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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的。

季明瑶突然觉得很累,疲累不堪,缓缓闭上眼睛,“瑾哥哥,我累了,或许我们都应该冷静下来想清楚以后该怎么办。”

陆文瑾的脸白一阵,红一阵,定亲之事确是母亲为了赢得好名声才松口答应,都被季明瑶猜中了,也知她素来聪慧,什么都瞒不过她。

见季明瑶不哭不闹,甚至连一句争辩的话也不愿多说,他熟悉季明瑶的性子,这是对他彻底失望了才会如此反应。

陆文瑾急忙解释道:“阿瑶,但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我爱你。这辈子早已将你当成我的妻,我非你不娶。”

季明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她看向陆文瑾,觉得自己好像从来从来都看不透他,他一面与别的女子厮混,一面说爱她,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看不透他,自己磋磨了七年的青春,竟是为了这样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季明瑶厉声道:“别逼我说难听的话,请陆世子下车。”

陆文瑾出身便是高贵的镇国将军世子,是文武双全的天之骄子,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旁人从不敢逆他的意,哪里被人如此对待过,季明瑶多番拒绝,甚至当面赶人,只觉受了奇耻大辱。

他激动地握住季明瑶的手腕,“从我见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与众不同,后来祖父喝醉了定下婚约,尽管只是随口一说,我却已经欣喜若狂。这些年我也一直在努力说服母亲同意我们的婚事,只因你一句不喜欢,我便不碰那些侍婢,即便因此被人耻笑,我也心甘情愿!而你永远都是那副高高在上清高冷漠的模样,高兴了便对我笑,不高兴便甩脸色。季明瑶,我陆文瑾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人!”

“我要定了你!”

他不顾季明瑶的挣扎,强行将她禁锢在怀中。

自从那日酒后,他尝过男女情事之后,陆文瑾便知晓了其中的滋味,尤其是对季明瑶,他明白自己是喜欢她的,虽然她总是对自己态度冷淡,冷漠疏远。

但男人的本性如此,越是得不到的,便越是心痒难耐。

尤其是方才在荣宅中宽衣解带之时,后院却突然着火,他只能强行将那团邪火压下,此刻温香暖玉在怀,鼻尖萦绕着季明瑶身上的香气,更是欲/火乱窜。

“阿瑶,如今我们已经定亲,早晚都是夫妻,今日就给我好不好?”他软着语气,但却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闻着她发间的香气,意乱情迷之际,他用那不容抗拒的,带着命令的口吻道:“阿瑶,我今日定要得到你。”

正当他捏着季明瑶的下巴,打算强行吻住季明瑶的唇瓣,欲行轻薄。

裴若初蜷缩着身子挤进季明瑶身下座板底下,缩了大半个时辰,尤其是那双无处安放的长腿,又酸又麻。

他便想慢慢地挪动僵硬的身子,挪一挪已经麻木的双腿,却碰到到季明瑶身下的椅子,发出一声轻微的震动。

季明瑶被陆文瑾强行禁锢在怀中,无力挣脱,又气又急,可偏偏那裴若初又搞出了动静,她更是心急如焚。

情急之下,她踢了裴若初一脚,以示警告。

裴若初突然被踹了一下,下意识地一把握住脚踝,季明瑶大惊失色,惊惧之下,激动推开陆文瑾。

陆文瑾猝不及防被她一推,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头撞在马车上。

疼痛带来了一丝清醒,也让陆文瑾更愤怒。

他紧紧皱眉,但见季明瑶神色有些不对劲,眼中似有些慌乱,而方才在推攘间,他好似听到了轻微的动静,陆文瑾本就疑心重,便疑心季明瑶的举止有些反常。

“不对,阿瑶今日有些不对劲!”

第4章

那一刻,季明瑶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生怕陆文瑾发现了什么。

她赶紧整理盖在腿上的绒毯,确认绒毯并未滑落,陆文瑾应不曾发现她身下还藏着一个人。

突然,陆文瑾凑近闻了一下,“怎会有一股檀香气?”

季明瑶更是惊得一颤,心想定是卫初身上沾染的香气。

此番卫初真的害死她了!

正当陆文瑾抬手去碰她腿上的绒毯之时,季明瑶一把将他的手拂开,“别碰我,脏!”

“你说什么?”陆文瑾不可置信地看着季明瑶,仿佛被戳破心思,脸色变幻莫测。

季明瑶紧抓住身上的绒毯,努力保持镇定,赶紧改口,“是世子脸上沾染了脏污,不知是在哪里蹭到了,世子还是赶紧去清理一下。”

陆文瑾去触碰自己的脸,果然指上沾染了脏污,蹙紧了眉头。

只有季明瑶知道这脏污是她扮成小乞丐时未清理干净留下的,方才她用力去推陆文瑾时,手碰到了他的脸。

她到底还是怂了,及时改口,不至于让陆文瑾太过难堪。

她虽焦急,却仍未失去理智。

陆家不是季家能得罪的。

但陆文瑾本就多疑,他未必没有察觉她方才慌不择言时说话的漏洞,那句“别碰我,你脏!”他也未必不明白真正的含义,虽然神色缓了些,但他什么也没说便走下马车。

汀兰见陆文瑾冷着脸出来,面色阴郁,道:“回府!”

荣升牵马上前,陆文瑾跨上马背,怒气匆匆地策马离开。

汀兰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方才她一直守在马车外,听到姑娘和陆文瑾在马车中起了争执。

今日是姑娘的定亲宴,没想到和世子闹得不欢而散。

世子一直待季明瑶体贴入微,从不舍得说一句重话,今日竟是这般生气。

汀兰赶紧上马车查看,却见季明瑶低头抱膝坐着。

马车里竟还有另一个男人。

汀兰脸色苍白,惊得赶紧捂住嘴,免得因过度惊吓突然叫喊出声。

好在她反应够快,赶紧出了马车关上门,替季明瑶守在马车外,防止任何人靠近。

她深深吸气,尽量平复紧张的心情,但仍觉脑子发懵,心中一团乱麻。脑子里涌出无数疑问,姑娘的马车里何时藏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和姑娘到底有什么关系?难道姑娘在马车上藏男人被世子爷发现了?

完了!

汀兰忐忑不安地守在马车外,又不敢让福叔直接回季家,而是让他驾着马车在附近的街巷徘徊。

给季明瑶时间处理。

方才裴若初躲在底下全都听见了。

见季明瑶抱膝坐着,长发凌乱地散着。垂下的发丝遮挡住半边脸,鬓边的乌发越发衬得她肤白胜雪,有种凄美孤独之感。

裴若初轻轻掰开她的右手,见到那被她紧握在手中,刺破了掌心,染了血迹的银簪。

她一直握着簪子,是打算在陆文瑾侵犯她时,与他拼个鱼死网破吧!

但迟迟未动手应是忌惮长公主的权势,不愿将季家置于险境,扎破了掌心,却还一直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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