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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怀孕,也要用这种方式让男人知道她对他的厌恶。

男人沉默了,在这静谧的空气中,荆荷能感觉到危险在一步步靠近。

然而半晌之后,男人却是笑了。

“没关系,那就肏到小乖再怀上就行。”

话音刚落,身后的男人就将她扑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从后面强行肏入她的小穴中。

荆荷哭骂着挣扎,却根本没有用,那火热的肉茎贯穿着她娇嫩的小穴,随着每一次律动,男人粗重的呼吸就扑洒在她的脸上。

荆荷闭眼落泪,屈辱地承受男人的奸淫,可身上的男人却性格恶劣地提醒着她。

“小乖,你听,你下面吸得多欢呐。”

“我每次进来都在欢迎我,我每次出去都在挽留我……”

“嗯……是不是也很想我呢,小馋猫?”

“够了!”荆荷恼羞成怒地睁开眼,看到的是自己房间亮堂堂的天花板。

她睡着时忘了关灯,此时突然睁眼,眼睛被这晃眼的灯光照得有些不适。

荆荷打量着房间四周,不太宽敞的小屋里只有她一人,呼吸紊乱,心跳急促。

是梦……

荆荷擦了擦身上冒出的薄汗,平复着呼吸。

没想到做个噩梦也会是那个男人……

荆荷悲凉的叹口气,对噩梦中的内容心有余悸。

虽然这只是个梦,但足以证明那个男人对她的生活造成了阴影。

如果他得不到制裁,今后将会有无数个这样的夜晚纠缠着她。

荆荷辗转翻了个身,察觉到另一个事实时,让她有些崩溃。

她摩擦了一下大腿内侧,竟发现向来干爽的下身竟被一层濡湿的布料所覆盖。

内裤与小穴紧贴在一起,黏腻得不像话。

她竟然因为一个梦……湿了。

零叁壹这就是她么

荆荷本打算无视这一异样,可她越想无视,注意力却越发集中在了自己的私处上。

源源不断泌出的花液滋润着两片花瓣,在她下身轻微摩擦中扬起丝丝密密的痒意。

如猫抓一般,这痒意从私处逐渐扩散她的心房,她的全身,带起了她浑身的热度。

好想要。

这个意识出现在脑海中时,荆荷才平复下去的呼吸又起波澜。

她这才明白,自己的身子因为那个男人的开发而变得淫荡了,竟然在梦中被他强奸时也能湿起来。

荆荷愤懑地咬紧后槽牙,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可那弥漫到全身的热意却不会因为她的个人意志而转移。

口好干,可下面的小嘴却贪婪地淌着淫糜的津液,渴望着被插入……

荆荷又气又羞,并不想承认自己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可她拽紧床单的左手却渐渐卸了力道,游走到了她私密处。

手指翻开那层濡湿的布料,分开那闭合着的饱满阴户时,发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忍着羞耻,在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上抚慰了两下,荆荷向上触碰到了那早已充血挺立的阴蒂上。

“嗯……”爽快的刺激感如电流般过了荆荷全身,叫她不自禁轻哼出声。

深呼口气,脸颊漫起红霞,更多的蜜液淌了出来。

荆荷闭上眼,拇指揉搓着阴蒂,中指慢慢挤入两片花瓣间,寻到了那隐秘的桃园入口。

她还在犹豫,对自己拥有“欲望”这种事感到羞耻。

这是她以前不曾有过的,却因为那个男人而滋生出来了……

荆荷对秋烨廷带有厌恶与怨恨,自然也排斥着这因他而生的欲望。

觉得它是肮脏的,污秽的,是不被事理所容忍的,可欲望却在拉扯着她,引诱她坠入快感的深渊。

荆荷矛盾地挣扎着,就在这时,有个声音仿佛从她内心的角落里冒了出来。

“不要害怕,这只是作为生物最原始的本能罢了。”

荆荷并不清楚这个声音是她内心的本意,亦或者只是她用来说服自己的借口,但她确实好受了许多。

指尖慢慢没入那紧窄湿润的花径,手指被那细嫩的软肉一点点包裹,荆荷再度喟叹出声。

这就是她么?里面原来竟是这么温暖,娇嫩,难怪那些狗男人们就爱做这种事……

荆荷吐了口浊气,为自己鸣不平。

这么娇软的地方却让那些混账在里面横冲直撞,真是暴殄天物。

她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往里面探索,在触摸到花径上壁一块硬币大小的软肉时不禁全身起了个哆嗦,快意从那处散发到全身。

意识那东西的美妙,荆荷加重了力道,不停勾弄着那一点,不一会儿就失声惊叫着泄了身。

小穴颤抖着吸吮她的手指,像是干涸许久的枯井终于遇到了雨水的滋润,那种漫布全身的快感如暖流席卷了荆荷的意识。

几分钟后,荆荷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和过来,脑袋蹭了蹭枕头,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涌了上来。

她想要一个拥抱,想要一双大手在事后慢慢抚平她身上未消停的躁动。

而这些,是她独自安慰时所不能做到的。

在那几天暗无天日的交媾中,荆荷虽然被折腾得够呛,可她依稀记得,在她快要陷入沉睡时,身后的男人总是轻轻吻着她的脖颈,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掌温柔而缱绻。

那个向来让她感到恐惧的声音在那时却意外地情意绵绵,像翻砂的蜜糖,轻轻拂过她的耳际。

他说:“乖,睡吧。”

而她在那时竟也鬼使神差地卸下了所有防备,靠在男人的怀抱里,享受他带来的这片刻安宁……

荆荷突然想明白了,一直以来她都把性当做可耻的东西,因为性给了她太多不美好的回忆。

她拒绝内心的欲望,否定自己,把自己逼成了性冷感。

在被秋烨廷“关”起来的那几天里,男人并没有束缚住她的自由。

她其实有很多次机会可以逃走,甚至还可以趁机没收了那男人的作案工具。

但她却没那么做。

或许在她内心深处也想有个宣泄口,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她的选择。

她对那个男人有欲望。

而她却羞于承认这份欲望,把自己放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以此证明自己是“纯洁的”,一切不过是那个男人强迫她的。

以为这样就能把责任推给别人,殊不知这样同样会把自己折磨得痛苦。

其实她可以活得更快乐一些。

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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