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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有些不好意思,“我也觉得挺好的。裙子……过于花哨了对不对。”
池燕丰复看任月,说:“不会,很适合你。”
“燕丰,晚上我和爸爸在外面用餐,一起去吗?”任月高兴,根本不用她说别人一看表情就知道了,语调里满是活泼的幸福。
池燕丰着休闲装,也是一副要出门的样子。摇摇头说:“等下去体育馆,我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
任月脸红红的,衬得妆容更加年轻。
“只是简单的便饭,什么二人世界……你笑我呀。”
池燕丰挨了很轻的打,却假装被打的很痛,边跑边说:“不是笑话您,是看您开开心心的心里高兴。我也要去找我的小伙伴了,用餐愉快!”
说完,一溜烟没影了。
任月摸了摸脸,还热的厉害,司机大哥跟工具人似的,提醒她可以出发。
自从昨晚池柏文主动邀请共进晚餐,任月就像吃了蜜糖,一整天都没消化完。今天特意约化妆师从头到脚打扮一番,为此穿上磨脚但美丽的高跟鞋。这个牌子的高跟鞋出了名的颜值高,找来搭配连衣裙效果出奇的好。
地点是池柏文定的,任月第一次来,她想:难得他还记得我喜欢有鲜花的餐厅。
怀着这份甜蜜的心情,她的脚步更轻盈了。
池柏文更早到,在点单。任月走过去,服务生为她拉椅,对池柏文露出微笑。
“来了,看一下吃什么。”
任月摆手,示意菜单不用给她:“你点吧。”
池柏文便不再询问,对服务生说:“芝士焗龙虾,咖喱蟹,两份牛排,蔬菜沙拉,再开瓶红酒,谢谢。”
任月有轻微的酒精过敏,她说:“不要酒。”
池柏文略带抱歉,转向服务生说:“不好意思,嗯一杯红酒,一杯橙汁。”
服务生离开了,池柏文说话:“嗯,很久没看见你穿高跟鞋,好看。”
任月望向自己的双脚羞怯地坐直,整理了下发型,问道:“工作累不累?”
池柏文自己按了按头,说:“还好。今天没什么事,晚餐结束一起回家。”
任月听到‘一起回家’四个字心中温暖,很想到对面站在丈夫的身后替他揉一揉额头,可是餐厅还有别人,便作罢。
“这里环境很好……晚上怎么想到出来吃?”
“嗯,助理提醒我说今天结婚纪念日,提前定了位置。”池柏文说,“而且家里的饭菜吃腻了,换换口味。”
得到这句回答,任月不知道是该赞池柏文坦诚还是该怪他不解风情,反正,幸福感在逐渐减弱。她没说什么,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桌上的柠檬水微微发苦,她咽下一口。
不久,菜陆续上了。池柏文接一个电话,听声音是年轻小姑娘,大概是某位老板的助理,跟他协商调整会面的时间地点。他没有走开,就在餐桌上说完挂断。
“什么事呀?”
“哦,公司合作的其中一个酒店,他们对合作方案有异议,约时间面谈。”
任月不解地问:“公司合作的酒店都是固定的不是吗?哪一家?”
池柏文专心切牛排,兀自喝酒,没有与任月碰杯,更没看到她的窘迫———她今天盛装打扮,而池柏文全点的不好处理的食材,却没有帮她处理的意思。
“是后来合作的小酒店,你可能没听说。公司的事你也不了解,交给我就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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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月心不在焉,牛排有些凉了,看起来没有胃口,她叉了一口沙拉。
“对了周年礼物。”
池柏文才想起来似的,从口袋掏出一个红色盒子,那种随处可见的喜庆的红盒子———不是装表的。
任月的笑容彻底扭曲,难看的僵在脸上。池柏文全然不觉,两只手打开——里面装的是一条项链,与她今日所配极为相似。
“你亲自挑的?”
说实话每年礼物都是助理安排的,池柏文只是做‘送出去’这个动作而已,很多时候甚至在礼物打开之前他都未必清楚礼物安排的什么。直觉告诉池柏文还是不要太直白为妙,他状似自然地嗯一声清嗓子,像模像样的解释一句:“你们女的都是喜欢珠宝首饰衣服包包,衣服我拿不准尺码,大牌包你也少背,就买了项链。你这是什么表情,不喜欢吗?”
“没有,项链挺好的。”任月心不在焉,往年她会立即试戴,现在却过了几眼干脆合上了盖子。
“菜也好吃。”
话说完,池柏文可算留意到任月脖子上的项链了。他带着询问说:“你什么时候买过一样的了,我都没发现。”
其实已经买挺久的了,任月有些僵硬地说:“刚买。”
池柏文:“那明天给你换个款式吧。”
任月:“嗯。”
池柏文就点点头,似乎没把这当作什么大事,继续用餐。
手机再震动起来,池柏文按灭它,不打回去。任月以为又是工作上的电话,原本失望的心情转变为心疼对方工作辛苦。可下一秒却听见他说:“待会儿不能跟你一道回了,临时有局。你也不用等我,大概率会迟。”
任月轻声应他,放下餐具。餐桌上的鲜花娇嫩欲滴,她欣赏着,竟看不出是浪漫还是残忍。
*
“燕丰,今天不是你值日吧!”
池燕丰擦黑板,闻言看向问话的人:“我替饶杭。”
班长说:“哦我说呢。饶杭也真是,好端端的脚扭,肿那么老高,太吓人了!”
池燕丰从台上看台下,饶杭一只腿支在过道上,有几个人问他脚扭的原因。
一女生说:“我来吧,今天也是我值日。”
池燕丰:“我来,这黑板那么高,你擦起来太费劲了。”
这女生的身高确实够不着高处,池燕丰说得很自然,半点没有冒犯人家身高的感觉,让人听起来很舒服,她说:“今天擦黑板的工作就拜托你啦。”
池燕丰答应。
邓泽宇远远观察饶杭肿胀的脚踝,五官都扭在一起:“不忍心看!得是什么姿势崴脚崴这么厉害啊?”
由于太肿,饶杭的左脚包一圈纱布,穿鞋只能够穿一半,不敢乱动。左腿以非常怪异的姿势撑着,成为围观的对象饶杭好丢脸,耳根泛红:“台阶,下台阶没注意……”
邓泽宇看了两眼,感觉自己的脚也不对劲了,好像隐隐作痛,忙移开眼睛。
“什么时候的事?星期五还好好的。”
饶杭含糊说:“前两天。”
“前两天?那不就是星期五晚上欸!”高梓洋也不知道生什么气,大概是惋惜饶杭的大长腿。辛野人高马大,站的远一点,排队关心:“脚扭了一般第二天第三天最痛,看你这情况没那么快好,消肿得十来天。”
饶杭看向辛野,说:“医生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