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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下来了。
乔美娜要赶在年前结婚,本来是定在年后的,但她说她怕夜长梦多。
谁叫意外总是猝不及防,说来就来呢。
都这个时候了,她发了很多婚纱照过来,让孔叙帮忙参谋出一件漂亮的。
女人一张一张的往下翻,直到江惩伸出手给画面定格。
他真的喜欢打扮孔叙,给她买包、买香水,居然还跟她说:“这件不错,适合你。”
孔叙没忍住笑,说适合我有什么用,我朋友结婚。
“那个跟你一起租房子的?”
江惩果然对她了如指掌。
孔叙点点头,放下手机抱怨说:“她结婚了我们就不住在一起了,等这个月房租到期后我也搬走,房东又要涨房租,真拿自己的狗窝当块宝了。”
她苦恼搬家,罗里吧嗦一大堆的东西,只是整理就叫她头大。
可能是静谧的夜晚柔和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孔叙居然有胆子跟江惩开玩笑,掐着腰问他要嫖资。
江先生,你好歹给我一点。
“没钱给你。”
那你叫阿力过去帮我搬家吧。
“你不找个搬家公司?”
太贵了,我没多少东西,不合算。
这一次江惩真的确定了,小妓女卖了半辈子真没挣多少钱,居然连个搬家公司都请不起。
她要真是腰缠万贯,哪会差这几个钢镚。
但江惩不帮他,也不让阿力帮忙,他说我要累死你。
我看你攒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死后能买个好看点的棺材板?
或许。
孔叙不听他絮絮叨叨,缩在角落里喊困,江先生我要睡了,晚安晚安晚安。
江先生,你好重啊,可不可以别压着我了。
江先生,你压的我睡不着,我还是去睡笼子吧。
江先生…
“孔叙,你想挨揍吗?”他打断她喋喋不休的唠叨,察觉她愣一下,随即果断摇头说不想。
“那你现在把嘴闭上。”
好。
然后有人的屁股就挨了一巴掌,江惩确实是困了,困到懒得再打多她一下,只是懒散散的唬人:“你再说?”
不敢了不敢了,孔叙再也不敢多嘴了,她收起了今夜莫名其妙的亢奋,即便睡不着也安静下来了。
可能是乔美娜结婚的喜悦影响着她,这几天孔叙都容光焕发,白天的时候她陪她一起挑婚纱,晚上面对江惩都没有那么难受了。
她还陪她试了妆,订了酒宴,一起去寺庙求了个上上签。
都是好兆头,好像拨云见雾,一切都要好起来了。
江惩看着她咋咋呼呼的忙前忙后,累到做爱的时候都惦记睡觉。
他扇了她几下,给人绑在床头狠狠地顶她。
他在她的后穴里叱咤,前面的穴口就塞进一个胶质的器具,给孔叙塞得满满的才肯作罢。
这并不让她舒服,这让她难受的嘤咛了几下。
她说江先生,好撑啊。
可说了也就是说了,到头来也只是轻飘飘的只言片语。
孔叙从来都不被人在意。
对着镜子她看见可怜的自己,后面的穴口大张大合,被人撑开,一次一次的顶进去。
这样淫靡的画面极具冲击力,女人被折叠着,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
今夜她又不乖,所以挨了打,那时候被他踩着脑袋。
孔叙把屁股撅起来,疼极了的时候也有撕心裂肺的叫喊。
她说江先生,我一定听话,我一定听话…
这是她信口拈来的求饶,根本就不作数的,江惩听了无数遍,从来都没在意过。
他拔下女人身上的尾巴,畅通无阻的顶了进去。
这里总是柔软紧致的,罗霄曾把她开发到了极致。
他只听到她难耐的哼了几声,脚趾紧紧的蜷在了一起,那么大的一根东西,居然也硬生生的吞进去了。
应该是不舒服的,孔叙欢愉的样子他见过,面若桃花,很招人喜欢。
跟这时比不了,她皱着眉,被痛苦包裹覆盖。
江惩揪着她的乳尖,见她更加崩溃的样子,手颤颤巍巍的伸出来,只敢抓住他一秒很快便就松开。
女人连话都说不真切,疼痛和屈辱将她一片一片的瓦解。
他听见她胡乱叫人,一会是江先生,一会又喊他江惩。
他也听见她说疼,断断续续的,说心疼我一次。
江先生,我随不值钱,可你心疼我一次。
就这一次…
上一次她也是这样说的,江惩紧了紧她身上的绳子,骂她是个小骗子。
第二天她没陪乔美娜一起筹备婚礼,一是被折腾狠了,二来也是江惩太作践人,走时居然在她的身上捆了绳子。
下面打几个结,紧紧的勒在阴户里,摩擦感折磨着孔叙,要她走几步路就猛地蹲了下去。
所以她打电话给乔美娜,说很抱歉,今天没办法陪你一起。
嘿没什么!
我就是…我就是脑袋疼,懒得动而已。
好好好,下次,我下次一定陪你一起。
51 <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江苦)|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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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以前没想过,一次又一次救她的人居然会是贺虔。
那时候她在打颤,被风吹乱的头发遮住眉眼,只能看到她伸出的手,泛白的指尖。
今夜的风好大,又冷又干,一阵一阵,卷着寒冰带着利刃。
穿着淡薄的女人无助凄惨,双脚赤裸着,她跑了很远很远。
遇见了贺虔,才依稀见到了曙光,但那时候不知道眼前人是谁,她意识混乱,一句救我说了千遍万遍。
“你怎么了?天气这么冷,怎么就穿这点衣服出来?”
贺虔的声音都被风吹散了,可总归是,女人她暂时安全。
车里的暖风开的很足,驱逐了寒冷可怎么也驱逐不了局促,孔叙的面色很不好看,神色焕散着,很久以后才看清楚贺虔。
“你怎么了?客人欺负你了?”
她听见他问。
孔叙呆呆地,很久之后才点点头,双手掩面的沉默下去。
天气更冷,也不知道她穿着这身睡裙跑了多远,赤着的双脚再不好看。
贺虔提议送她回家却被孔叙严声拒绝,随即意识到失态,女人泄了气,磕磕巴巴的解释:“不回家,那里不安全。”
“帮我找个酒店吧,我在那里住一晚。”
“发生什么了?”贺虔把人上下打量,再怎么精明也猜不出里面的是非曲折如何如何。
他只看到一个落魄的女人,夜色浓重的午夜突然在远处出现,像是聊斋本子里的女鬼,专门勾引赶考的书生,楚楚动人,凄美好看。
她神色涣散,是那样的无助可怜,抓紧他时他察觉到她在打颤。
她说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被客人欺负了吗?
他问,但是没听到答案,孔叙呆在那里,像个木头一般。
其实她很想给贺虔一声回应,他救了她,于情于理她都不该如此这般。
可有些事情难以启齿,话就在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来。
她想起江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