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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绣着梵语的帕子,以及一封……
谢观怜看清后猛地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温良斯文的青年。
那是她之前随着小衣一起失踪的信笺,怎会出现在这里?
之前她一直以为是被贼人偷了,或许早已经被丢在那个角落,也或许已经被销毁了。
可从未想过,这封信竟然在他这里。
谢观怜看他的眼神在光下有了几分微妙,脸上浮起戒备,显然将他当成之前偷看她沐浴,还偷她小衣的变态。
青年望着她的惊讶,漂亮的脸上露出几分愧疚:“抱歉,其实我之前骗了你,其实那日你托我去找丢失的东西,我找到了,但没有给你。”
闻言,谢观怜面上霎时小口喘息地捂着胸口,脸颊如染红霞,美眸含嗔地望着他道:“你吓死我了。”
“嗯?”他没反应过来,不解地看着她。
谢观怜拿起那封信说:“这东西是与我那些小衣一起丢的,我刚才还以为,你就是之前那偷窥我的变态。”
他面露了然,微笑道:“是我解释不清,吓到你了。”
谢观怜摇头,在木匣子里攀看,问道:“我那些小衣呢?”
听见她问及那些布料极少的衣物,青年浓长的乌睫颤了颤,薄唇微抿。
想到当时他毫不犹豫烧掉了,心中划过可惜。
她的东西不应该烧了,应该都藏在匣子里的。
沈听肆摇头,愧疚道:“只有这一封信了。”
他没说其余的物件都去了何处,谢观怜也没多想,拿出那封书信原是想打开看的,可察觉青年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手上。
她手指一顿,遂将信笺放下,抬头问他:“你怎么将这些东西放在这里?”
其实她是想问,他既然早就已经拿到了,为何一直不还给她。
沈听肆听出她话中之意,眼中的微笑落下,嘴角仍如常般扬起,毫不避讳地直白道:“我以为是给我的。”
上面写的都是情,彼时她正在追求他,除了是写给他的,他不知道她还会给谁。
谢观怜被
青年温柔的目光注视得头皮发麻,讷讷地笑了笑:“嗯……是。”
他神色自然柔和,深深地望着她:“所以现在你要拿走吗?”
谢观怜将信笺放在里面,果断摇头:“不拿,给你的。”
沈听肆失笑,没说什么,伸手将木匣子合上,起身又放回书柜中。
谢观怜望着他的背影,捂着乱跳的心,悄然长吁一口气,心中觉着莫名。
他分明很温柔,情绪一向稳定得,即便爬上他的头顶都不会生气的好脾性,可那一瞬间,她竟然有种心悸的惧意。
可她如何看,青年褪去清冷的外皮,还是温柔得毫无攻击性。
沈听肆转身见坐在上面的女子,正满脸疑惑地打量自己,瞳色微闪,朝着她走过去。
“悟因,其实我是来送你明日分离的东西的。”谢观怜见他走来,取下他腰上挂着的香囊。
“这一只更适合你,之前的旧香囊,我再改一改花色。”
沈听肆侧首看她递来的素色香囊。
她将绣有字的香囊,换成了无字的了。
一只平平无奇的香囊。
他嘴角始终含笑地接过来,轻声道:“很好看。”
谢观怜见他爱不释手的用指腹拂过角落绣花,露出雪白的尖牙,笑说:“你喜欢便好。”
也不枉费这几日她手指被针扎了几个口子。
原本是想送给他,当做定情信物,现在还没做完,就成了分离礼了。
沈听肆将香囊放在膝上,眉眼含笑地望着她:“很喜欢。”
谢观怜听他神情郑重,柔光落在他漂亮的眉眼上,貌若好女,温驯得有种佛陀度化的乖。
她被他的眼神勾得心中痒痒的,忍不住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探身靠近。
柔唇贴来,软得似晴空时山间低低的云朵,还带着湿润的清甜花香。
他覆下的目光落在她白净的脸颊上,薄唇微启,让她侵略自己,单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放在膝上,从上往下将女人压住。
吻她的唇,吮她的舌,一点点将自己的气息悄无声息地侵蚀她。
等谢观怜回过神时才发觉,处在劣势的是自己,而她不知何时被他压在簟上。
两人十指相扣,她的唇被吮得发麻,甚至还有些胀胀的疼。
青年身上即便是沐浴过,旖旎的檀香还是很浓,温柔的将她覆盖,强势地钻进她所有毛孔,占据进骨髓,让她软得用不出一点力气,连哼唧的声音都很微弱。
他越发会了。
谢观怜迷迷糊糊地眨着眼,透过眼瞳上覆盖的一层雾,盯着青年安静阖眸的面容。
不仅会亲吻,甚至姿态也很平静,可这种静中的慾却很浓。
他甚至都忘记身后墙上挂观音像,从唇中收回纠缠得猩红的舌,沿着唇角往下吻,滑过脖颈埋在胸口,用牙齿咬住纤细的带子,似要扯开,又似只是含在口中。
第44章 她的莲花
青年呼吸炙热地喷洒在泛粉的肌肤上,谢观怜敏感地一颤,从涣散的意识中抽出一丝理智。
她垂眸看着他咬住娇嫩肌肤,将其濡湿后便松开了口。
他坐起身,目光温软地丈量她露出肌肤,伸出冷凉的手指覆在因被含咬而肿立之上。
晕红娇艳欲滴得似插。在高颈花瓶中,自然而垂落下的花骨朵儿,仿佛稍稍用力碾压,便会流得满手馥郁的花汁。
美得过盛,他如何看都极其喜爱。
那旁人呢?
“啊——”
谢观怜因他忽然捻起拉长的力道,从唇边失控地溢出呻。吟。
他蓦然回神,手指松开,俯首安抚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抱歉,疼了吗?”
倒也不是疼,而是他捻在指上的行径过于色。气,还有说不出的酸胀。
谢观怜渴望地挺着胸脯在他身上蹭,半眯着含雾的眸儿,娇声轻喘着摇头:“不疼,怎么忽然停了?”
沈听肆掀开湿润的黑眸,手指点在刚才捻过的位置,望着她轻声问:“怜娘,我想在这里,给你留一朵花可以吗?”
一朵与他侧腰一模样的莲花。
如此从今以后,她才会只属于他,作为交换,她亦可以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甚至是破坏。
他似看见她肆无忌惮地弄坏他的身体,深邃的五官昳丽出病态的疯狂,却被天生的温慈压得只泄出一抹嫣红,从眼尾晕开于下眼至。
谢观怜没听懂他此话乃何意,以为是问能不能吻出红痕。
她毫无防备地颔首应下:“好。”
得到她的亲口同意,他将她从膝盖捞起,横抱起身,转而疾步如风地出了书房。
卧室中的檀香更浓。
谢观怜甫一进来便闻见了旖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