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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去讨好一位欲向她实施不轨的潜在强奸犯,只好笨拙地用肢体触碰去化解男人的警惕。
不知是不是她的动作起了作用,男人没有就她刚刚大声呜哝的事再做追究,而是声音愉悦地亲吻着她的后脖颈。
“对了,这样才对嘛。”
秋烨廷一边吻,一边拉开荆荷背后的连衣裙拉链,将她光洁的背也暴露在空气中。
荆荷打了个寒颤,企图用手指艰难地分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子。
她双手虽然被捆缚住在后腰,但手指却是灵活的,见推搡不动,她便用手指在所能触碰到的地方写着字。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裸露着上半身,绷紧的每一块肌肉都显现出力的美学。
从男人压下来的那刻起,荆荷便能感知到他身上充满着力量,不是她一个女人能反抗得了的。
荆荷用手指不停地在男人腰腹上重复写一个“言”字,起初男人并没有在意,直到清楚认识到她写的什么,才哑着嗓子开口。
“你想说话?”
荆荷立即点了点头,却只换来男人一声冷哼。
她急忙又在他腹上写了个“求”字,把头埋得低低的,以表现自己的臣服。
女人的手娇嫩,勾画在秋烨廷腹上时仿若带着电流,让他西装裤下的欲根又暴涨了一个尺寸。
真是个勾人的小骚货,他倒要看看她想耍什么花招。
荆荷感觉到有一只大手托住并抬起了她的下巴,从另一边有两只手指伸入她的口中,将那团死死堵在她口中的布团抠了出来。
口腔终于得以自由的荆荷急忙咳嗽了两声,感觉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秋烨廷看了眼手中几乎完全沾湿的布团,将其随手扔了在一边。
之前把布团塞进去时并没有什么感觉,可刚刚将手指插入女人的口腔中时,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感叹。
她的嘴真小。
这么一小团布就能让她说不了话,若是塞进更大的东西,她会怎么样呢?
“那个……秋先生……?”
秋烨廷的思绪被女人虚弱的声音打断,他托住女人下巴的手往下移,在她脖子处轻轻揉了揉。
之前见她各种不怕死地纠缠,还以为是个耐操的雌性,没想到竟也这么娇气?
男人略微心疼的揉搓在荆荷看来却是威胁,她身子绷得僵直,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会被男人拧断脖子。
“秋先生,我为自己之前的行为向你道歉,我不该纠缠你,我知道错了,你能放过我吗?”
荆荷娇软着声音向秋烨廷求饶,见男人沉默,她又继续开口,“只要你放过我,今天的事我都当没发生过……”
她现在能做的只有通过言语去说动男人。
如果能避免侵犯逃过一劫自然最好,如果不能……
也要尽可能确保自己还有命活着。
从这位秋先生订住如此高档的套房来看,荆荷断定他绝不是那种穷凶极恶的歹徒,应该能够权衡利弊,知道违法犯罪之后将会带来怎样的惩罚。
她希望这位秋先生只是一时冲动,只要他能悬崖勒马,一切都还来得及。
荆荷心里祈祷着男人想清楚后答应她的请求,殊不知等来的却是男人的拒绝。
“你把我勾引成这样却想不负责?”男人用高高隆起的下身蹭着荆荷光裸的屁股,冷笑里带着一丝嘲讽,“没那么便宜,我肏定你了。”
零零玖 你嘴里有一句实话吗?(微h)
零零玖 你嘴里有一句实话吗?(微h)
秋烨廷的话如一盆冰水浇在了荆荷的脑门上。
“秋先生,不……不要……我向你道歉,别碰我行吗?我……我很脏,被很多男人玩过……还、还有病……你不会喜欢的……”
慌乱之下为求清白,荆荷已经口不择言了。
这个秋先生有钱有势,哪怕再怎么饥不择食,在听到这样的话,应该也会犹豫吧!
然而男人的手并没有停留,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掠过她胸前的绵软,落在她娇嫩的花户上。
“哼,碰不碰你,由我说了算。”
秋烨廷冷哼一声,并没有相信女人的话。
他没有在她身上闻到别的雄性的味道,至少可以断定最近一段时间内,她没有被别的雄性占有过。
他虽然没有和其他雄性争抢雌性的兴趣,但身下这个女人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让他有发情征兆的雌性,他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掉她。
略带薄茧的指腹在女人娇嫩的花户上揉了揉,分开那两片薄薄的花瓣,露出那诱人的桃园入口。
男人粗重的呼吸就在耳边,荆荷做着最后的言语抵抗,“秋先生,求你……不要……”
“闭嘴,再不乖就继续把你嘴堵上。”
男人不耐烦地呵斥着,随即将一根手指插入那窄小的细缝中。
荆荷皱紧眉头闷哼了一声,对突然的入侵感到极度不适。
小穴内干涩无比,娇嫩的穴肉堆挤在一起,排斥着外来者的入侵。
感受到那软嫩媚肉的挤压,秋烨廷眼神暗了暗,只觉得那小穴像一张贪婪的嘴,不知疲倦地吸吮着他的手指。
他往里送了送,这小穴太紧太窄,前行十分艰难,根本不像女人所说的那样,是被许多男人玩弄过的样子。
太干了。
秋烨廷抽出手指,找到花瓣前端的阴蒂挑弄,本是想挑起女人的情欲,却发现她什么反馈也没有。
呵,是想要以这种方式来抗拒他吗?
感受到女人的挑衅,秋烨廷惩罚性地拧了下她那微微冒出头的小阴蒂。
荆荷疼得“嘶”了一声,还没来得及抗议,小穴又被手指粗鲁地插了进去。
没有怜惜,没有心疼,这比几年前她和高明彦做爱的那晚还要糟糕。
男人的手指在她小穴里蛮横抽插着,直到那细嫩的花瓣都红肿了,都没有出一丝水儿。
听到男人烦躁地吐了口气,荆荷忍着痛,嗓音颤抖地向他解释:“没用的,我是性冷感,我湿不了。”
荆荷意识到自己是性冷感是在大学的时候。
某天夜晚,宿舍室友们在悄悄谈论黄色话题,也不知是谁提了一嘴,四个女生突然下床挤到一桌看起了文艺小黄片。
在三位室友脸色红润、吐气如兰地瞧着那些交媾画面时,荆荷却根本理解不了屏幕上那些堆叠在一起的肉有什么值得兴奋的。
荆荷从来没有室友们说的那种下体湿润渴望被插入的感觉,哪怕是大学毕业后和高明彦交往时亦如此。
答应和高明彦的交往并不是对他有性方面的幻想,只是单纯地觉得他人很好,值得托付。
在高明彦要求与她发生关系时,她也曾言明自己是性冷感,想要拒绝,却抵不过男人温言柔语的情话攻击。
她答应了,男人进入她时还不忘轻声安慰的举动让她动容,哪怕她疼得要命,也觉得“选择他真好”。
谁知那人的好,不过都是骗取她信任的伪装罢了。
事后,伪装被撕开,那皮囊下的真面目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荆荷从那之后对男人彻底绝望了。
对一个男人付出感情,不如对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