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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迹,但姜清杳还是秀眉一压,眼不见心不烦的出了院子。

沈观问她:“要不要出府走走?”

“沈府没什么好玩,府里一贯沉闷,清杳,我带你去看唱戏如何?”

“溪金县有处戏班子很有名。有不少名角儿。”

姜清杳勉强点点头。

这府里太压抑了,唯一称得上活泼的就只有沈观,总是笑吟吟的,可姜清杳正和他怄气,也不愿和他玩。

不如出去看唱戏。

临出府,她想起来:“我们午膳还回来吃吗?”

沈观的回答正中她下怀:“不回了,我吩咐人和父亲说过,午膳我带你去外面吃,有家酒楼的菜色你肯定喜欢。”

少年有些讨好的说,还迫不及待的说了今天的安排,一会儿先去看唱戏,等戏班子唱完,去酒楼吃午膳,听说书,解了乏后去逛溪金最繁盛的街巷,说要陪姜清杳买一些带回抚阳给姜县令还有她的好友的礼物。

姜清杳绷着的俏脸,软了一点神色。

沈观便试探性的去勾她的小指,想和她牵手。

被姜清杳毫不留情的打开。

“啪。”清脆的一声。可见是没留情的,少年白皙的手背都浮现出红色的指印来。

“清杳。”沈观眨眨眼,好似被打疼的不是他,甚至还又凑了凑:“清杳若是不解气,再打多少下都好。只要别不理我就好。”

她打他,他还冲她摇尾巴。

姜清杳有一瞬间心都软了,但想起昨晚,鼓着脸,又打了他一下。

这回就是不痛不痒了。

沈观挨近了些,观察她神情:“清杳,消气了吗?”

姜清杳抿唇:“没有。”

少年又把手递过来。

姜清杳:……

她有些无言的抬头看了一眼沈观。

却不知道他理解成什么,眨眨眼,微微俯低身子,将那张漂亮蛊惑人的脸凑过来。

还说:“你打吧。”

姜清杳:“?”

她推开。

“干什么?”

路上都有人频频侧目了。

她的手去推他,贴在他脸上,沈观就用自己的手按着她的手,有点隐晦的怂恿她:“昨晚我惹你恼了,今天你怎么出气都好。”

话是这么说,意思也是要赔罪的意思。

但是你能不能把你眉眼间的兴奋藏一藏?

臭沈观。

姜清杳也算有些了解了,忍不住红着脸啐他:“那还便宜你了。”

沈观就笑。

她不绷着脸,愿意和他打闹,不管是骂也好,笑也好,沈观都高兴。

他跟在她后面,和她保证:“下回你早些说,我就停下了,也不会弄出来。我想了一晚,有个法子能让你同样罚我回来,你见过我狼狈,应当就不恼我了。”

说完,他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姜清杳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红透了。

大白天的!他在说什么啊!!!

“沈观!别说了!”姜清杳玉白的脸羞红了,转身去捂他的嘴。

沈观笑,等过了会儿,找到那家戏班子,唱戏的已经咿咿呀呀的开始了。

台上的人在唱戏,台下的姜清杳看得也专注。

沈观见姜清杳耳后的红褪了些。

又问她:“好不好?”

台上戏唱到高潮,姜清杳一时挪不开眼,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羞嗔他一眼,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末了,想到什么,又补充:“若是你不像你说的那样狼狈,我还是要生气的。”

沈观点点头,和她拉勾。

第17章

这一日过得很快,看戏班子,下馆子,逛街买东西。

沈观摆明了要请罪,姜清杳也不客气,看见喜欢的,沈观都跟在后面结账。

他从两手空空到两手再塞不下一点东西。

姜清杳还兴致勃勃的,一边盘算着:“这个送给小薇,这个给姜姒姑姑,这个给表哥……”

少年抿唇,打断她,催促:“很晚了,该回府了。”

姜清杳点头应好,沈观将她手里的东西结过账,两只手已经拎不下什么了。

姜清杳转头看见他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要帮他拿一些。

沈观摇头拒绝。

只催她:“快些回府,天色暗下来了。”

姜清杳被他催的手忙脚乱,回到府里,用了晚膳后,她开始清点自己买好的礼物,什么都没缺。

唯独少了一样她给表哥挑选的礼物。

姜清杳翻找一阵,也没寻到,问沈观:“沈观,你看见一枚平安扣了吗?”

沈观翻着书,闻言手上顿了顿:“没看见。”

“真奇怪。”姜清杳还在找。

沈观看了一眼天色,拉住她:“别找了,可能是东西太多,忘拿了,下次再买过就是了。”

姜清杳被他一提醒:“啊,好像是,当时你催着我回府,估计是那时候忘拿了。”

沈观嗯了声:“可能吧。先睡觉。”

话是这么说,可之后几日,沈观虽还会带姜清杳出府去玩,但每逢姜清杳想起这事儿来,总是很不凑巧。

一次是沈观身上没带银两说下次。一次是姜清杳想起来了,沈观却说先去看烟花,看完烟花后,沈观没提,姜清杳也忘了这事。

一直到回抚阳这天,姜清杳也没来得及去买。

前几日沈府摆了大家宴,姜清杳和沈府一大家子都见过面请过安后,这行的任务完成,她便翘首以盼着回抚阳了。

沈夫人还想多留她们几日,言辞恳切,姜清杳一脸为难的时候,沈观生硬的说还要回书院拒绝了。

回程的马车,许是坐过一次了,姜清杳更适应些,没有来时那么难受。

到了抚阳,她歇也不歇,兴冲冲的就去找姜县令了。

把从溪金带回来的东西都一一拿出来显摆。

又吩咐人将她准备给姜姒姑姑的东西整理好送去。

姜县令听着女儿讲述这一行的事儿,又听见姜清杳格外纳闷的说:“沈观与沈夫人很生疏,可我看她们眉眼间很相似。”

姜县令拿着姜清杳给他买的礼物正爱不释手,闻言,叹口气。

“自然有几分相似,现在的沈夫人是沈观生母的嫡亲妹妹,若真算起来,沈观还得唤一声姨母。”

姜清杳瞠目,半晌才道:“难怪。”

沈观对沈夫人的态度虽说生疏,可每每接触,姜清杳都觉得沈观情绪上会有些不易察觉的反感。

姜县令又叹气:“这也怪不得沈观,他生母病逝没三个月,沈父便续娶了现在的沈夫人。”

姜清杳听得皱眉,攥紧手,颇有些忿忿:“三个月都等不了,便有这么急吗?”

她自己都没察觉到,下意识的就站在了沈观的角度想问题。

兼之她自小是姜县令独自抚养长大,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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