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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却是他们一群人都关心的问题,他们要走,本来也没打算把瞿东向留下来,只是本来计划想逃到国外安顿后在想办法带走瞿东向,不过显然局势容不得他们运筹帷幄、步步为营了。
零翌提了建议:“要不现在趁着我们在国内还有些力量,先把瞿东向和她父母弄出去,笛安和燃坤已经在那里扎根了,送去他们那里如何?”
“时机太过敏感。瞿东向父亲还在昏迷中,想偷渡出去不容易。我估摸着现在瞿家人应该被两派都盯住着。”
明斎之连灌了几杯酒后,冷哼一声道:“束手束脚不能成事。干脆冒次险。最近有个国事访问,逸、横两家正好一个海关,一个外交部,把两位老的带走最合适不过了。瞿东向那里,要想个办法制造冲突,混淆视听。”
“可是谁来对瞿东向动手呢?老家伙们派了这么多人暗中盯梢,我们都不适合出面了。”
零翌出声建议道:“有一个人合适!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在那群老家伙盯梢中做这些事情,却是最顺理成章的人。”
步西归和明斎之何等敏锐,立刻意识零翌所说何人。
步西归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道:“就让则藏拜托则行出来做这件事情。然后让掩空来去救人。掩空来是我们这群人中身份最不敏感的一个,老家伙们斗的正激烈,现在不会特意关心我们这群人男欢女爱的小动作。让他俩做戏做足一点,一定要像极了争风吃醋。”
则藏得知计划的时候冷笑了一声,他一拳击碎了面前的镜子,透过那支离破碎的镜面看到他隐晦而诡异的精神世界主宰则行。他是个重度精神病人,是这个圈子内心照不宣的秘密,也是被家族早早放弃的棋子。轮回一圈之后,他面对自己心动的女人,依然逃不过被安排的命运——
“东向姐姐,我这样肏得你舒服吗?”
瞿东向咬着牙,身上如万蚁啃咬,又酥又软,却完全提不上劲来。掩空来在她身上翻云覆雨,他今日披了一件格外奢华的袈裟,绸缎细纱,连每一处针脚都光滑平整,显然是手工定制。手上那窜佛珠颗颗圆润亮泽,是上乘的黄花梨还是不可多得的油梨,但是看那念珠的光泽,就知道工艺和材料多么精妙,价值不可言喻。想到当年她初见他时候,还以为对方是苦修僧人,其实对方确实豪门贵胄,多么可笑的事情。
袈裟已经半褪到了腰间,隐约露出掩空来精瘦的后腰和饱满挺翘的臀部曲线,他干的大开大合,被汗水浸湿的刘海,双手撑着身体,起伏之间强健的胸肌垒块明显。
“东向姐姐,叫唤几声听听吧。我可是在帮你哦。”
瞿东向撇头不愿面对掩空来,他看似在帮她没错,却不过是趁火打劫罢了,甚至下药的则藏和他是不是一伙的都很难说,他们这群人面兽心,时至今日更像是疯子。和疯子能谈拢什么,不过是丧心病狂的活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面。
“滚——”忍受着一波波强烈的情欲冲击,瞿东向涨红了脸,不知道则藏到底给她下了多少催情的药物,令她如此索求不止。
掩空来顿了顿动作,微微眯起了眼。
瞿东向的灵魂美到让人无法自拔,即使被反复折磨玩弄了多次,眼下的处境万分糟糕,命运已经将刀悬在了她头顶之处,也没有让她有半点屈从。
太让人渴望得到的人。
就这样一直被自己征服,在他的身下喘息神隐,彻底印刻上他的烙印。
掩空来薄唇带凉,牢牢地锁住瞿东向双唇,辗转细密地吻,腰胯耸动,往她体内不停插送,一次次要将怀中人送上巅峰。
片刻之后,掩空来猛地身形稍退,嘴角被咬破流下了鲜血。两人眼神相对,混着旎旎不清的爱恨,混着鲜血,混在这片云雨巫山之间。
一声叹息,掩空来垂头咽下了苦涩,他心里藏起所有的不安,隐约之间他总觉得此刻俨然是他这辈子最后和瞿东向如此亲密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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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眼前冲天的火光,纹风冷第一次发愣,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出手造成的后果如此严重,他不过是想趁乱逮到则藏罢了。怎么就会中了别人的圈套,成为了别人手中的刀子,刀光血影,转瞬之间就夺走了四条人命。
人命在他眼里并没有多少分量,可是每条人命的外皮上刻上熟悉的人名后就截然不同了,尤其是人命的背后还是牵扯着瞿东向,那就更了不得了,更加死得触目惊心。
远处的尖叫声、警笛声、急救声络绎不绝,他即使已经躲了这么远,依然感受到那股夺命的热浪掀起几丈高度朝他饿狼扑食的卷来,伴随热浪而来的还有那股腥甜的血腥味。
他将目光慢慢移到了昏迷不醒的则藏身上,垂眸藏匿眼底的冷光。生命的界限绝非肉体的存在,但是世人多目光狭义,也不值得他争辩。当务之急还是要快快修炼,羽化登仙方是正道。将来瞿东向和他一同餐霞饮景的时候,早就抛弃俗世之中那些人世浮沉了。
很快当步西归他们收到消息的时候,逸骅母亲在送去医院后经抢救无效死亡,而横岳清父亲当时恰好就在逸母身旁,下意识替她挡住炸弹冲击,一块石头直击他脑门,整个脑袋都碎了,崩的鲜血和脑浆齐飞。
最棘手的是本以为悄无声息掩藏带走的瞿家二老,瞿父本就中风昏迷,瞿母被他们迷晕为了方便带走潜逃。因为爆炸的时候两人呈现的是昏迷状况,因此不躲不闪,直接就被飞出的碎物砸出了千疮百孔的血窟窿样子,而随后血窟窿又被火海吞噬,等现场灭火后,只有两具干焦而萎缩的黑块。
本来计划真的是天衣无缝,未曾想还是百密一疏,就是被人盯住了小尾巴露了行踪。其实如果只是小尾巴也不算什么,偏偏负责断后的则藏却失踪了,负责偷渡的掩空来顾头顾不了尾,等发现不对劲赶回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掩空来在现场也被爆炸波及受了伤,行动败得一塌糊涂。
逸骅站在医院走廊处,远处霞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身上,仿佛泼了他满身鲜血满身火红,他内心衔悲茹恨,因为恨到了极致,以至于他不敢动,只能呆呆的站着,仿佛一张嘴就能呕出一口鲜血来。
横岳清从停尸间看过自家老子回来,老子的脑袋成了豆腐一般七零八落,远没有了活着时候张牙舞爪的凶相。他们横家一直是匪类,素来是玩黑吃黑的手段,所以家族亲情淡薄。他老子是横家老二,没有资格继承家族产业,不过横家个个都是狠角色,横家老二和老大各自平分秋色,倒是给横家撑起了一片天。
横岳清看起来无悲无感,和已经站成了泣血流泪的逸木桩子截然不同。其实也很正常,横岳清本身心狠手辣,很小时候就没有感受过天伦之乐了。而逸骅的父亲本是入赘又在他幼年早亡,他自然和母亲多有亲近。
逸骅不敢伸出手,怕让人瞧见他此刻内心的疯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