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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挥一挥手,嗓音里带着笑意,“喝醉了么?”

姜映晚摇摇头,感觉到那股令自己舒适的气息,便朝他身上依偎过去,牢牢地抱住他的腰。

“父皇……”她迷迷糊糊地蹭着他的胸膛,胡乱地叫着。

天子无奈地伸手摸了摸她发烫的脸,不知道她对“父皇”这个称呼是有什么执念,总也改不了口。

然而这种时候,他也不忍心再纠正她。

他俯身将醉醺醺的小人儿打横抱起,轻轻放在铺满锦被的床榻上。姜映晚迷蒙地睁开眼,伸出双臂软软地撒娇:“要抱……”

这模样让天子不禁莞尔,想起她在生辰宴上醉酒的光景——也是这样泪眼汪汪地拽着他的衣袖,像只离不得人的小兔子,乖得让人心都化了。

“好,抱你。”他俯身将软绵绵的人儿揽入怀中,大掌温柔地抚过她的背脊。姜映晚满足地眯起眼睛,在他胸前蹭了蹭。这方宽阔的胸膛总是让她感到无比安心,仿佛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

亲昵片刻后,她忽然仰起小脸,红唇微微嘟起,醉眼朦胧地望着他。天子眸色一暗,发现他的晚晚醉酒后不仅格外粘人,还分外大胆。

他顺从地吻上她的唇,撬开她的齿关,勾住她的小舌轻轻缠绕着。她唇齿间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却乖巧地仰着头任他采撷。

这一会儿亲昵下来,两人的身体俱是有些发热,天子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庞,忽然有些庆幸她喝醉了,不会再对他露出害怕的神情。

他当着她的面褪去自己的衣衫,接着对上她懵懂的眼眸,手掌竟有些颤抖,所幸她十分乖巧地躺在他手臂上,一点也没有挣扎。

那片雪白的肌肤头一次展现在他面前,在摇曳的灯火中隐隐泛着光晕,像柔腻的瓷器,又像冰凉的雪,他手掌缓缓抚上,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将她捂化了。

“晚晚。”他屏住呼吸,克制地去看她的神情,她软软地躺在锦被里,柔润的眼眸一动不动地望着他,没有丝毫抗拒。

他才放下心来,小心地用手试探,然而这一触,他眉头就皱了起来。

她太柔弱,也太稚嫩,恐怕承受不住他。

这是他的晚晚,是他用命去疼着的孩子,即便这个时候,他也不想她受一丝苦。

沉思片刻他便下定决心,头往下伏去。

“嗯……”迷蒙着的姜映晚蓦然发出一声惊呼,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手指难耐地攥住了枕头。

一时之间,室内唯剩下细微的吞咽声和喘息声在回响。

许久过后,天子才抬起头,伸手擦去唇边的水渍,目光幽深地望着她。

姜映晚头发凌乱地散着,浑身大汗淋漓,眼眸空空地望着上方的床帐,俨然已失了大半神志。

“晚晚。”他喉结滚动,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轻声安抚,“别怕……”

说着一边缓缓地沉身,姜映晚皱眉咬紧嘴唇,又被他用手指硬生生掰开。

“别咬自己,咬朕。”他声音压抑而克制。

姜映晚摇摇头,转头咬住了枕头的一角,随着他的动作呜呜噫噫地哭泣着,眼泪流了一脸。

夜还很漫长,不知过去了多久,床帐仍旧在咯吱咯吱地摇晃着。

第76章

晨事晚晚,陛下和太子,各叫各的。……

云销雨霁后,姜映晚猫儿似的蜷在锦被间,肌肤泛着薄红,只露出半个肩头,上面缀着点点红梅般的痕迹。

天子从身后将她拢入怀中,薄唇轻蹭她耳垂,嗓音低哑:“可是难受了?”

他原想着要温柔些,可情潮汹涌时终究失了分寸,到后来连她带着哭腔的讨饶都充耳不闻,只贪得无厌地索取更多。

姜映晚将脸埋进锦被,酒意早散了大半,此刻满脑子都是方才荒唐画面。他竟那般孟浪……不仅亲她那个地方,还握着她的脚踝不许她躲,任她怎么呜咽都不肯停。最可气的是明明都……却还要缠着她再来一回。

越想越羞,索性背过身去不理人。

天子见她这般情状,当真以为伤着她了,心下懊恼:“让朕瞧瞧可好?”

指尖刚往下伸,触碰到那片软肉,就引得她浑身轻颤。

“不许看!”姜映晚裹紧被子往床里缩,声音闷闷的,“……我没事。”

天子知晓她害羞,然而这种事却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耐心地哄道:“乖,让朕看看伤着了没有?你年纪小怕是受不住,若实在不想朕看,朕去叫个医女过来。”

姜映晚闻言倏地睁圆了眼睛,他还要去叫医女,那满皇宫不都得传遍了,她受不住陛下宠幸,竟要劳烦医女看诊,那她今后还要不要见人了。

见他执意要查,她索性拉起被子蒙住半张脸,声如蚊呐:“……那您看便是,不许叫医女。”

横竖更羞人的事都做尽了,何必再扭扭捏捏,只是被角仍被她攥得有些发紧,透出几分强撑的倔强。

天子才俯身察看,那朵初承恩泽的小花犹沾着露滴,含着苞微微绽放,看起来楚楚可怜。

“还好……”他悬着的心略放下些,取过案头的翡翠玉盒。冰绡般的药膏刚染上肌肤,便听得锦被里漏出一声轻哼。

姜映晚忽然感觉到灼痛处漫开一丝沁凉,忍不住掀开被角偷觑。却见他正垂眸为她上药,长睫在烛火中投下浅影,沾着药膏的指尖莹白如玉。

她心中羞耻万分,又有一丝说不出的甜蜜,她和陛下成为真正的夫妻了,从今以后他们就彻底有了羁绊密不可分。

天子上完药又重新将她搂进怀里,姜映晚眨了眨眼,终究战胜了内心的羞涩,转过身去面向他。

他的神情不似平日里那般冷峻,微垂的凤眸中带着一丝餍足,看向他时满满的温柔和怜爱。

这就是陛下呀,不止是她的父皇,还是会陪伴她一辈子的夫君。

她弯起眸子,撒娇地往他怀中蹭了蹭。天子身体微僵,才平息下去的欲|念又蠢蠢欲动,然而想到她方才哭得眼泪汪汪时的惨状,又叹息一声强行压了下去。

“乖,该睡了。”他拍着她的肩轻声哄道。

姜映晚顿时不服气地哼哼了两声,要不是他非要再来一回,她早就睡着了。

陛下自己做了坏事,又装作无辜,道貌岸然地来哄她,他怎么这么坏!

老男人,坏透了!

天子不禁失笑:“再哼哼,天都要亮了。”

姜映晚带着一丝控诉地望着他,眼眸中水光流转,像是在说:都是你的错。

天子被她看得心软,低头吻她眉心:“都是朕不好,朕保证下回不再犯了。”

姜映晚无声地凝视着他,她才不信这人在床笫间的承诺——平日端方持重的陛下,红绡帐里竟像变了个人。最过分的是方才……竟掐着她下巴逼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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