后,再一次见到她,就是她满心满眼都是谢砚安。
已经没了他的位置。
容聿不去招惹人嫌恶,只是默默地远离。
一晃就是这么多年。
“啊?严重吗?”
舒茉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关心问道。
“没事,不严重,养了养就好了。”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声安抚着。
“就是那会茉茉不理我这个长得漂亮的大哥哥了,还挺让人难过的。”
毕竟一开始那么粘着他的小姑娘。
转头就把所有的情感和欢喜,都给了另外一个人。
舒茉也有些心虚理亏:“我……”
磕磕绊绊了好一会儿,也没说出原因。
十年前的事了,具体她也记不太清了。
她偷偷地往旁边瞥了一眼,见男人眉眼染上了几分落寞和难过,眼尾泛着红,却又隐忍着不说。
一下子就激发起她内心的愧疚感和心疼了。
她慢慢地往他那儿靠了靠,扯了扯他的衣袖,闷声说:“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襟,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拉了几分。
紧接着闭着眼睛亲了上去。
只是,好像没找准位置,一下子亲到了他的下巴和唇角那一块。
舒茉干脆就稀里糊涂地继续亲了几下,才松开他,唇上还沾染着几分湿润,如同落上了露珠的茉莉花。
“现在,你有开心一点点吗?”
她在用自己的方式,他喜欢的方式,来哄他。
也像是在替过去的自己,弥补当时的冷落。
看到小姑娘眼底的星光,亮晶晶的,清澈干净的眼底,唯有他一人。
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涨涨的,一股暖流逐渐蔓延至全身。
容聿笑着,琥珀色的眸子里掀起一抹愉悦的弧度:“有。”
“我们茉茉真会哄人,但是——”
舒茉听到他的转折,心脏一下子提了起来:“但是什么?”
“接吻……不是这么亲的。”
男人低沉蛊惑的嗓音落下,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汹涌的吻。
灼热的唇和灵活的舌相互作用着,像是水乳。交融一般,空气中都散发着旖旎的气息。
他的大掌禁锢住她柔软的腰肢,防止瘫软了身体倒下,另一只手拖着她的后脑勺,极尽缠绵。
黑夜吞噬了所有的情愫,在这车里,听不见其他的声音,外面的风声也被车玻璃挡住了。
只剩下亲吻的声音。
让人脸红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舒茉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男人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还略带调笑地说:“茉茉,你这肺活量,有些差啊。”
总而言之,体力也不太好。
看着就柔柔弱弱的。
不过也是,小姑娘高中那会跑八百米,每回都是倒数。
容聿曾经撞见过。
嗯——有必要拉着她锻炼一下身体了。
他正思索着。
舒茉闻言,眼角处还有刚才因为太过猛烈,不自觉地分泌出的生理性眼泪,只有一滴。
白皙的脸也红红的。
“谁……谁让你亲那么久的!”
虽然,她中考那会,肺活量确实也不好,只吹了不到两千。
但他刚才得亲了三分钟吧?
舒茉小声地控诉着他。
而在车最前面的林特助,早就非常自觉地把挡板打开,还特地戴上了耳机,保证不会影响到总裁和夫人分毫。
嘿嘿嘿——
老爷子说,让他守卫好这段感情,有重孙子之后,还会给他一大笔奖金。
林特助哼着小曲,觉得人生距离幸福不远了。
夜晚的京北格外繁华,道路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闪着各种霓虹亮彩的灯光,给整座城市装点了华丽的衣裳。
舒茉低头看着手机,处理着工作的信息,登上账号一看,全平台粉丝都在催更。
说什么时候拍下一瞬,想看老婆出境。
想念声音。
而林柒的消息也适当发了过来:【宝,我们下周回云火城吗?】
舒茉眨了眨眼,想起来容聿说的,最近她一直在跟霍时远在一起,便打趣地问了句:【你舍得霍少?】
正在喝奶茶的林柒猛的呛了一口,整个人不停地咳嗽。
而一旁的霍时远,拿着纸巾给她擦拭,“怎么这么不小心。”
林柒慌里慌张地说:“完了!茉茉知道我们的事了好像!”
她走来走去,四处转着,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说,没想到她先知道了。
霍时远一身深蓝色睡袍,隐隐约约间露出深邃的锁骨,面上依旧镇定自若云淡风轻,“那怎么了?”
“林柒,我们正大光明。”
“你难道还不打算给我名分?还是说让我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霍时远冷笑一声,整个人缓缓贴近她,那双拿手术刀的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
“怎么?当我霍时远是白睡的?”
林柒一个激灵,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绷紧了,每一个细胞都在跳跃着,脸上挂上了几分讨好的笑:“哪……哪儿能啊。”
“茉茉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这不是还没想好怎么说吗?”
“毕竟,我们又不是什么正式的男女朋友。”
她也怕,舒茉会介意,觉得最好的朋友这么随便。
那丫头一向保守又单纯。
都怪她,被男色蛊惑,一时间上了头。
如果说那天喝醉了酒,是潜意识地看上了他,并且霸王硬上弓。
但这几天,就是清醒地把持不住。
他真的好大好舒服……除了第一次时间太快了。
腹肌也好好摸,嘴也好好亲,性张力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