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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些许暧昧的红痕。
完全挡不住满身暧昧的情。欲气息。
在时岁面对着黎茵,还没理清楚状况时。
晏听礼眉眼恰到好处沾染慌乱,他立刻起身。
但下一秒,他的手腕被锁拷扣住,他朝她看来,语气似乎也很不好意思:“岁岁,用钥匙,帮我解开一下。”
什么钥匙?哪有钥匙?时岁至今都不知道这个手。铐的开闭机关在哪。
但晏听礼也只是提了一句,下一秒他转头,愧疚地看向黎茵:“阿姨,我马上和您解释。”
“您放心,我一定会对岁岁负责。我可以马上和她结婚。”
黎茵终于从这个状况中反应过来,尴尬到无以复加。她点头,快速把门一关:“你们先整理好再说。”
几乎是门关上,晏听礼脸上装出的尴尬就立刻消失不见。
他当着她的面,一扭一按,随手解开了手铐。
边凑近,在她脸颊亲吻一下,假模假样地问:“妈妈看到了,可怎么办呢?”
“放心。”他又不停笑,“我一定会给妈妈一个合理的解释。”
“等爸爸妈妈认可,”晏听礼轻声呢喃,用手抚她渐渐发白的脸颊,“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时岁瞳孔缓缓动一下,也在这一刻,终于后知后觉地看出他打的算盘。
从她回国,或者说好几年前,整个针对她的局就开始了。
晏听礼做的所有准备,都是在等这一刻。
第一天回国,两家父母聚餐,就威逼或者利诱宋婕在她父母心中埋下一个可能的种子。
然后各种手段逗弄她,监视她。
把她逼回这个地方,在精神崩溃中主动松口和他上。床。
再用一个借口,让正好出差回来,不明真相的黎茵来老房子,撞见这一幕。
最后用他这几年树立的良好形象,和他父母编一个合理的故事。
从此,她有十张嘴也讲不清楚,永远和他纠缠在一起。
时岁脊背的寒意,一层迭过一层。
她边摇头,边缓缓后退。
晏听礼像是看不见她的表情。
整个人处在一中极度的愉悦和兴奋中,他收拢手臂,将她抱紧。
“岁岁。”
“我们终于可以结婚了。”
第40章 chapter40摘不下的脚链。……
无论晏听礼说什么,时岁也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
她猛地下床,拿起床头的水杯,灌了大半杯。
手指有些发抖。
时岁抬眸,对上梳妆镜中自己的脸。
哪怕晏听礼只是为了做戏,给她的睡裙穿得工工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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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这种被情。事浸透的状态,任谁看到,都不会觉得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百口莫辩。
“所以,”时岁手指收紧,冷冰冰看他一眼,“你打算给我父母编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晏听礼正在扣锁骨的纽扣。
他全身都穿戴整齐,甚至衣服都不是昨天那套。
他看着她,唇角扬起愉悦的弧度,云淡风轻道:“我们在一起五年,中间有点小矛盾,现在调解好了,你觉得怎么样?”
单方面被“调解”好的时岁忍住将杯中的水泼在他脸上的冲动,深吸口气,沉嗓:“你这种假话,说出去也没人信。”
“我说的哪一句是假话。”晏听礼表情变淡,语气也无波无澜。
“我们十八岁就睡一起。”
“二十岁,你带我去你老家。”
“我们还养了个孩子,三岁的平安。”
“异地三年后,现在马上要结婚。”
他微微歪头,冲她露出一个笑容:“有哪一点不是真的?”
听得时岁简直忍无可忍:“谁异地是三年不联系的?我们这是分手,分手你懂吗。”
“唔,是吗,”晏听礼朝她弯起眼睛,语气是柔和的,话里的意味却让时岁寒意浸透脊背。
“是你没联系我,但你怎么知道,我看不见你呢?”
时岁靠近一步:“你到底是怎么能监视到我的!”
“监视这词,好难听,”晏听礼不满,他低声在她耳边道,“我看一看异地的女朋友,怎么能叫监视呢?”
语气的理直气壮让时岁一股无名火,张口就要说什么,“嘘。”
晏听礼手指放在她唇瓣,“小点声,妈妈还在外面呢。”
“......”
时岁一把打下他手,恶狠狠瞪他。
这人只顾自说自话,根本没法沟通。时岁朝他看了许久,终是面无表情地缓缓道:“晏听礼,你真可怕。”
晏听礼眼睫动一下,唇角要翘不翘,扯出一个难看的弧度。
突然转身就走,冷冷丢下一句:“你知道就好。”
黎茵在客厅等了小二十分钟。
她今天突然回这里,也是晏听礼说,他们有一些老照片落在了老房子
这里大多东西都可以不要,让晏听礼直接转手卖,但照片却很珍贵,值得专门回来取一趟。
前一天刚被晏听礼提醒,今天刚到家就来了这边,结果就看到这一幕。
黎茵大脑信息爆炸,又尴尬又焦急地不停朝卧室房门张望。
岁岁在她眼里,始终是个孩子模样。
从小内向念家,出国一趟回来,虽然性子活泼了些,甚至还有些火爆的小脾气,但到底还是个乖乖女。
黎茵对在时岁还一直停留在她母胎单身,从不和男孩子有任何来往的印象里。
结果——
想到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她又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但仔细一想这么些年,晏听礼对他们的态度。
心中不由恍然,是啊,哪有无缘无故的示好。
蛛丝马迹串联起来,黎茵基本自己都能还原出个大概了,表情正变幻莫测。
也在这时,房间门被打开。
她做出一个尽量不那么尴尬的表情,回视过去。
对于晏听礼可能要编的瞎话,时岁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当听到他天花乱坠地用着游说的姿态,保证今年就可以结婚,轻易将黎茵绕进去,差不多要立刻点头时,时岁一阵毛骨悚然,连忙打断:“我可没说要结婚!”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且到了这个地步,她解释不清,也不想解释。
但就结婚这件事,她绝对不可以被晏听礼牵着鼻子走。
时岁光是想着,未来的每一刻,都这样和晏听礼拴在一起,承受他偏执的,令人胆颤的控制欲,她就一阵铺天盖地的窒息。
“岁岁。”当着黎茵的面,晏听礼轻声喊她名字,用着最婉转柔和的语气说,“我们在一起五年了,我不想再等了。”
“而且,”他认真地看她,眼底温情一片,“我这辈子只认定岁岁。”
影帝啊你。时岁一阵冷寒,手痒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