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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笔钱呢,输了的话,那你下辈子也要出来卖屁股了。

钱这么多,你这辈子就算是让人搞烂了都还不完,况且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工作比这个更挣钱了。

可孔叙还是哭不出来,她急得火烧眉毛,求贺虔趁早换个人押。

去押大明星啊,影后也不是白拿的。

押我做什么呢,虽然我为了钱什么都做的出来,但掉眼泪这种事不是人为就能控制的啊。

最起码孔叙不能。

她看着钟诗哭,他们都看着钟诗哭。

热火朝天,梨花带雨,一副要把眼睛哭瞎的架势。

贺虔不催她,没曾想半路杀出个着急的程咬金。

李敢胜负心重,抓着孔叙的头发就给人拖了过来。

他来的晚,一开始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着贺虔押了孔叙,也鬼使神差的跟了一注。

钱不钱的不重要,他主要是想赢。

怎奈眼前的女人不争气,他等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她吭一声,反倒像个傻子似的在哪里看热闹。

李敢脾气来的快,想也没想的就把孔叙抓了过来。

就在大家都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孔叙就已经挨了几个大嘴巴了。

男人的手掌有力,每一次打过来都带着风声,连着四下打在孔叙脸上。

然后人被踢到一边,李敢特别真诚的问:“现在你能哭出来了吗?”

按理来说不能,林彻当年差一点就给她打死了,可孔叙咬着牙,硬是没有一滴眼泪。

可今天晚上看见李敢,又挨了几个嘴巴,叫孔叙突然想起很久以前陪过的一个客人。

他叫许文,人模狗样的,却犹如一个恶鬼。

女人惊魂未定的跌坐在地上,看着事不关己的贺虔,又看一眼不耐烦躁的李敢,最终最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什么也不为,单纯的哭了出来。

声音洪亮,丹田有力,轻而易举的就盖过了钟诗小声地抽泣。

甚至孔叙往前挪了挪,和钟诗面对面哭了起来。

她嘴巴张开,嗓子眼都能叫人瞧见。

如此中气十足的声音不但哭懵了钟诗,也哭懵了在座的所有人。

就连专心摆弄手机的贺虔也饶有兴致的观看。

她嗓门大,眼泪也多,一滴接着一滴的往下掉。

男人上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哭,好像还是在葬礼上。

他笑了笑,回头看一眼李敢,夸他打的好。

今晚这次,孔叙要他赢得漂亮。

钟诗被她的大嗓门哭懵了,坐在那里愣了一阵,等再想哭的时候已经哭不出来了。

整个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她急得直跺脚,在原地转了好一阵子。

甚至还有人提议:“不然我也打你一顿。”

“不行不行,我明天还要去拍戏。”

钟诗摆着手推脱,咬着嘴唇向贺虔看去。

他一向懂得怜香惜玉。

钟诗懂得这个,却忘了男人没剩几个好东西。

他厌烦了钟诗,恨不得一脚给她踢出去。

况且大明星被人捧惯了,恃宠而骄不说,今夜还追到了这里。

贺虔可不受女人的这种气。

“你不是因为新做了鼻子?”

贺虔扬扬眉,可是不太绅士。

这话一说大家都笑起来,乔美娜倚在张立的怀里还狗仗人势的问:“花了多少钱啊?我正打算去做一个呢。”

说着话,哭丧似的孔叙也被人拽起来。

是贺虔,他甚至还抽了两张纸给女人递过去。

“行了行了,别在这嚎丧了,今晚跟我走,咱俩把赃款分一分。”

那是孔叙卖淫生涯里,赚过最多的一比。

孔叙不知道贺虔押了多少钱进去,只听到他问人要了个口袋递给自己。

然后他像个散财童子似的,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钞票的香气:“装吧,能装多少就装多少。”

孔叙自然是不客气。

5 <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江苦)|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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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他们一人一下的坐在卧室里,万籁俱寂,房间里更是漆黑无比,只有风吹白杨,人间才回跟着晃一晃。

贺虔摁亮了床头的灯,然后问:“第一次跟我睡觉就吓唬人?”

说着他学着孔叙的模样也拜了拜,毫不客气的嘲笑道:“拜哪路神仙呢?它有没有保佑你。”

“我就是瞎拜,算命的说我今年运势不行。”

女人嘿嘿一笑,裹着被子又爬上了床,她光着,贺虔也光着,猝不及防的两人目光对上。

各自都怔了一下,还不等贺虔开口孔叙就撅着屁股趴好。

她娴熟的样子有些招人讨厌了,贺虔没有了太多的兴致,在女人得屁股上拍了拍,要她别这么下贱。

“我劝你还是先把屁股里的精液扣出来。”

“是你要我夹着它睡得。”

这个贺虔他不记得了,今晚喝了不少酒,不然也不能带一个妓女回家。

他有点洁癖,玩过的姑娘不说富贵但都很干净,孔叙这样的女人,还是第一个。

有点悔恨,但开弓哪有回头箭,做都做的,还哭着要一个说法么?

人家屁股里还夹着他的精液呢。

贺虔觉得自己过于娘们了,居然为了二两清白在这里懊恼不已。

他去洗了一个澡,临走时打发孔叙回家。

“自己打个车走吧。”

“行。”

做这行的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也很少有抱怨。

大部分的时候,他们都不拿妓女当人。

不拖泥不带水,孔叙她走的很快。

贺虔叫人把被褥都换了一套,那时候孔叙也只把衣服穿了一半,她没来得及走,但她也没回头看。

情理之中,女人不意外。

看了看表,时间尚早,她打了个车又一次的回到上春。

乔美娜看见她,问她还回来做甚。

女人把包扔在沙发上,说出来的话清清脆脆:“回来继续卖。”

“挣那么多钱,还不知足啊。”近日里孔叙憔悴了不少,人瘦成一把干尸,薄薄的一层皮包裹着嶙峋的身躯。

“我要是你,我就回家好好睡一觉。”

“我跟钱又没有仇。”

孔叙把头发梳好,前些日子她染了头发,张扬夺目又廉价庸俗的一头红发。

好像也没过几天,就失了原本的光泽,枯成一把稻草了。

一边梳一边往下折,折孔叙心疼不已,追悔莫及。

她简单的打理了一顿,想着有时间再找个托尼帮忙设计设计。

这里的经理叫乔明宇,是乔美娜的堂兄弟,有他在这里帮衬着,孔叙和乔美娜在上春里都快要横着走了。

孔叙头发才梳一半的时候他就赖催了,原来林彻深夜寂寞,要孔叙过去。

孔叙一听到是林彻更不着急了,慢悠悠的梳了头发,像个娘娘似的姗姗来迟。

“这几年你总是迟到。”

林彻才在外地回来,这几年他越来越忙,孔叙陪着他的时间少了很多很多。

看孔叙进屋就脱衣服,林彻说不着急,先吃饭吧,不然一会怕你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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