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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是警察局给李秀芬打来的电话,这才让这个可怜的女人了解到她小儿子这半年的生活。

很简单的两个字——堕落!

他不知道在哪里拜了山头,认了个不靠谱的大哥,每天的生活不是偷窃就是抢劫。

事情就出在前几天,那个大哥在抢东西的时候一失手,把人给打死了。

这事李男没参与,那天他在出租屋里打游戏呢,事情本也该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去,大哥被捕之后他们树倒猢狲散,各奔东西。

事情就出在今天上午,大概是收了好处,审讯时所有人都口径统一,指证那天失手杀人的是李男,而非那个不靠谱的社会大哥。

李秀芬哭瞎了眼睛,整个人陷入两难之地。

她明白孔叙水深火热的生活,良心拉着她,要她不要去打扰孔叙。

她没生她,也没养她,这些年孔叙给她买房,给她治病,可以说是仁至义尽。

可事情闹到这一步,她一个乡下妇女又怎么能有本事扭转乾坤呢,她一个当妈的,更不忍心看着李男走上绝路!

这不一直拖到了现在,才觍着脸把电话打到孔叙这里。

她哭的肝肠寸断,一声声跟孔叙说对不起。

对不起啊孩子,婶子想不到别人了。

求求你帮帮你弟弟,婶子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婶子报答你。

帮帮婶子吧,婶子求你。

这…

实话实说,孔叙做不到袖手旁观,更何况对方不是别人,是李秀芬。

孔叙亲妈走的早,李秀芬算是她半个母亲。

也多亏了她有情义,孤儿寡母还没忘记孔叙,不然她这条贱命那能活到现在。

孔叙安抚她,说这个忙她一定会帮,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一定尽力。

她把眼罩扯下来,手忙脚乱的就去联系林彻。

他娶了顾云双,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了,按理来说这个时间并不合适打电话。

孔叙犹豫了一瞬,也就是这一瞬,有人站在她的上方,把手机抽了过去。

她仰起头看,是江惩,他逆光而站。

睨眸看了一眼,江惩笑起来:“当着我的面去求别的男人?”

孔叙心里咯噔一声,知道这件事变得更加糟糕了。

林彻在她眼里就是林彻,不是别的什么人。

犹如她帮李秀芬,林彻也会无条件的帮她。

他们同甘苦共患难,是情人,是朋友,是至交,是伙伴。

可江惩不一样,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很不平等,孔叙不敢求他什么,孔叙知道她人轻言微,根本就还不起江惩的人情债。

她无措的站了起来,双手垂在两侧,不知道该怎么办。

江惩看出来了,这小母狗很不情愿。

他没生气,他想让孔叙欠他的,他狡猾透了。

“有事怎么不和我说?”他又装大尾巴狼,真跟个大善人似的。

这让眼前的女人更加无措,支支吾吾的编不出理由来搪塞。

江惩故意为难人,一直在等这个答案,孔叙吞吞吐吐,说怕你不帮我。

这句是实话,江惩不是一个好人,更没有那么多的慈悲心。

他能跟孔叙搞在一起,纯属是鬼迷心窍,要没有中间这么多的弯弯绕绕,江惩到死也不会理孔叙这种女人的。

如今算是骑虎难下了,孔叙再不情愿也要受着。

她听见江惩给裴露打电话,坐在地摊上好奇的张望着。

电话挂了,江惩一回头就看她脖子伸的老长,他走过去,她又像个鹌鹑似的缩起来了。

“江先生,谢谢你帮我。”她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

“你是我养的小母狗,我当然要帮你了。”江惩把人摁倒,就这么没有准备的顶进去了。

孔叙张开腿,硬逼着自己尽快适应,江惩的手指伸过来,她就想也不想的含进嘴里。

她学着口交的方式吞吐着,努力讨好身上的男人。

脖子上掐着的手要比项圈更让人痛苦一些,江惩看着女人涨红了脸,等她挣扎一阵后才意犹未尽的把手松开。

那时候的她很好看,发出来的声音也取悦人。

男人喜欢听她无助可怜,惨兮兮的哼唧声,这比任何事物都打动人。

孔叙有点害怕,一句江先生被她叫了无数次,直到他抓着孔叙的项圈,给人拖到了浴室里。

她很绝望,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灌肠就是很痛苦的,孔叙从来都不喜欢这个环节,她连求饶的力气都不剩了,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喘息着。

这是第三次了,她给自己灌了温水。

肚子被水撑开,像是怀孕三个月的女人。

她认为这样已经够了,器具刚一放下就挨了江惩一个重重的嘴巴。

拎着头发,他跟孔叙对视着,手指伸进嘴里刮弄一圈,血沫被他抹在女人的乳尖。

他不满意,要她接着再灌。

33

孔叙认为她上辈子一定是罪大恶极的,神明看她不顺眼,罚她下凡来赎罪。

她这一生,像是没快乐过。

肚子逐渐大的夸张,无论她怎么求饶都没有用,江惩故意折磨人,偶尔来了兴致,还会伸手摁上几下。

整个房间都是孔叙撕心裂肺的叫喊,她在今夜崩溃,要把灵魂一起扯碎。

男人给她捆住,房间里有许多个为她定制的笼子,江惩随机选一个,给孔叙关了进去。

他居然亲吻孔叙的额头,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意。

“可怜的小东西,我要休息了,也祝你好梦。”

“江先生…别这么对我。”

“你不是总说吗,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怎么事到如今还要反悔呢。”他没有了刚刚的严词厉色,给孔叙把额前的碎发整理好,轻骂她是个小骗子。

肚子里一阵痉挛,她知道男人是准备关她一夜。

孔叙害怕极了,眼睛里的绝望汇成海,溢的漫山遍野都是,然后又把她吞没。

她控制不住的哆嗦着,努力往江惩的身边凑过去,祈求他的可怜和施舍。

可江惩从来都不可怜她,哪怕她断断续续的,一直在说江先生,别这样对我…

江先生,我不是小猫小狗,我是个人,我是孔叙。

拜托了,请你不要这么对我。

拜托了,就这一次,你饶了我吧。

女孩说了那么多,只换来男人满不在意的回头,他点一根烟,品味着孔叙的无助可怜。

男人笑,浑然不觉自己有多过分,孔叙她就是下贱的,下贱到可以被他随意对待。

话又说回来,就算是别的什么人,只要他江惩愿意都是想做什么都可以的。

更何况是她孔叙。

下贱的、廉价的孔叙。

男人本是打算走的,也打算就这样搁置孔叙一夜。

一根烟抽到底的时候居然觉得索然无味起来,走过去,捏着孔叙的下巴他给人拖过来,动作粗鲁,模样凶悍。

这时候孔叙看起来不太妙,她没剩下多少力气了,可还在讨好江惩,像一条摇尾乞怜却被人遗弃小狗。

她对着江惩笑,说话断断续续的听不清。

江先生,你可怜可怜我吧…

你可怜可怜我吧…

事过之后的很多年,当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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