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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荷抵挡不住,只能乖乖迎合。
“是你吗?上次的……”话说到一半,荆荷就把自己给说羞了。
她不仅在梦里和一只雄狮交合,竟然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梦到它。
雄狮欢喜地呼着气,以此回答荆荷的问题。
“所以说,现在依然是……梦?”荆荷张望四周,好奇着梦境与现实的差异,“既然是梦,为什么你不能开口说话呢?”
雄狮摇了摇头,似乎自己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唉,你不会是在哪个山头上偷偷修炼的大仙吧?”荆荷脑洞大开地猜测着,不然她解释不了连续两晚梦到同一只狮子是个什么原理。
不过,既然是在梦里,那做什么应该都没问题吧?
这个念头蠢蠢欲动之时,荆荷主动抱住了雄狮的脖子,非常享受地将脸埋进它毛茸茸的鬃毛里。
雄狮诧异于她的主动,有些懵逼地愣了两秒。
毕竟上次他们亲热时,这小女人可是抗拒得很呢。
但很快它就明白过来了。
她是因为知道了这是梦,才变得如此大胆。
荆荷轻轻嗅着雄狮的鬃毛,它身上并没有野生动物的体臭,反而带着一股让人心旷神怡的麝香。
忍不住大吸了一口,荆荷惬意地抱着雄狮的脑袋揉来揉去,搓着它毛茸茸的大圆耳朵。
随随便便吸大猫,不枉梦境走一遭啊。
对于荆荷的亲近,雄狮自然是很享受的,长尾巴愉悦地在它肌肉结实的身躯上扫来扫去。
它今天格外安分,倒是让荆荷有些好奇。
“你……发情期结束了?”她抬起头来打量雄狮,却得到了对方一阵摇头。
“那你怎么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荆荷急忙红着脸把话咽了回去。
这话说出口不就显得她多么期望和它交配了吗?
赶紧把嘴闭上,荆荷再度羞怯地将脸深深埋进雄狮的鬃毛里,企图不被它发现自己的失态。
聪明的雄狮哪能察觉不到她的意思?勾了勾唇角,咧出一个自满的笑。
它的配偶竟然有在想交配的事,这足以让它开心一整天。
雄狮侧着脑袋,柔情蜜意地蹭着荆荷,喉咙里净是舒适的呼噜声。
只可惜这是在梦里,就算交配也不可能有幼崽。
它是个目的性很强的家伙。
既然在梦里无法达成它的目的,它自然不会做败坏自己在配偶心中好感的事。
忽然,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在轻轻啜泣,雄狮一下子慌张起来,以为是自己哪里又惹她不高兴了。
它笨拙地舔着荆荷的耳朵、脸颊,以此安抚着她的情绪,好半晌才听到她鼻音嗡嗡地感叹了一句:
“为什么谈恋爱就不能像撸猫这样简简单单没有烦恼呢?”
不论是大猫还是小猫,只要撸着它们毛茸茸的身子,听着它们舒适的呼噜声,荆荷都有一种灵魂被洗涤了的满足感。
如果是跟猫猫谈恋爱,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
荆荷脑子里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着,恍惚间好像听到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安慰她:
“那就和我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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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直到弄清楚和自己谈恋爱的一堆臭男人都是大猫之后,荆荷突然顿悟:原来不论是人还是猫,谈起恋爱来都是那么的难啊!TWT
荆荷在听到那句安慰后,梦境变得迷迷糊糊,记不太真切了。
依稀只记得自己被那个声音抚平了焦虑,睡得很踏实。
只是早上醒来时眼睛却有些肿。
明明提前睡了个早觉,却并没有让自己觉得轻松多少。
回想梦里自己抱着雄狮哭得稀里哗啦的模样,荆荷感叹原来她也没自己想的那么坚强。
梦里大哭了一场,荆荷总算想明白了,人生苦短,还是赚钱养猫最实在。
白天赚钱撸小猫,晚上梦里撸大猫,有这日子,干嘛找一个臭男人来跟自己闹不痛快?
荆荷决定了,要一心一意把钱赚,等攒够了钱,就重开她的流浪猫救助基地。
在救助基地能完全自给自足以前,她都不打算将精力浪费在别的事情上了。
臭男人只会影响她撸猫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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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逐渐转凉,荆荷盘算着将自己的冰粉摊改成早餐摊,在经过两天缜密的规划和市场调研之后,荆荷的早餐摊就这样敲定了。
有了之前卖冰粉的经验,早餐摊第一天的营业额比荆荷预料的还要好。
待早高峰过去,荆荷摊子上的两个保温桶也快见底了,准备收拾收拾回家休息,就听到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上前询问。
“还剩了点什么?”
正忙着收摊的荆荷愣了一下,抬头就对上一双好看的凤眼。
“阡医生?你怎么在这里?”
荆荷诧异地看了眼时间,快上午十点了。
天宜医院离这里坐车也要十多分钟吧,他不上班的?
“我家就在你身后的这个小区……”阡玉琛指着不远处,笑着扯了下嘴角,声音里带着疲惫,“昨天加班赶了四场手术,终于得空回来睡一觉。”
平时他都是直接在医院休息的,现在碍于阡玉瑾在医院,为了和弟弟保持距离以求得到充足的睡眠,他不得不回家补眠。
荆荷心领神会,猜到了可能和他们兄弟俩的心灵感应有关,理解地点点头,“我这里只有馒头了,你要不要去别家看看?”
好东西都已卖空,荆荷见阡玉琛眼睛里都有血丝,实在不好意思让他吃这些。
然而男人只是短暂地蹙了蹙眉,很快又舒展开,冲着荆荷笑了笑,“没事,就拿两个馒头吧。”
还没等荆荷开口拒绝,阡玉琛就主动扫了摊上的二维码付款。
既然如此,荆荷只好拣了两个卖相最好,且还热乎着的馒头装进打包袋里,递给了阡玉琛。
在递出去的那一刻,她有好奇过,对面这位有洁癖的医生竟然会选择吃路边摊?
不应该是一脸嫌弃,捂着口鼻赶紧离开吗?
果不其然,男人先从裤口袋里掏出白手绢放置于掌心,隔着手绢才肯伸手接过打包袋。
虽然知道对方可能只是太过爱干净,并不是故意针对她,但荆荷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总感觉这男人是在嫌弃她脏。
荆荷虽然压住了火气,但仍是憋不住吐槽,“阡医生,你其实不用勉强的。”
男人疑惑地看着她,似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荆荷继续一边收摊,一边回答,语气里带着一丝阴阳怪气,“你人长得那么好看,可惜笑起来特别假,还是别勉强了。”
在与阡玉琛为数不多的几次碰面里,荆荷总会莫名其妙感觉不自在。
直到刚才她才终于发现问题出在哪里。
是笑。
这个男人虽样貌俊逸如仙,笑起来能让这世间一切花朵黯然失色,可那笑容里却叫人读不出一丝笑意。
虚假的,空洞的笑容。
零捌零 越是逃走,就越是会追着不放。
阡玉琛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向来受人追捧夸赞的男人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评论他,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