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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白天对她风度翩翩,一派温润尔雅的模样,一旦兴起,就非要玩一出她主动求欢的场景来,令瞿东向心里的诡异感渐起,可一时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甚至她还能够被允许在山头间走动,当然总是会有人和她作伴,她无时无刻在思索着逃跑,白天出去更有利于她观察地形,只是这些男人到底图谋了什么?瞿东向说不清,但是并不影响她磨刀霍霍的出逃计划。
如此又过了小半个月时间,瞿北来已经暗中拍到了大部分人的容貌对话,只是可惜的事情是十六个人只有顾敛、笙调和望云薄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不过不要紧,抓这十六个人,这些手上的证据足够了。
来之前身体内移植的记录芯片足够让这群恶魔全部送上绞刑架。他眼里冷森森的,两颗乌黑的瞳仁仿佛是冰雕而成,是纯粹的全然的黑。
而一直在密室内守着电脑的零翌同一时间,眼神一亮,笑着双手一拍,群发了信息:“老鼠出洞了。”
每人都代表了一个动物,黑色雄狮是步西归率先留言道:“大家做好准备。”
明斋之的黑鹰头像一闪,留下一句:“最好的律师团队备好了,大家监狱见啊。话说小爷我还没玩过监狱呢。”
“有意思,要不事成之后捞瞿东向进监狱玩一把?”代表望帆远的黑狼头像也跟着一闪,他这一个提议,后面一群附议。
“别忘了藏珑也不好对付。”黑色白鸽的望云薄冷静的留了言。
“哼,小爷玩得他们跪地求饶。”黑色豹子头像的笙调搁下了狠话。
“注意形象。怎么说来着?保持人设。”横岳清是黑色猛虎图案,敲打按键留下调侃的话。
整个聊天室内一派热闹,保持着等待着戏耍猎物的极好心情。
这群男人,又狠又毒,后面对付瞿家两姐弟,那手段叫做人神共愤。。我先提醒啦。
37
则藏是捏着鼻子进入纹风冷那秘密炼丹房的,进门就是扑鼻的尸气味,呛得人喷嚏乱打。
“难怪老大要我帮忙你转移地方,要是你这里被警察一锅端了,好家伙,什么证据都齐全了。”
纹风冷没吭声,只是站在炼丹炉前轻轻抚摸着青铜鼎外那雕刻的印记。那青铜鼎还是横岳清有一次走私文物的时候发现的,觉得特别适合纹风冷这假模假样的道士,就被他开着玩笑似地随手给了纹风冷。在他们这群人眼中,猎奇、刺激、玩弄才是最重要的,而得到的那些东西附带的价值有多少,哪怕是价值连城,也不在他们考虑的范围内。
这炼丹炉本来一直被纹风冷随手扔在角落处藏灰,不知道是遇见瞿东向之后的哪一天,他将炼丹炉拿了出来,如获至宝般,真的开始一门心思求道,魔怔了一般。则藏环视了一圈,觉得纹风冷这哪是修仙,简直是炼尸油,养小鬼的那种,就看这满地尸体,差不多够塞满整个停尸间了。
“你杀了多少人?”则藏一脚踢开地上被肢解的尸块,有些尸块还新鲜看着肤质细嫩,应该还是幼童。
“从年纪大的到小的,试了很多次都失败了。”说到杀人,纹风冷轻描淡写,他人格障碍严重,是向来没有人命可贵的观念存在。
“到底要试什么?”则藏好奇了。
“试血,能够让炼丹炉内起反应的鲜血。”
“必须人血吗?会不会是动物血呢?”
纹风冷看了则藏一眼,反问了一句:“你家猪能飞天?”
则藏被问得一愣,转而反应过来笑骂一声道:“猪不能飞天,人也不能啊。你就别瞎捉摸这些了。”话虽如此说,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戴上手套,扯开裝尸袋,开始清扫转移这些罪证。
他们一群人从小长大,算得上知根知底,平时互不干涉,又会合作无间,感情绝非一般寻常人可以想象到的。
纹风冷这个秘密炼丹房内,由于尸体数量太多,又不能大张旗鼓,只能够借着则藏的魔术团进行尸体的搬运,在利用密室逃脱内部构造,将尸体伪装成道具后一一销毁。
当初则藏选择做魔术师的时候,一方面是他双重人格喜欢虚虚实实的东西,另一方面就是为了搬运尸体便捷。毕竟魔术团内可以明目张胆的拥有各式各样机关重重的道具箱子,包括那些特别订做的大箱子,可以藏匿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
等第三次搬运后,这才把炼丹房内乱七八糟得东西清理干净,则藏长吁一口气道:“我说你小子下回能不群杀吗?这么处理尸体,很累人呢。我的腰都快断了。”
“大部分是坟堆里挖出来的,不是活人。”
则藏瞠目结舌得看了一眼纹风冷,几乎气炸了:“你怎么不早说?本来就是死人,我费那么大劲干嘛?”
纹风冷默不作声,只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清透如婴儿一般看着则藏,他容貌极具欺骗性,是生得灿烂纯真模样,却不是稚嫩,就是单纯让人一见欢喜,笑时是毫无防备的淋漓,格外甜腻动人,让人信赖。
则藏被他看的招架不住,摆着手道:“别用这套啊。被你这么看过的人差不多都死透了。真寒颤!”
纹风冷收回了视线,他就是故意折腾则藏的,谁让家伙前阵子下手没轻没重,弄伤了瞿东向。这叫略施薄惩。
折腾过则藏后,纹风冷收起了心思,环视了一圈后,只剩下最中央那座炉鼎。
“那炉鼎我来搬吧,你喊松醉霖和戎策他们过来进行血迹清理。”
则藏点了点头,拨通了电话和松醉霖说了几句后,扭头又把电话递给了纹风冷:“这个密室环境还是你了解。松醉霖和戎策要知道血迹量和轨迹。”
纹风冷正在拿布包裹炼丹炉,闻言随手一放,接过电话走到了一边细说情况。
则藏闲着也是闲着,干脆顺手拿过软布,打算接着帮纹风冷包裹好那炼丹炉。不料那炼丹炉比想象中要沉重的多,毕竟是纯青铜铸造,他没有使劲,两边吃力不稳,手一滑整个炉子一面倾倒,外面软布缓缓滑在了地上,只听“匡——”一声发出尖锐的声音,引得打电话的纹风冷回眸相看。
则藏摆了摆手,示意是自己不小心。重新使上力气,炉鼎被他放回了地上软布正中央,然后弯身拿起软布重新包扎炉鼎。拿布头的时候则藏发现自己手刚才被炼丹炉外面一层尖刺给划出了一道血口,此刻正鲜血淋漓,沾在了炉子表面和软布上。
则藏感到晦气的随手把血迹擦在了软布上,然后三下五除二将东西包好后,搬东西朝外去。
等事情都办妥当到了新地方后,纹风冷自己提着炼丹炉和则藏道别,进入了更隐秘的安全屋内。
则藏开着车,就感到一侧手腕伤口隐约阵痛,想了想还是打算就近找个药店买点消毒药水,那青铜炉鼎,鬼知道在地下埋了多久,和尸体常伴,晦气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