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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执着哦。
候机厅里人不多,显得有些空旷。裕里伸出手关掉手机屏幕,给悟买了一杯热咖啡。
她走向柜台,在即将离开前,终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
那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青年,尽管他戴着墨镜,还是能感受到他的烦躁情绪。不过,当他看到裕里捧着咖啡站在柜台前时,脸上的表情似乎缓和了一些,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
“快来抱抱我吧!你知道我在那个通道里堵了多久吗?明明下车就能飞奔过来,结果那个司机居然不让我走。”
她迅速将咖啡杯拿开,免得被毛躁的年轻咒术师碰翻。
她心里清楚,到机场只能走那条高速公路,司机怎么可能同意在半路让悟下车。
“你想不想我啊
“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他的语气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埋怨。
“只是两天没见。”裕里说。
“可是你给我发消息,总是不及时回复。”他嘟囔着,手指轻轻戳了戳裕里的额头。
“要是真有哆啦A梦的任意门就好了,那样我就能随时知道你想干嘛,是坏心思的玩放置play,还是真的有正事在忙。”
“......你在说什么胡话。”裕里有些无奈。
“英国魔法师们似乎已经制造出了类似任意门的装置,但是每次使用的费用相当昂贵,使用率还是不够普及。
高昂的费用源于宝石驱动,若能降低成本并且明确标准,或许能广泛应用,或许能引入国内使用。不过英国佬们也没有公布时钟塔的意思。
比如将熊本的家设定为锚点,这样随时随地就能回去。她忽然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
机场登机的广播声轻柔传来,十分钟后,乘客们陆陆续续登机。
网络中断后,显得无所事事。
裕里带着小说解闷,五条悟拆开伴手礼,捧起两个小甜点问:“毛豆生奶油和芒果味,你喜欢哪个?”
“你呢?”裕里反问。
“毛豆生奶油!”
“好吧,那就这个。”
“哎....”白毛咒术师显得有些失落。
裕里咬了口,不紧不慢的回答:“因为想知道你最喜欢吃的口味是什么,所以才这么问你的哦。下次我会让给你的。”
“那再吃一个嘛!”
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他又从袋子里掏出另一个同样口味的喜久福,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
不,其实一个就够了。
她还是更喜欢甜味足的糕点。
“你在看什么书?”
“LaPortetroite”扉页上写着。
“哦?那本书讲了什么?”他懒散地倚在裕里的肩头。
飞机上确实无聊至极,他已经闲得去打听那本看起来就很乏味的书籍内容了。
“简单来说,这是一个爱情故事。”裕里轻声解释道,“她在思考,究竟是通过自我牺牲获得幸福,还是追求真挚的爱意更好。”
五条悟想了想,理直气壮地回答道:“听起来挺无聊的。”
“可你正沉浸在爱情的甜蜜中,为何不能体会他人的情感呢。”
“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嘛,飞机上很无聊的。”
但是裕里看的小说更无聊。
无聊X2
这是可以对恋人说的话吗,嗯,已经说出来了。
五条悟随意地抓了把头发,脸上没有丝毫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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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慕尔老城区旁有许多酒吧和餐厅,吸引了不少留学生。城堡附近有个缆车,只需5欧元就能俯瞰整个城市。
便利店里,裕里选了一瓶水,和店员简单地用荷兰语聊了几句。
因为历史上的殖民原因,比利时的语言环境特别复杂。当那个嘴里还嚼着泡泡糖的店员突然用一口流利的法语回答她的问题时,裕里立刻切换到了法语。
悟猫猫有点懵圈了,毕竟他来自日本。
“你是专门学过的吗?”悟猫猫问裕里,因为裕里说话的口吻特别熟练,一点生硬的感觉都没有。
裕里递过来另一瓶饮料,她点了点头说:“嗯。”
所以来之前,她不仅学习了语言,还连夜调查了当地的风情民俗。
“真勤奋啊,裕里酱。”悟打趣道。
她直接说道:“我讨厌被骗。”
她可以骗别人,但别人不能骗她。
冷知识:裕里是个很任性的孩子。
路过一家酒馆,悟心血来潮非要进去。他拎着一把借来的吉他,站到台上。
裕里点了杯酒,坐着看着他胡闹。
裕里点了杯酒,坐在下面看着悟胡闹。
歌唱的稀碎,还有空冲她wink。
裕里没料到悟脱下外套后穿的这么,涩情。
领口敞着,露出肩颈和大片胸膛,散发着浓郁的熟男魅力。
脖颈上佩戴着一串闪闪发亮的银链,随着他的动作熠熠生辉。
他看起来真的挺用心地打扮自己,朝着成熟又超有魅力的方向努力。
但在裕里看来,总感觉诡异的违和。
他似乎想要改变自己在她心里那些“不靠谱”“幼稚”“没法依赖”......等标签。
在那慕尔的小酒馆里,一个陌生的意大利男人凑了过来,突然开始跟她搭讪。
他一开口,那低俗的词汇就像垃圾一样从嘴里冒了出来。
接着,这男人直接坐到了她身边的位置上,喝了口她的酒。
台面上那难听的唱声戛然而止。
“嘿,你是中国人、韩国人还是日本人?”
“说真的,你们东亚人单靠外表还真不好区分。”
“这地方来旅游的东亚人挺多的。我知道几个东亚人在的地方,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裕里回眸看他,说道:“我有同伴。”
那意大利男子听到她这流利的意大利语,不禁露出惊讶的神情。回想起刚才她装作听不懂的模样,他心中的征服欲瞬间被点燃。
“你指的是那个站在站台上看起来有些傻乎乎的男孩吗,如果他是你的爱人,那真是太可惜了。你应该选择我,只要一个晚上,你就会觉得还是我更棒!”
男人注意到她,皮肤特别白,不像常见的东方人的肤色。她的头发黑得就像海藻一样,柔顺地垂在背后。这让裕里更像是一个应该展示在橱窗里的洋娃娃。
东亚女人的五官并不深邃,很难从面部判断年龄,正好满足他的癖好。
“在我生气之前,你最好离开。”裕里的冷漠道。
一个身影强硬地插入了他们的行列,毫不留情地挤开了那名意大利男子。
他亲昵的挽起裕里的手撒娇,亲吻着,说着一种意大利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