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6


江惩他不会放人。

其实这两年林彻就不打算让孔叙再卖了,他有意无意的提过几回,那时候孔叙挺莫名其妙的,问他我不卖屁股,难道去街边卖卤水花生吗?

我他妈的不卖屁股,谁养活我啊!!!

她恨不得打林彻一顿。

林彻劝不动她,心里便知道了,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割下去的生活,孔叙的根扎在这腐朽腥臭的命运里,需要一点一点往外剥。

这两年他一直在尝试着,计划也执行的不错,要不是江惩的突然出现,再过几年孔叙也该是个堂堂正正的好姑娘了。

她走在街上,再也不是明码标价的妓女。

可江惩把他的计划打散,又一次扯着孔叙的脚踝,给她摁进沼泽地里去了。

林彻太明白这样的生活了,扯着嗓子呐喊几声,水面上连个泡泡都咕嘟不出来。

几年前,他联合罗霄,也对她这样做过。

他这一辈子都对不起孔叙,他的自私要把人给害死了。

林彻叹气,坐在椅子上早就没有了刚刚的神采飞扬。

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就这样走又不甘心,孔叙不过上好日子,他这辈子都做噩梦。

他坏事做尽,唯独在孔叙身上饱含歉意。

她的人生,原本不该如此的。

正犹豫着呢,江惩倒是先说话了,他问林彻想看一眼她吗,也不等人答应就把笔记本转了过来。

她应该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监控器保留了下来,林彻看到的,就是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双手抱膝坐在床边。

远比他想象中更加叫人不忍。

孔叙身上还有伤,头发随意凌乱,刚刚发生了什么,林彻只在一瞬之间就得以明白。

男人的喉头有点干,声音也没有刚刚那样好听了,他叫江惩江先生,话里带着期盼:“江先生,好女孩太多了,你想要谁都可以,孔叙她一个妓女,待在你身边只会脏了你,让我带她走行吗?”

“真不能这样作践人了,你们都没见过,孔叙她以前是个特别有意思小姑娘,风风火火的,可英雄了。”

“以前也不像现在这么胆小,那时候总在春上打架,客人给我打跑了一堆,我那几个经理天天觍着脸去给客人道歉。”

“早几年她其实有一些娇气的,偶尔还会撒娇…”

话说到这林彻不在继续了,他烦躁的捋了把头发,目光晦暗。

35

那天晚上林彻没在江惩的家里待很久,江惩全程都没说几句话,但态度却十分鲜明,他不会放孔叙走。

最起码在玩够之前是不能。

人可贵的地方就是有自知之明,林彻从来不会做那些螳臂当车的事情。

他揉了揉眉心,最终放弃了孔叙。

人难胜天,这大概就是孔叙的命运。

任谁来了也改变不了,女孩她这一生凄惨可怜,百年之后化作一句笑谈。

今晚他总是沉默,蚍蜉撼树的无力感已经将他一次又一次的瓦解。

林彻已经很久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他觉得累,他不喜欢自己的渺小。

事已至此他不再妄想能领走孔叙了,欠她的一切,都要来日再还。

可终归还是不忍,临走之前江惩听到他的嘱咐——请你善待她一点,拜托了。

这就好笑了,江惩觉得荒唐,故意要林彻难堪:“我是养一条狗,而不是领了个祖宗回来,只要我想,我对她做什么都行。”

林彻没话说,这一次他没有对不起孔叙,他是真的尽力了。

有点难过,他走的时候还在说。

说起很久之前的女孩,她开朗自信,落落大方的漂亮过。

和现在比起来,那时候命运对她不错。

这辈子林彻都会记得,有一个午后,小姑娘她在门前站着。

像是什么都不怕,那个时候她把头昂的高高的,太阳披在她的肩膀上,仿佛她是从梦里走出来的。

真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这么多年的颠沛流离,孔叙已经不再是孔叙了。

她成了另一个她,过去的人和事,都再也不回来了。

晚一点的时候孔叙被人掐着脖子拽了出来,她人在笼子里,被这样大力的拖拽难免磕碰。

她捂着额头,还没等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呢,就有人拔掉了她一直戴着的肛塞。

江惩扯着尾巴,猛地一拽。

黑暗中他听到孔叙惊呼了一声,瞪大的双眼尤为明亮好看。

女人有一瞬间的抗拒,面色痛苦不安,又在下一秒接受了这样的对待,配合着把双腿打开。

江惩狠顶进去,没给孔叙适应的时间,随即他听到她支离破碎的声音,像是要坏。

刚刚打过的地方变得更加狰狞明显,她抬起来的手都斑驳着红痕。

勾着腿弯,她掰成M字把自己打开,眼看着江惩的东西一进一出,每一次都狠狠地将她撑开。

天色蒙蒙,远处泛起了鱼肚白,孔叙看见江惩阴沉的脸色,整个人更加拘谨小心。

她连一句疼都没说,始终卖力的叫着,哪怕江惩对她不好,从始至终也没让她欢愉过。

第二天阿力送她回家,来这一趟她住了六天,走的时候穴里夹着尾巴。

大衣磨蹭着乳头,偶尔车子颠簸时还能听见清脆的铃响,阿力心无旁骛,要比平时开车更专心一点。

孔叙始终都没说话,她魂不守舍,到家的时候还是阿力提醒的。

“孔叙小姐,我走错了了吗?”

没有,这里就是我家。

她这样说,然后小心翼翼的下了车,乳尖上夹着的铃声好响,孔叙随便动一下都有清脆的声音,一阵一阵的传过来,像根绳子似的勒着她。

孔叙深深喘了几口气,又一次走进布满灰尘的生活里。

江惩始终也没让她摘铃铛,孔叙怕他忘了,在微信上提了两回。

一开始她问:“江先生,我到家了,乳夹可以摘下来了吗?”

江惩没回,孔叙也不敢再打扰他,就这样一直带着,一直到晚上八点左右。

她觉得江惩是真的忘了,所以壮着胆子又一次问:“江先生,已经八点了,我可以把夹子摘掉吗。”

“我觉得我有点疼。”

“江先生,如果你想起我,麻烦你回复我可以嘛,我一直在等着你。”

江惩酒后回家,看到的就是这些东西,他想起孔叙,蜷在笼子里,乖的不可思议。

再把目光放过去,笼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条项圈遗落在地。

时间已经很晚了,今天不是一个好天气,窗外狂风呼啸,即将迎来今年秋天的最后一场大雨。

赶得巧了,就是这时候他又收到了孔叙的一条新消息,她还是问,可不可以把铃铛摘下去。

江惩没理她的这句话,转身喝了口水,又去浴室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

他想看见孔叙被逼急了的样子,想看见她无能为力的表情,说话的调调都小心翼翼。

有时候她叫他江先生,有时候崩溃失神,她也偶尔喊过他两声江惩。

江惩…

江惩…

你放过我吧…

男人就这样不理她,想看看孔叙到底能干什么。

可等了很久也没听见孔叙再说

- 御宅屋 https://www.yuzhaiwu1.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