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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爱欲膨胀最顶的时候将选择权交给她,将底线呈放。

她眼花耳热,理智也在这样的眼神里碎成渣,各种情绪浇灌催发出片片连线的眼泪,糊住视线。

被耐性十足地次次拭去,他手心手背都被泪湿,几乎无奈:“再哭就亲你。”

他要她回答。

可是她根本不知道怎么讲,她好像有很多想说的,又在这种情况下逼不出语句,哭得看都看不见了,也张着嘴,嘴角溢着泪和涎液,他真的来亲她,舔干净那些,又把更腥热的渡进她口腔。

痴缠一番,梁穗更不知道说什么了,脑子一片白,只是潜意识里,没有推拒他,使了使力,只是缩回贴在他伤处的手。

所有铺垫,问询,都到此为止了。

……

……

眼前的空间开始跌宕,光影糊成一团又一团,在瞳孔失焦的边缘扩散,脖子,脸颊,后背,全是湿糊的汗液。

奇异的感觉让她不敢直视,几乎就一直埋陷进他的胸膛。

他微微一侧,腹部绷起,脸上的汗和她蹭在一块儿。

梁穗想偏躲开,他就将她折回来接吻,呛着紊杂气息,密仄的窒息感,她是求生一般地碾着他的唇瓣蹭躲,把他的吻带到唇周,下颌,喉颈。

他也近乎难耐地沉抑起伏,脸上的冷静与掌控寸寸皲裂,舔舐她的颈汗,声浪低喘,说宝宝你出好多汗。

宝宝好乖。

好穗穗、好宝宝……

梁穗半句也听不进,只感觉耳边叽里咕噜没停过,断断续续的泣声与喘息乱杂。

膝盖一阵擦痛后,她不得不去扶住他,最后颤抖地圈住他,脸埋到他脖颈里,膝弯屈到疼,指甲扣进掌心,禁不住地哆嗦。

短暂的龟缩逃避让她能稍微听清他的话音,又或许,是因为他将唇贴触到了她耳侧,耳道涌进热意:“咬我啊宝宝。”

她已经贴在他的脖颈,只需要张口。

紧接濡湿的痒意爬上耳廓,他一边舔她,一边哄她。

叫她咬。

梁穗股栗瑟索,呼吸更急,抱着缓解的心张开嘴,却在齿尖陷入肩颈的瞬间得到一记反馈,嗓子被突然掐细,嘶声地拉长哼吟,泪液浸透他整个颈窝。

悔意就是在这时一并冲上心头的。

真的好荒谬啊。

他是个病人啊。

开门都开不了病人啊。

梁穗喘不成声地质问了:“你是不是、一直哄我呢……”

后脖子一热,他把她的脸拉出来,扫视她一番糊腻腻的狼狈样,没憋住笑:“我哄你什么?”

她眼泪掉得很快,被他像哄孩子一样擦掉,又亲了下,笑声逗她:“怎么这里也那么能出水?”

梁穗脸烫得像蒸炉,一句话就臊得噗噗冒气儿,更说不出个所以然了,又开始被舔着唇撬开齿关。

她能说什么?

他甚至特意在这之前就告诉她,他就是恶劣的,激进的,对她有破坏欲的。

她选择开始,就要承受这一切的代价。

……

……

没有任何准备,预设,初始的一切都是充满新奇与拓展性的,世界会摇晃,画面会崩裂,骨骼皮肉都会在这场围剿里震颤,所有的神智都没有发挥空间,人只有最原始的本能和反应。

夏夜是闷热的,躁动的,无法抑制的一些暗自滋生的卑劣欲念,时隔多年,在无数次隐忍扼制后,得到满足。

梁穗累到不行,瘫进沙发里,幽微地发出一些尚且活着的薄气,衣服乱糟糟的贴在身上又贴不完全。

没歇多久,腰上落了一道掐力,她条件反射地踢踹:“你别弄我了!”

陈既白无奈地低睨她,有了点歉疚的后劲,“不弄。”他重新伸臂从她腰窝绕过,轻哄:“抱你去洗洗。”

她这才配合,攥住身上所剩不多的衣料,被他单手抱去浴室。

衣帽间跟主卫也相连着,陈既白给她扒干净塞进浴缸放水,还摘下她的皮筋给她重新绑了个不太标准的丸子,就去隔壁给她找衣服。

梁穗呆呆地盯着门口,等他什么时候返回,泡沫渐渐漫过胸腹,密密麻麻的刺痒感还未退散,某处的胀感也在昭示刚才。

后知后觉,但头昏脑胀。

好像理论上不应该。

但还是做了。

都还没分说清楚,就着急忙慌地把一切拉到这个点上。

可还是她应允的不是吗?

乱糟糟地想着,脚步声踏了进来,她警惕地竖起耳朵,梗着脖子,也把身子往下掩。

陈既白没走近,余光里的身影在不远停住,紧接一阵窸窣,他声音平静:“衣服挂在这儿。”

梁穗没回应,也没正眼。

他站了会儿,出去连浴室门也带上了。

得到一个完全独立封闭的空间,梁穗才慢腾腾地动作起来,累得慌,动一下身就酸疼,她再尝试伸手去搓捏一些黏腻,心里又止不住指责起来。

就算是她同意的又怎样?

他好歹是个病人,他就不能有点当病人的自觉吗?

就这还要她开什么门?

非要她把几小时前那个在车上担心他没输完液的自己也骂一顿才行?

想到这,梁穗又回过头来了。

她大概率,是被骗了。

第77章

浴缸里水波晃荡,梁穗低睫看着一圈圈漾开的涟漪。

笃定之后,她觉得自己也昏了头,深想不了,因为这件事就是不对的。

成年人应该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负责不是吗?

她更要先理一理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不是思考该不该。

但不是现在……梁穗拂开水面果香味的泡团,水中一具痕迹如斑点的身体在眼中浮现,在凸起上还留有一圈浅红的牙印,洁白上清晰醒目的印记。

他前戏做得很足。

因为太足了,她一度把自己默许他进来这回事忘了,直到被他蹭够了放到沙发,看着他单手拆一盒安全套从卧室那儿的走廊迈回来。

在将要的时刻,她还试图后退,捂着脸说什么时候

的了,会不会过期?

他沉默着稳定好位置,再牵动着她的手把剩下一截套完,亲在她耳边笑说:“不会,回国后才买的,它一直在家等你呢。”

她真的不能再以正常人的思维来对标他了。

不然精神受伤的还是自己。

梁穗用泡沫用力搓洗,气恼地溅出水花,彻底摆脱滑滑腻腻的触感,又去淋浴间冲了一遍,拉开玻璃隔门,往外看了一圈。

她以为陈既白会给她拿一套自己的T恤短袖搭,但没有,她在毛巾架上看见了一套正儿八经的女款夏季睡衣,里边还包着新的内衣裤。

只疑惑下,以为他真那么迅速,内衣套上去罩杯刚好,她脸就有点热,不敢细想,赶紧换好,把发尾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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