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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都叫人给糟践透了!

孔叙并不知道江惩正在心里打量她、唾弃她。

怕男人提一些过分的要求,孔叙绞尽脑汁也要想出一个能让她全身而退的解决办法。

于是她说答应他一个条件,江惩就呸他,要她少拿空头支票糊弄人。

确实是没醉…

这一次孔叙真没什么办法了。

屋子里还是很热,开了空调也不凉快,她也想给自己倒一杯水喝,才转身个的功夫就被人拖着头发摁在床上了。

江惩突然就变了,他的好心情不见了,脸上也再也没有了刚刚的慵懒散漫。

他变得很凶很凶,比平时只多不少,是那副让孔叙害怕的模样。

脖子被人掐着,眼睛里看到的就是江惩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他顶进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撕开了孔叙。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但却见了血,抽插间清晰的映进江惩眼里。

他看见她疼痛难忍的样子,紧紧抓住了自己,特别像一条离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

女人神志不清,混乱之际喊过几声江惩的名字。

她觉得自己要被顶散了,江惩却还是那样游刃有余,仿佛还剩下一身的力气没使出去。

脖子被人掐着,喘息声便断断续续的不太清晰,男人问她疼吗,她就诚实的点点头,渴望他的一点仁慈。

可又怎么会呢。

他又怎么会对她仁慈、对她好呢。

他错误的认知告诉她,孔叙是用来发泄坏情绪、释放恶劣天性最好的容器。

她是一条狗,是一个下贱无比的妓女。

大家都是这样对待她的,只不过是江惩做的要比别人更过分一些而已。

江惩射进去了,射在了孔叙的身体里。

女人比谁都知道这样做的坏处,可她却没敢说话,如果今夜能就此过去,就是最好最好的消息了。

所以她不忤逆江惩,她没本事。

江惩射进去,孔叙就一瘸一拐的走进卫生间把东西给抠出来。

下面很疼,江惩粗蛮的举动要她受了点伤,孔叙接了点凉水,短暂的缓解了一下不适感。

江惩推门进来,孔叙下意识的就抖了抖,事实也证明她的害怕是正确的,因为下一秒江惩就将她掀翻在地,骑着她的胸腔插进了孔叙嘴里。

男人一次比一次插的深,地方也从卫生间换到了客厅的沙发里。

孔叙的嘴巴微张,嘴里的东西从性器换成了口枷。

江惩站在她身后插她,绞着她的手摁在了背上。

习宇就是在这个时候把门推开的,江惩喝了点酒,回来的时候居然忘记锁门,它虚掩着,被人推一下就开。

女人又惊又慌的抬头看,口枷还在嘴里带着,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在胸前晃。

江惩的表情更不好看,花瓶砸在习宇的脚底下,他听见江惩浑厚有力的说了声滚!

滚是一定滚的,但不妨碍习宇把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给看了一遍。

原来贺虔说的是真的,江惩确实是养了一条小母狗在身边,一开始他以为孔叙不是,如今他确定了,孔叙就是。

这小女孩还真可怜,你看她胸上还夹着东西呢,随着江惩顶撞的动作一摇一晃的摆动着。

有人开门她害怕极了,趴下了身子试图藏起来。

可她又能藏哪去呢,江惩死死的抓着她呢,最后也只是挣扎着把头埋了下去,露出了瘦骨嶙峋的背脊。

再看江惩,他气定神闲,一手掐住孔叙的腰,一手绞住孔叙的双手摁在背上。

他停都没停一下,最后把人翻过来,射了人满头满脸。

在孔叙身上跨过去,他还有闲心给自己倒一杯水。

“还没看够?”睨一个眼神过去,江惩问习宇。

确实是意犹未尽,活春宫比看片爽多了,习宇早就看硬了。

他后悔不让船返航了,他应该回岛上的,外国妞搞起来一定也很带劲儿。

总比现在憋着强。

这次上船他们都没带女人,只有江惩这老寿星懂得过日子,二半夜的在这里操B.

还他妈的不知道关门!!!

习宇这老色胚一点也不藏掖自己的坏心思,快用眼神扒下孔叙的一层皮了。

傻子都明白他在想什么,更何况江惩呢,他走过去揪着孔叙的头发逼人把头抬起。

他要她面对着习宇。

“你也想搞这小婊子?”江惩挺理解不了的。

孔叙这女人除了下贱以外真没什么好的。

从头看到尾也找不到一个叫人喜欢的地方。

习宇怎么就这么不挑食了?

“我真后悔上船没带个女人,我这可硬了有一会了。”说话间他走进屋,蹲下身去扯拽孔叙胸前的铃铛:“借我玩一宿,明天早晨就还给你了。”

话是对江惩说的,可他的目光却一直都放在孔叙身上。

他触碰孔叙的乳尖,听铃铛摇晃,然后抬起眼眸对上她绝望脆弱的目光。

江惩可真能作践人,连个角落都不给人留,居然扯着她的头发逼她抬头看。

本来被人撞见这一幕就很欺负人了,更何况江惩还当着习宇的面射在了她的脸上。

孔叙的目光习宇说不清,是晦暗且难懂的。

他逗狗似的摸了摸孔叙的面颊,碰到了江惩的精液,被他蹭在孔叙的嘴唇上。

习宇还是说:“借老子玩一宿,硬的受不了了。”

江惩的手紧了紧,逼着孔叙更高的仰起头跟他对视。

男人这时候假惺惺的,才想起来征求孔叙的意见:“你想跟他走吗?”

孔叙摇摇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她没说话,但江惩就是听到了,她在说呢,说江先生求求你了…

她总是这样识时务,挨打的时候一声不吭,临死之前声俱泪下。

怪恰到好处的。

他们对视,江惩打量着看她。

女人满脸的精液,嘴里还带着口枷,光溜溜的被江惩桎梏在了膝盖下。

两个男人在她面前,议论商品似的议论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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