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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八门的,大到半截身体一条腿,小到一对精丸眼珠的还是头一次。

“这些东西……要运到哪里去。”容臣已经尽可能强忍住生理上的那种不适了。

“这些大部分都是没用的残次品,有些是待售的,至于运到哪里就没有准确的范围了,毕竟四海皆市场,有需则供吧。”

容臣觉得自己的认知上限有些过于狭隘了,“这条行业链是怎么形成并运转的?!”

“我不是说了吗,有需就有供。”容薇似乎是在欣赏对方的脸色,“人这种独立的个体,有人喜欢吃苹果,就会有人喜欢吃菠萝,那有人喜欢收藏一片肺叶也不稀奇吧?”

“不是……”容臣咽了咽有点恶心的口水,“我是说……这些东西这么多……人,你们是怎么弄到的?”

“你不会觉得是我们杀的人吧?”

“……”

容薇应该是被对方的惊恐变色逗到了,她笑了笑才回答说:“怎么弄来这些东西就是供应商的问题了,我们在这里面承担的只是运输的角色,不过这世上一天要死那么多人,病死老死战死被害致死,多的是不能安息入土的人,你还觉得弄到一颗头骨很难吗?”

容臣还是接不上话。

“哦,对了,还有像付文择那样家道中落要穷死的,比起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只剩一条命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身上缺点东西已经不是多大的事了?”

从地下室出来后,容臣果然还是忍不住干呕了两下,一想到那些玻璃格子里是近百个不相识的人被切割放到这里当做商品一样当做标本或是售卖,他就不禁联想到菜市场里那些明码标价的猪肉。

这种产业在他的认知里应该不能算太大众热门,但是该行业的产业链又已经完善到了相当成熟的程度,只能说明他看到的仍然只是冰山一角。

看容臣脸色好一点了,容薇才过去问他说:“这都受不了,你这心理素质怎么当警察的。”

“你干这个多久了?”容臣抹了抹脸,却感觉自己身上好像已经沾上了一股冻尸的寒呕味。

“没你想的那么久,原本格兰特只是在北美做,我们今年才下到泰兰来的,不过一开始不怎么顺利,这边的海上监管要比前几年严格得多,不然我会把你叫回来吗?”

没等容臣说话,容薇又继续补充说:“放心吧,我们不做大陆市场,也不犯水中国,这行业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不过要在印度洋这一片怎么规避风险,我们还在摸索中,做与不做由你,贺庭的命也由你。”

容臣看着容薇从兜里摸出一支笔管大的黄色剂液,他试着伸手去夺过来,但对方却毫不犹豫的直接摔到了地上。

看着地上破碎的管体和那点黄色液体迅速被干涸的沙地吸收了,容臣怒不可遏的一把揪住了容薇的领口,“你!”

“我那里还有最后一管,你回去好好想想吧。”容薇一副毫不惋惜的样子,“这种排解药就那点保质期,我不希望烂在我手里。”

随后容臣又跟着这行人在岛上待了两天,从他们的行为来看,大概是在做货物交接,这也是他第一次在法医室外看到尸体切割肢解的画面。

容臣一直很想找付文择算账来着,但格兰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付文择送出岛藏起来了,看得出来他对付文择很是宠爱,竟然承诺了会帮付文择买回之前在他父亲在孟加拉湾建的的那座大庄园。

离岛后又是在海上漂了四天,这一来一回的差不多半个月都过去了,容臣回到住处时,打开手机一看,贺庭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没联系过他一次。

他叫来榆钱,问了这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榆钱说赌场里一切正常,不过前天贺庭的公司开业剪彩当日,他一直在流鼻血,住了一天院,现在已经离院了。

容臣舟车劳顿的,这会儿立马清醒了,他心急如焚的赶往了贺庭那里,但是到对方的住处外时,又犹豫了下来,毕竟贺庭都说不管他了。

思前想后,他先给贺庭打了个电话,电话通了以后,他很是镇静的问:“听说你公司昨天开业了?”

“前天。”

“哦。”

“你有什么事?”贺庭问。

“没事啊,随便问问。”容臣说,“忘记给你送个庆祝开业的花篮了。”

“没事你在我家楼下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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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容臣立马抬头望了望,然后很是尴尬的对上了贺庭在目光。

“我听说你出院了,过来看看需不需要我尽尽孝心。”容臣差点没被吓死。

贺庭好像笑了一下,“我出殡那天你再来披麻戴孝也不迟。”

“那你的意思是,情况还挺乐观是吧。”容臣只能感觉到对方在看自己,但是表情如何就看不清了,毕竟二人隔着还挺远。

“还行吧,年纪大了总归有点毛病。”

容臣假装看了一下鞋尖,风轻云淡道:“那需要我上去……坐吗。”

“……你想做就做吧。”

【作者有话说】

贺庭都惯他成啥样了,竟然有人会建议容臣使用强制爱hhhh……就贺庭这样惯下去,真到强制爱的时候,手铐都是贺庭自己给自己戴上去的。

本文不悬疑不推理不破案,也不沉重不虐心,也不具备教育意义和现实意义,只是一个轻松小甜饼*^_^*

第14章 不穿这个穿什么

给容臣开了门以后,两人杵在门框里面面相觑了几秒钟后才双双进门。

但是门一合上,容臣就亟待不已的把人套在臂弯里堵在门背上亲了起来,贺庭习惯性的推脱了两下:“行了,没洗澡,不干净。”

容臣意犹未足的又蹭了蹭对方的脖子,“你还在生上次的气?”

“不生了。”贺庭好声拍了拍他的背,“好了,别胡思乱想的。”

贺庭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容臣这才松开对方。

贺庭应该刚刚搬来这里不久,屋子里还有许多东西是没拆箱的,但最引人注意的还是桌上那束花。

“谁送你的。”容臣问,“还送到家里来?”

贺庭看着对方把花扔进垃圾桶后,才说:“不是你让人送过来的吗。”

“我?”容臣眉头一动,“什么时候。”

“剪彩那天。”贺庭去洗了个手,看样子他也是刚刚回到家不久。

“哦,对,顺手的,忘记了。”容臣估计是榆钱送过来的,因为他出去前有让对方盯梢来着,不过这小子还挺会来事。

瞅见茶几上的检查报告,容臣拿起来认真翻了翻,虽然上面的每一个泰文他都认识,但是放在一块看却感觉怎么看不懂。

“什么叫没有检查出异常,没有异常为什么会又流鼻血?”容臣疑惑道,“你去的是正规医院吗?”

“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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