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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生,曾荣获全国大学生法律职业技能竞赛特等奖,还是杰赛普国际模拟法庭最佳辩手。
马叶嘉和聂尧是同一批进入锐诚律所,不一样的是,聂尧被纳入特殊战略部,马叶嘉却没有。
没能进入公司最优秀
的团队,马叶嘉一开始很不服气,毕竟她的履历要比聂尧优秀得多,可是后来在一次司法辩论中,她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辩论口才竟然输给了聂尧,这个比她小两岁的弟弟其精炼的表达以及沉稳的控场能力,一切都超乎她的想象,这大概也是陈远航老前辈收他为徒的原因。
随着朝夕相处,马叶嘉慢慢被聂尧与年龄不符的个人能力,和英俊的外表吸引,她发现她爱上了聂尧。
意外在卫生间公共区遇到聂尧,马叶嘉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主动打招呼。
聂尧点头回应,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马叶嘉回头,目光追随他那抹俊逸背影,道:“你是不是有女朋友?”
聂尧看过来,对她的提问有些困惑。
他有没有女朋友和对方有什么关系?
“噢,大家都在讨论这个事。”怕自己暴露了心迹,马叶嘉赶忙找补道:“因为很明显,你脖子上有……”
聂尧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他脖子上有吻痕,他自己照镜子能看到,现在是十月份,衣服穿得单薄,白衬衫领子不高,很难遮盖住那个印记,不过这个印记现在已经浅了很多。
“嗯,有喜欢的人。”聂尧直言不讳道。
马叶嘉顿了一下,尴尬笑了笑,心里却失望至极。
成年人从不把情绪摆在脸上,尤其是同事之间,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
“我这里有粉饼,你要是见客户或者出去工作,可以用这个粉饼盖一下印记,律师保持专业得体的形象非常重要。”
说完,马叶嘉将一个粉饼丢给聂尧,而后慌不择路大步离开,聂尧甚至来不及拒绝。
看了看女生用的东西,聂尧静默两秒,将其丢进西裤裤兜。
——
深夜十一点,聂尧从公司回来。
家里客厅黑漆漆一片,房间门缝边角亮着光,她在房间里面,应该还没睡。
聂尧在玄关口站了一会儿,换鞋走进浴室,用冷水淋浴。
洗了十分钟,他从烘干机里拿出衣服裤子穿上,而后去厨房拿一瓶冰水,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继续工作。
他没回房间,故意的。
在于卿儿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联系葛斯伯,并且计划要离开的那一刻开始,这几日的亲密情感就荡然无存,心底的隔阂就此产生。
很多次,他排除一切障碍走到她面前,得到的回答都是不确定。
凌晨一点,聂尧关上电脑,推门走进房间。
房间里有电影播放的声音,于卿儿侧躺在床上看电影,手机还在运作,人已经睡着。
聂尧走上床,关上她的手机屏幕,关灯躺在她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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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床垫很硬,不是很好睡,对于从小睡优质床垫的他们来说哪哪都是缺点。
此外,房子的空调也有点老旧,总能听到空调外机“呼呼”的声音,不刻意去听还好,万籁俱寂时就避免不了会被干扰。
聂尧每天要应付高强度工作,睡眠时间少,所以一沾床便很快睡着。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人抱着他,手搭在他腰上,腿攀在他敏感区,有点沉,像一根藤。
不知过了多久,他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梨花街,梦到自己曾经居住的别墅房间,他在床上亲吻了那个像美人蛇一样的女生,她睡在他身下,海藻般的长发四处散开,白皙诱惑的双腿盘着他的腰,他在和她交合。
那仿佛是一个盛夏,他们刚毕业那年,无数次发生在房间里的秘密,热烈,甜蜜,反反复复,安静却亢奋。
他隐约能闻到她身上掺杂汗味的香气,一丝丝一缕缕,进入鼻腔,挠着他的心。
她说:阿尧,以后别跟你爸爸出差了,我想天天跟你睡。
一切感觉又真实又梦幻,某种触感是真实的,但画面却是假的,他知道他们永远也回不到过去。
意识变得清晰起来,聂尧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发现这不是梦,此刻他在阳江市,在明亮的房间里,在出租房的床上,他正和她……
她在他身下,眨巴大眼望着他,她双腿盘着他的腰,额头鬓角有轻微的薄汗,浅粉的嘴唇微张,气息紊乱。
聂尧愣了一下,喉咙有些干燥,他想说话,发现声音沙哑。
“你……”
低头看她,停顿了两秒,他从她身上翻躺下来。
于卿儿诧异,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做了,不由问道:“你累了?”
聂尧调整呼吸,道:“很危险。”
他指的是没有防护措施,容易造出一个小孩来。
于卿儿骑坐在他的腰上,大喇喇道:“哪有这么容易有小孩。”
她显然蠢蠢欲动,不想就这么结束,聂尧很想顺着本能放纵,却又想起她和葛斯伯那通电话,他怀疑自己的身份是情人,而非她的男友。
她真正的男友是那位姓葛的……
“你现在感觉什么样?”聂尧心不在焉道。
于卿儿迷茫看他,聂尧解释:“你的病,今天有没有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
说到这里,于卿儿刚才高涨的情欲瞬间消散,她为她这些天某些异常行为感到羞耻,她每次回忆起来,都很厌恶当时那个状态,身体里像住着一个又蠢又贱又啰嗦又无比偏激的魔鬼。
“我现在感觉很好,我没病。”她说。
空气沉寂了几秒,聂尧捏她下巴,目光直视她的眼眸:“你这段时间对我说的话,还记得吗?”
于卿儿像是甩掉污点一般,即刻撒谎:“我不知道,不记得了。”
她只想否定躁狂症,否定那些不堪的举动,只是她没想到……
聂尧的表情阴沉了下来。
他看着她,像是在用眼神杀死她。
“去责任化的说辞,这样一走了之就没有负担了是吗?”
他语气态度很不好,凶巴巴的,有些偏激。
于卿儿愣怔,她说什么了她?
怎么就触到他的逆鳞了?
“滚开,别压我。”他说。
于卿儿僵住,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要她滚?
他凶她……
于卿儿心里有点委屈,她从他身上翻下来,抬脚踢他的腰。
下一秒,聂尧猝不及防掉下床,幸亏床不高,没摔出个好歹。
扶着床沿起身,聂尧生气看她,于卿儿也不示弱,美眸怒视反击。
两个人都不穿衣服,一个坐床上,一个坐床下,画面说不出的新鲜。
最后,聂尧先熄了火。
他在床边找到裤子,套上,迈步离开房间。
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