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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母亲又给她补了嫁妆?这钱送到江家,不是填无底洞吗?

一想到江玉净使着温家的钱过好日子,她的心就难受极了。

温兰君见丫头们都出去了,凑过去小声炫耀道:“我抱着孩子去瞧祖母,祖母一高兴,给了我一千两银票。”

温竹君:“……”

温兰君:“……”

两人此时脑中冒出了同一个想法,行吧,果然是命好,傻人有傻福,什么时候都有人兜底。

温竹君迟疑道:“是这样的,大姐姐,我跟母亲还有二姐姐一起开的铺子,分钱的模式是每个季度一分,你能不能接受?”

温梅君听母亲说过,便点头,“我能接受。”

温竹君给温兰君使了个眼色,接着道:“大姐姐,这次的新铺面,可有来头呢,不是五百两就能跟我合作的。”

温兰君接到温竹君的眼神时,还不太明白意思,但听到这话后,立刻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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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服了这个丫头,真喜欢揽事儿啊,大姐姐的钱,让她自己挥霍呗,她操哪门子心啊?

温梅君闻言,顿时迟疑了,“五百两都不够?那要多少?不至于啊,你这铺子吃金子啊,消耗那么大?”

“可不就是吃金子?”温兰君赶紧接话道:“反正我那五百两砸进去,连个响儿都没有,只看到客人进进出出的,生意也好,就是不见钱,谁让铺子那么贵呢?三妹妹做的又是贵人生意,前期投入特别大。”

温竹君点点头,“二姐姐跟我那个铺子,是租金高,我这次寻了个路子,铺子可以买下来,大姐姐要是想跟我合开,寸土寸金的朱雀街,五百两不过是一个水花,一千两也不算多呢。”

温兰君暗暗盯了她一眼,果然,就盘算着那一千两呢。

温梅君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拧眉想了想。

“朱雀大街的铺子,确实贵,本来回本就慢,我听有些夫人讲,一年都未必能全部回本儿呢。”

她很是犹豫,要一千两呢,这可不是小数目啊。

温竹君见她在犹豫,也有些后悔张口了,其实这种事儿不该掺和的,大姐姐糊涂,可夫人不糊涂,让大姐姐插一脚,以后有的扯了。

“大姐姐,你好好想想吧,做生意有亏有赚,我不敢打包票一定能赚的,你也可以不投。”

温兰君抱着孩子,笑看温梅君苦恼的样子。

她赌温梅君舍不得投钱。

温竹君有些后悔张口,自然是赶紧劝退,“大姐姐,这铺子前期分钱也慢得很,你一定要慎重,另外,我也要事先说明,铺子里的账,暂时是由二姐夫来管的,你到时候可以看账本,但绝不能撒泼,不然我就算亏,也会把你的钱退出去。”

温兰君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开口帮忙,“哟,大姐姐还能看账本,我是账本都不配看呢,哎,也不知道这钱什么时候回本呢,真心疼啊。”

她心疼是真的,不想让温梅君掺和生意也是真的,万一温梅君这脑子又犯浑,影响铺子的生意怎么办?

温梅君听到这话后,更犹豫了。

她模模糊糊开口,“那,那我好好考虑一下吧。”

正巧午正呢,这会儿太阳毒辣得很,姊妹三人带着个孩子,倒也融洽。

温竹君留两个姐姐在家吃饭,只是温菊君一直不肯出面,可见温梅君那句话对她的直接伤害有多大。

她更后悔方才招惹大姐姐的事儿了,大姐姐犯糊涂有夫人看着呢,她操什么心?

“小七可真乖,”温竹君一边吃饭,一边看躺在隔着纱帐摇篮的小婴孩,“杯碗盘碟的,这么大声音都不醒呢。”

温梅君满脸得意,“这孩子啊,可好带了,奶娘都说是带过的孩子里最乖巧的。”

温兰君也点头,“确实好带,那段时间治胎疸也受罪呢,奶娘喝了不少车前草水,好在现在好转了,大姐姐,你回去了可得记着,让大夫隔十天半月的就去瞧瞧。”

“知道知道,”温梅君连连点头,“你现在可真是关心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孩子是你生的呢。”

温梅君的面色僵了一瞬,很快又笑道:“我这不是喜欢他吗?等我自己生了,我才不稀罕。”

温梅君笑了起来,“好妹妹,我错了,你要是生了孩子,也得稀罕我家小七。”

温竹君听她俩一唱一和的,倒是难得。

说到底,一起长大的姊妹,吵得再厉害,也有能化解的时候,又不是什么生死仇敌。

午间姊妹三人休息了会儿,下午品完点心,也就准备散了。

温竹君实在是撑不住,在两个姐姐的眼里,霍云霄已经是死无全尸了,话里话外就怕她有什么。

她能有什么?

正巧姚坚过来,为新铺子的账做准备,温兰君就干脆多留了会儿。

温梅君嘱咐了温竹君几句后,就先走了。

她心里很犹豫,便问自己的丫头,“你们说,这个钱能投进去吗?”

纤云跟飞星对视一眼后,细声细气的劝,“夫人,您投不投都没关系,但这个钱您可别再告诉姑爷了,哥儿还小,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您手中无钱可不行。”

温梅君撇嘴,面色讪讪,“我不会跟他说的。”

回了家后,等到天黑,江玉净才回来。

温梅君抱着孩子迎他,又嘱咐丫头打水来,“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

江玉净迈着疲惫的步子,进了家门,他上个月被分配到了刑部,任检校一职,虽说有品级,但和翰林院的清贵与未来前途比,简直天壤之别。

他本想着通过朝考慢慢晋升,一展雄心壮志,不说进入翰林院,总也能让自己的才能得以发挥,可现实太残酷了。

温梅君见他一声不吭,急忙道:“我前些天才问了母亲,大哥哥至今都还是个庶吉士呢,付家能帮的也有限,更别提帮咱们了,夫君,你本该是状元榜眼之才的……”

她说到这 ,对母亲也有些埋怨,夫君的才能不在那些人之下,怎么就不能进翰林院了?

难道说,江玉净只有娶了温兰君,才能走得更远?

不可能,她绝不承认。

江玉净不甘的阖眸,上次朝考,他的名次排在第二,可就连第三第四都挤进了翰林院,偏偏他进不去。

他意识到,恐怕这已经不是学识的问题了,是有没有靠山的区别,底层爬起来的人,要是不能用学识一鸣惊人,想靠着才能往上爬,几乎天方夜谭。

真是可惜,若是他能进一甲,此时的忧虑,全都不存在。

江玉净心里的悔恨翻江倒海,不知哪一步出了差错,寒窗苦读多年,信念几乎崩塌。

“我朝考的名次不低了,可连我后头的都进了翰林院,看来,我只能谋求外放了。”

温梅君一愣,“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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