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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语看到这个时间有些皱眉。
在牧沅收到袭击,那个叫布兹的诡异下落不明的情况下,阙语有些不想离开。
【阙语:能改一下时间吗?我这两天实在是有些忙?】
面对阙语的要求,左韵寒不知为何十分不赞同,并且十分强硬地要求提前出发。
阙语拗不过她,好说歹说也只把时间推迟到了后天。
【左韵寒:那就这么说定了!后天早上我在中央城区飞机场等你!机票我帮你定!】
看着兴奋溢出屏幕的左韵寒,阙语叹了口气。
她抬起头,下意识回过头,看了眼正在办公的聂邈。
现在好了,该怎么跟明显心情不好的领导请假?
阙语本身的假期是很多的,毕竟她入职以来出勤率一向很高,几乎没有迟到早退过,就连年假也没有用过。
再加上之前参加镇诡大赛的时候,她还多了许多调休,故而请个三五天假期还是很容易的。
但,问题的关键是,在领导心情明显不好,阙语还要顶风作案去请假,实在是有些尴尬。
阙语皱了皱眉,犹豫了良久,眼看时间都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阙语实在是憋不住了。
她站起身,战战兢兢地敲响了聂邈的办公室大门。
听到敲门声,正在翻找着大西北戈壁滩资料的聂邈下意识皱了皱眉。
他自己的个性如此,做事的时候,很不喜欢被人打断。
再加上今天一大早就被警署和镇诡协会拉去协同调查,他的心情也很难高兴的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才扭过头看向门口。
“进来。”
阙语推开门,看着
小办公室中一地的资料,有些意外。
毕竟聂邈可是出了名的强迫症和喜欢整洁。
“呃,聂处,您在找什么资料吗?”
聂邈抬眼看了眼小心翼翼的阙语,然后垂下了眼眸,语气温和了几分:“随便翻翻。”
你这样子可不像随便翻一翻……
阙语欲言又止的看了眼地上的卷宗,不过见聂邈明显没有多说的意思,她也就收起了继续询问下去的意思。
“聂处,我想找您请几天假。”
聂邈正翻着地上的卷宗,头也不抬地说道:“请几天,什么时候开始?请假条呢?”
这是要答应的意思?
阙语松了口气:“请大概五天左右,从后天开始。”
阙语也不确定五天够不够,但是请久了害怕聂邈不批准。
反正到时候如果回不来就继续请假,到时候她人都在大西北戈壁滩了,聂邈除了批假还能怎么办?
先斩后奏这招,阙语玩得可习惯了。
想到这里,阙语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顺手将手中的请假条递了过去。
请三天以上的假期需要直属上司签字,聂邈结果假条看了一眼请假理由。
出去旅游。
聂邈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了眼阙语
阙语入职这几个月以来就没请过假,很多时候出外勤执行完任务还要回部门继续上班,劳模都没她忠诚。
所以阙语这次请假,聂邈也没有什么为难的意思。
“准备去哪儿旅游?”
阙语半真半假地说道:“准备去大西北骑骆驼,看沙漠。”
聂邈一愣,下意识低头看了眼地上的西北戈壁滩资料。
不过大西北大得很,想来二人的目的地也不同。
聂邈眯了眯眼睛,指尖轻点桌面,问出了最好奇地一个问题。
“……你一个人去?”
阙语没察觉到聂邈的试探,准备实话实话。
“之前认识了一个搞考古的女生,叫左韵寒,我们准备一起去。”
听到是女生,聂邈点了点头,在红木桌上拿起了签字笔就准备在请假条上签字。
才刚写了两笔,甚至连一个字都没写完就发现这笔居然没墨了。
聂邈皱了皱眉,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发现再也找不出第二只笔以后,他站起身,放在办公室角落沙发上的公文包。
这公文包自从他昨天开会回来以后就再也没打开过。
聂邈看着拉链敞开一条口子的公文包,有些意外。
这包的拉链怎么又开了,明明会议结束的时候,这包是拉好的啊?
聂邈不做多想,还以为是包的拉链有点问题。
他打开包,在里面翻找着自己常用的哪支黑色钢笔。
看着包中一片混乱的场景,聂邈彻底觉得不对劲了。
作为一个强迫症,他的包中的东西绝对是整洁干净的。
可现如今,他的包中的文件变得皱皱巴巴,夹层中的打火机、纸巾等小物品乱作一团。
就好像是有什么人或者生物狠狠翻找过一般,可是这公文包从昨日开始就一直在他身边。
昨天下班以后,他就带着这公文包回到了办公室加班查找资料,深夜十一点才回家。
到家以后这包被自己放在了家里的客厅中,今早出门的时候再被他带了过来。
可以说除了在家中的那一段时间,这包就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
以他家的安保不可能有人活着诡异混进去,还能不被发现的。
所以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情况?
看着聂邈不说话,一直捏着她的请假条发呆,阙语有些紧张,
不会聂处刚才答应了,现在就立刻反悔了吧?
想到这里,阙语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提醒道:“聂处,我的请假条。”
听到阙语的声音,聂邈这才反应过来。
他收回了自己的思绪,拿着钢笔在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递给了阙语。
“好好玩,你确实也太久没休假了。”
想到诡潮这件事,聂邈揉了揉眉心。
如果诡潮成真的话,那想来以阙语的能力,将来必然会成为对抗诡潮的第一线。
她现在抽时间出去玩,放松一下也挺好的,以后说不准就没有机会了。
“快下班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听到这明显赶人的话,阙语一愣,然后飞速点了点头,退出了办公室。
聂邈坐在座位上,拿起手中的钢笔细细观察着。
这支钢笔他用了许多年,保存的一向很好,但就在刚才写字的时候,聂邈才发现上面有着两道轻微的划痕。
就像是……尤其是划痕顶端,痕迹尤其深刻,就像是被什么生物用来磨牙过一样。
聂邈放下钢笔,拿起一旁的公文包,试探着拉了拉拉链。
没有坏。
既然没有坏,为什么会接连两次自动打开?
聂邈皱着眉推断着情况。
第一次拉链拉开是在昨天早上,他去开会的时候,第二次则是在今天早上。
可以确定的是着拉链昨天会议结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