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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机会。
解兰深是篡夺楚氏江山的反贼,四海发生水灾,饿殍遍布,陆续有灾民揭竿而起,即便最后成功镇压下来,死伤无数。
山河破碎,生灵涂炭,这是他与死去的阿父阿兄们不愿意见到的一幕。
这是父兄戎马一生守护的山河和百姓,他没能保护好他们,他内疚自责,然后他重生了。
是的,他好像重生了。
不知道自己为?何重活一世,直到遇到楚阿满,他想?自己重活一次,是为?了重新改写结局!
现在?自己不是孤零零的独行者,有了与他志同道合的盟友。
公主说,他的父兄族亲是冤枉的,会为?他昭雪……
而他愿意为?了公主的图谋,殚精竭虑,万死不辞,哪怕是丢弃自尊,做一条咬人的狗。
不是皇帝的狗。
他只是公主殿下的恶犬。
“殿下,奴愿意做你手上最锋利的刀。”他曾这样?对令福公主承诺。
从御书房走出,解兰深紧抿着薄唇。
这次春日?围猎,皇帝命他留在?京都。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皇帝率领皇室宗亲与世族子弟一道前往南山游玩,留下令福公主监国。 W?a?n?g?址?发?B?u?y?e?ⅰ????????ε?n?Ⅱ??????????.??????
这日?,公主府收到荣家的宴会请帖。
荣家乃太后母族,地位尊崇,楚阿满不好推辞。
到了宴会这日?,楚阿满现身后,听?见有官眷窃窃私语:“咦,荣家竟然给令福公主与解千户都下了请帖。有太后做依仗,就是不一样?。”
寻常人家知晓令福公主与解千户结仇,自然不会同时邀请两人,免得给自己添乱。
多半会放弃解千户,一个?天天跟死囚照面的小小千户,被?他盯上的人难逃一死,听?着晦气。
令福公主,则受陛下百般疼宠,自是奉为?座上宾。
荣家给解兰深递请帖,这一举动,是不是代表太后不喜这位公主?
另一道声音:“嘘,公主到了,小心被?听?见,祸从口出。”
荣家宴会上,不乏有官眷这般猜想?,联想?到不久前令福公主在?慈宁宫吃了闭门羹……
自楚阿满一出现,立时成为?这场宴会的焦点,面对诸多阿谀奉承,她早已应对自如,不像刚接触名利场时的手忙脚乱。
令福公主代为?监国,手握大权,如东方初升的朝阳,荣国府除了个?太后,下面的小辈没一个?争气,招猫逗狗,犯了不少?事,背靠太后这座大山,维持体面,瞧着没什么指望,这艘巨轮暮气沉沉,眼看着日?薄西山。
权衡利弊之后,大多数官眷自是谄媚讨好令福公主。
见了这幕,荣家四姑娘气得跺了跺脚:“讨好一个?公主有什么用,以后还不是得嫁人?”
荣家六娘道:“四姐姐,外祖母命我?们下下楚阿满的威风。现在?的局面,大家都捧着她,我?们怎么办?”
荣家四娘朝贴身侍女?睇去个?眼神,神秘一笑:“我?自有法子。”
席上,楚阿满才饮了一盏果酒,突觉浑身燥热,很想?将衣领扯开,好叫自己畅快畅快。
酒里被?人下了药。
发现不对劲时,她立马让自己的两名侍女?搀扶着离开荣国府。
她呼吸灼热,交代着:“路上或许不太平。”
果不其然,走到半路,公主府的护卫队被?一帮乞丐团团围住。
侍女?吩咐两名护卫去五城兵马司求助,剩下的人与乞丐火拼。
两名侍女?被?人托住,慌乱中,有人掀开帘子,将她劫走。
浑浑噩噩的楚阿满,早有预备,拔下了发髻里的金簪,攥在?手里,直直朝对方心口刺去。
受药力影响,她的全?部气力只能发动一次攻击,务必一击即中。
好在?,她成功了。
扎死了匪徒,等到五城兵马司的人赶来。
……
收到密信,来到无人院落的解兰深,跟随侍女?通过地道来到公主府。
见到床榻里双颊绯红的少?女?,他目光发直,意识到此举不妥,当即转过身去。
床榻里传来窸窸窣窣声,身后贴来一具滚烫的女?性身躯,绵软的触感?,令解兰深差点忘记呼吸。
他听?见她说:“你生得真好看。”
解兰深垂下眼眸,盯着环在?自己腰上的一条白皙手臂,纤细有力,另一条攀上他的肩颈:“殿下,你冷静点,下官这便为?你去请大夫。”
楚阿满完全?无法冷静。
她看过太医了,这味情药又?猛又?烈,没有解药,只能靠熬,或者找个?清秀的面首,疏解下。
她熬了小半夜,太难了,婢女?小柔建议找个?面首……
看过许多人,无一满意,脑海里莫名浮现解兰深的脸,唯有他的脸,戳中了她的审美点。
“别走。”被?人抽开两条胳膊,她摔倒在?地。
解兰深停步。
踌躇片刻,他上前搀扶起她。
一时不防,被?楚阿满按在?地上。
第122章
if-女帝x权臣2 公主与马奴
解兰深后背抵在柔软的毛毯, 身前覆来一具火热的身体,楚阿满□□,骑坐的姿势, 激得他抬手去推。
少女难缠得很, 身体左摇右晃,磨磨蹭蹭不肯起身, 磨得解兰深闷哼一声,面色巨变。
她力气大?得惊人,怕伤到?殿下, 他强自忍耐着,他有所顾忌,不等将人推开?, 少女红润润的唇瓣凑来。
感受到?唇上?贴来的两片温热, 同?时?楚阿满身上?的馨香覆来, 肆无忌惮地往人的鼻腔里钻。
跟以前闻到?或远或近,或浓或淡的香气完全不同?, 这处是公主的闺房寝殿, 四处充斥着属于她的气息, 受药力影响,她身上?的馨香幽幽散到?空气里。
两人这样亲密,她的气息几乎将他包裹。
直到?唇上?传达的柔软,解兰深脑子里的一根弦紧紧绷住:“殿下,可还认得下官?”
楚阿满居高临下, 俯视着,身下人有着花树堆雪的面容,青松绿竹的风姿,分明已经受她撩拨, 面上?虽摆出一副抗拒模样,但她能感受到?抵着大?腿内侧的家伙,颇有本钱:“解千户,你不是说愿意做本宫最锋利的一把刀?愿为本宫上?刀山下火海,肝脑涂地?现?在本宫不让你肝脑涂地,你可愿意?”
她的吐息,喷洒在脸颊,带起一片泛着痒意的酥麻。
绵软的一只手掌按来,在胸膛蜿蜒游走,拐了个弯,不受阻碍的,探入了衣领……
其实早在她准确无误喊出自己的名字,光是她认出他这一点,足以叫他脑海里紧绷的琴弦被崩断。
“殿下。”解兰深试探地将手按在对方的腰肢,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