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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
哪怕现在她可能对生育有所抗拒,他也要牢牢抓住她,一点一点潜移默化地改变她的想法。
“咕呜————”伴随着一声如泣如诉的低鸣声,老虎舒爽地释放在了荆荷手里。
它依恋地拿面颊蹭着荆荷,想把自己的味道悉数沾染在她身上。
荆荷想起身去擦手,却被虎子一把抱住,不让她走。
将近两百公斤的庞大身躯压过来,荆荷直接被推倒在地,根本动弹不得。
荆荷心里不耐烦地“啧”了一嘴。
才告诉过它必须听话,怎么这么快就故态复萌了?
一气之下,荆荷把精液直接抹在老虎的口鼻上,让它好好体会一下自己的东西有多大股味儿。
可老虎非但不生气,还伸出长舌非常享受地舔吃干净,完了还不忘帮荆荷的手也“清洗”一遍。
这次他学会了用没有倒刺的舌尖来轻舔。
湿软的嫩肉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荆荷指缝间的每一处皮肤,直到都舔舐干净后才抬起头来,睁着无辜大眼朝荆荷眨巴眨巴。
精液是没了,可换成了一手口水,老虎这无用功做得荆荷哭笑不得。
“行了,还真把自己当猫啦?快撒手,我去把这些弄干净。”
我不。
虎子牢牢抱住荆荷的腰,强行挤开她的双腿,微眯的金眼里放射着危险的光。
壹叁叁 搞不好都是同一路的~
老虎动作里隐含的信息荆荷再熟悉不过。
察觉到它的意图,荆荷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拔它的胡须,不带一丝的犹豫。
“嗷!”
敏感的感触器官被连根拔起,老虎疼得直接跳了起来,捂着脸四处乱撞。
荆荷趁此空档起身,正要朝虎子大声呵斥,隔壁住户暴躁老哥的砸墙声又强势乱入。
“吵死了!有完没完啊!信不信明天堵你家锁眼啊!他奶奶的,还要不要人休息了!”
怒吼声直接中断了这边屋内的嘈杂,一人一虎相互对视了一番,各自缩到屋子的对墙角,安静如鸡。
老虎面朝着墙躺下,一副受委屈不想搭理人的模样。
荆荷倒是被气笑了,这狗东西自己干了啥好事心里没点数么,还好意思跟她置气?
不过,令她纳闷的是,该做的“大保健”也做了,这家伙怎么还没有变回来?
“邢正,你身体有什么变化吗?”
老虎睐了她一眼,无声地哼了嘴儿气,又扭回头去冲着墙壁不搭理。
哟呵,脾气还不小。
“行吧,我以为帮你撸一把就能变回来呢……这下我也没辙了。”
荆荷欲言又止,但邢正还是敏锐地从她的话语中找到了端倪。
她曾经一定帮某个雄性撸过,所以才会这么笃定。
虎子心里又开始冒酸泡泡了。
明明荆荷都和他交配过了,竟然还去招惹别的雄性,虽说他自己也有错,但是……
他也没同意分手啊!
虎子越想越委屈,趴地上两只耳朵耷拉着,粗长的尾巴也夹在了两腿间,一副恨不得把自己蜷起来的模样。
荆荷见状叹了口气,心平气和地朝虎子解释:“邢正,自从我们冷战之后,我发觉自己对感情的事处理得太草率了。草率地决定了我们关系的开始,又草率地决定了它的结束。”
“你看,我们都没有想过主动去解决我们的问题,最后成了这样的结果,你我都有一定的责任。”
“我不想复合是因为我觉得现在的自己还无法对感情的问题给出成熟的答案,短时间内我只想搞好自己的事业,不想被感情所牵绊,希望你能明白。”
荆荷来到虎子身边,伸手揉了揉它的大脑袋,给它顺了顺被毛,“我有一个朋友,他也会变成大猫,实在不行的话,我打电话找他询问一下变回来的方法,你别担心,一定没事的!”
本以为这番安慰能让虎子不再那么悲观,谁知虎子突然哀哼一声后,浑身骤然发烫起来。
荆荷被烫得缩回了手,对着掌心连连吹气。
她正纳闷这是怎么一回事时,晃眼间看到身旁的虎子似乎是在……变小?
就像最开始从人变成虎那样,老虎身上的关节发出噼啪咔嚓的声音,宛如骨头断裂一般。
随即,伴随着一阵热气蒸腾,眼前这只体长两米的大猫一下子“缩水”成了和普通猫咪一样的大小。
看着眼前这只虎斑加白的橘猫,荆荷惊愕得瞪大了眼,原本某些她并不在意的细节碎片突然间一下子都拼凑在了一起。
突然消失不见的猴儿和菠萝,会变成大型猫科动物的人类,以及自菠萝消失后就不再在她梦里出现的雄狮……
将这些原本看上去没什么关联的信息结合起来,荆荷终于恍然大悟。
他们,搞不好都是同一路的!
壹叁肆 小荷包何时学会撒谎了78
荆荷趁天色微微亮时回到了家,本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可在刚路过客厅时就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冷声质问。
“彻夜未归,去哪儿了?”
客厅没有开灯,荆荷直接被吓得打了个哆嗦,好半晌才从昏暗的光线中看清坐那里的人是谁。
孙陆穿着单薄的家居服,周身凝结着一股低寒的气压。
察觉到状况不妙,荆荷急忙冲他扯了个笑,“去找李舟了。”
昏暗中,两人互相对望,直到孙陆回了她一个淡笑,冰冷的气氛才终于被打破。
他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空气静默了五秒,见荆荷迟迟不动,孙陆脸上的笑意加深,“过来,坐下,我们谈谈。”
荆荷咽了口唾沫,有种小时候做了坏事被家长当场抓包的紧张感。
她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乖乖走了过去,坐在茶几侧边的单人沙发上。
“离那么远做啥,过来。”孙陆笑容不减地拍了拍身侧,示意荆荷坐到他旁边。
荆荷抿了抿唇瓣,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鹿鹿哥哥好像在生气。
她的迟疑让孙陆直接长叹了一口气,随即便是一个起身,男人三两步跨到单人沙发前。
他身子下压,长臂一撑,直接将荆荷困在了沙发上——那个由他身子圈出来的狭小空间里。
“鹿、鹿鹿哥……”
荆荷后脑勺死死贴着沙发靠背,惊愕地瞪大了眼。
光线昏暗的客厅里,男人琥珀色的眸子如墨一般漆黑,却在荆荷恍神之间反射出一闪而过的萤光。
这画面荆荷无比熟悉,她曾不止一次亲眼见到过。
荆荷怔楞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内心不断地在否认。
不会的……鹿鹿哥哥他,不会的……
“小荷包何时学会撒谎了?”
孙陆嘴角微勾,不断压缩着自己与荆荷之间的空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