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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
看来得找机会好好查一查这位“同门师兄”。
与此同时,这场会议已经开得差不多了,会议室中人员也开始陆续立场。
就在聂邈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
站在最前方的国家首脑苍奇致突然朝着聂邈和牧沅的方向挥了挥手,示意二人一起过去。
聂邈对于这位华夏的领导人相当尊敬,没有丝毫犹豫就走了过去。
牧沅也紧随其后跟在后面,
在看到牧沅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苍奇致眼神中划过一丝慈爱。
牧沅是他至交老战友牧文星的孩子。
牧文星当年为了从一只高级诡异手中救下他,牺牲了自己的性命。
所以这些年以来牧沅一直被苍奇致视如己出。
而牧沅也不负他的期望,这些年以来做出了不小的功绩。
虽说在团队合作方面有问题,但在苍奇致这位长辈的眼中则更多的是小辈无伤大雅的小毛病。
他看着并肩走过来的二人,有些欣慰地点头说道。
“其实当年安排你们两个一起入职诡异调查处,也是想要你们好好相处,毕竟你们二人的履历都相当不错。”
说着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哪想到你们后面关系始终保持在一个不冷不热,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
牧沅听到这句话,有些似笑非笑的扭头看了眼身侧的聂邈,然后十分熟悉地靠近苍奇致,用小辈聊家常的语气抱怨道。
“那可不是哦,这些年我可是一直想要和聂处搞好关系,可惜聂处始终不理我。”
说着他顿了顿,一双桃花眼闪了闪,脸上似乎满是无奈。
“说起来,要不是我今天在路上偶遇聂处的时候,他还假装不理我呢。”
苍奇致自然能听出其中的告状之意,他摇摇头,无奈地看了眼牧沅。
他当然知道牧沅和聂邈不和,这是在趁机告状。
但对于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小辈,他始终是狠不下心说重话,于是干脆转移了话题。
“找你们来是想要谈一谈关于诡潮的问题。”
聂邈顿时神情一凛,表情严阵以待了起来,就好像是随时准备接受任务一般。“您说”
而牧沅站在一旁,神色也庄重了不少。
想到随时可能发生的诡潮,苍奇致叹了口气。
“按理说,才三十年不可能再次发生诡潮,但土壤异常能量超标这件事也是做不得假的。” W?a?n?g?阯?f?a?布?y?e?ǐ???ū?????n?2?0???????﹒???????
他眯了眯眼睛,看向自己面前的两位自己早早就看中的栋梁之才。
“众所周知,诡潮是否来临的检测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检测地底深渊的的土壤异常能量数据。”
牧沅和聂邈几乎是同一时间点头,认可了苍奇致的说法。
“我现在想要告诉你们另一种检测方式。”
苍奇致表情严肃,神情认真了几分。
“在传说中,华夏西北之处有一戈壁滩,每当诡潮来临时,那里就会有异象发生。”
聂邈一愣,这个所谓的传说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如果不是苍奇致这个国家首脑主动提起的话,他几乎都要认为这就是一场骗局。
“这个传说有依据吗?”
苍奇致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这个传说流传了近千年,但近三百年以来,从来没有人真的找到过这个戈壁滩的位置。”
说着,苍奇致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二人,语气坚定。
“但在记载中,却有人真的找到过这个戈壁滩。”
话说到这里,苍奇致的言下之意也再明显不过了。
他需要聂邈和牧沅二人去找到这个戈壁滩,寻找异象。
诡潮不是开玩笑,如果诡潮真的会提前到来的话,以华夏的人口密度,大家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想到这里,聂邈站直了身子,行了个军礼。
“请您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牧沅站在一旁,虽然动作依旧有些吊儿郎当,但是面上的表情却异常郑重其事。
眼看二人答应了,苍奇致忍不住露出一个满意地笑容。
松了口气的他,说话的语气中也难免带上了些调侃。
“我听说你们二人有些小龃龉,可别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打起来啊。”
这话说得很有水平,既是调侃也是警告,如果真的因为私人恩怨影响了任务的话,二人有极大的可能会受到惩罚。
和聂邈不同,跟着苍奇致长大的牧沅反应很快,他以一种撒娇的口吻,迅速糊弄了过去。
“那当然了,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嘛。”
看着这个老战友留下的唯一血脉,苍奇致眼神中写满了慈爱。
从办公室出来,聂邈看着始终和他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的牧沅,有些忍不住皱了皱眉。
聂邈一手正拎着装着东西的公文包,另一只手正插在外套衣兜中。
行走之间透露着成熟稳重的气质,一路上迷倒了不少路过的妹子。
牧沅看在眼中,脑子里划过了一句流传甚久的名言。
【妈的,最烦装逼的人。】
牧沅偷摸翻了个白眼,脸上再次扬起笑容,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右手臂搭在了聂邈肩上,二人一时之间靠的极近。
“聂处,走不,要不去我办公室商量一下首脑交代的任务?”
聂邈垂下眼眸,有些不适应这种超过正常社交距离的接触,不着痕迹地准备像身后挪动几步。
“不了,我还有其他事,可以改天再聊。”
然而牧沅就像是早就发现聂邈的打算一样,手臂如同钢铁一般牢牢地将聂邈锁住。
“聂处,这么不给面子的吗?”
就在这个时候,位于聂邈公文包中,一直在猥琐发育的布兹找到了机会。
只见它悄无声息地从公文包中缓缓爬了出来。
那双猩红色的眼睛,无声无息的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它认得牧沅,他就是阙语口中将它弟弟尸体送给阙语的人。
想到这里,布兹晃了晃尾巴,有些不舍地拍了怕聂邈的公文包。
说真的,这个人类身上的气息真是让它有些舒适,有点舍不得离开呢。
布兹眯着眼睛,找准了机会。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聂邈的公文包中爬到了牧沅的衣兜之中。
面对牧沅的纠缠,聂邈皱了皱眉,他整理着自己被拉扯间弄得凌乱的衣物。
作为一个讲究形象的人,他实在是有些不喜欢众目睽睽之下和他人拉拉扯扯。
况且因为二人之间的互动,大厅中已经开始逐渐聚集起了不少人看向这边。
甚至还有人偷偷举起了手机拍摄,这对于习惯低调的聂邈有些不喜。
看了眼明显不愿意放他走的牧沅,聂邈说话的语气中带着隐隐地怒意和不耐烦。
“走吧,你办公室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