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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思源这一出手,把原本就在忍耐边缘的孙陆直接给点炸了。

“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插手我们的事?!”

孙陆手臂一甩,另一只手直接朝东思源脸上招呼了去。

东思源堪堪勉强躲过,见孙陆下了狠手,他也抡起了拳头回击。

两个男人当街打了起来,荆荷见吼不动他俩,只好自己上前想去拉开。

可拳脚无眼,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扭打在一起,也不知是谁甩了下胳膊,直接将荆荷推搡到了一边。

“呀——”

昨天刚下过雨,路面还留有积水,荆荷脚下一滑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听得她一声尖叫,两个打得面红耳赤的男人这才停歇下来,纷纷抢着过来想把她扶起。

东思源动作敏捷,先到了荆荷跟前,刚伸出手,就被孙陆一阵爆呵。

“你不许碰她!”

大街上这么一出闹剧惹来不少人驻足围观,见东思源无视了自己的警告,孙陆一把扣住他的肩头打算再给他来点教训,就听荆荷大吼了一声:“够了!”

荆荷自己爬了起来,气得两眼瞪圆,“你们爱怎么打怎么打,我不管了!别来烦我!”

撂下这句话,荆荷自个儿先离开了,她向来说到做到,连头都没回一下。

两个男人互相拉扯着对方,都不允许彼此上去追荆荷,直到荆荷的背影完全消失,两人这才甩开对方的胳膊。

“别以为缠着小荷包就能得到她的喜爱,她冲你笑不过是为了气我罢了!”孙陆瞪圆了眼睛放狠话,傲慢到嚣张跋扈。

就算是向来自视沉稳冷静的大哥哥,在为爱吃醋时也幼稚得像个小孩。

东思源无意与他过多争执,无声地瞪了两眼,转身朝着荆荷离开的反方向走去。

虽然他的声音微弱到不易察觉,但作为有着灵敏听力的猫科动物,孙陆还是听到了东思源转身时的悄声警告。

“我会弄清你的真面目,你能嚣张的也就只有这一时半会儿了……”

这让孙陆不禁想起第一次和东思源打照面时,这小子好像曾说过类似“我没见过你”这样的话。

现在回想起来,没见过他,背后意味着东思源见过除他之外的其他人。

再结合东思源之前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狮子、花豹、黑豹、老虎,不就是正好指的他那几个情敌么?

东思源不仅知道他们,说不定知道的比他们还要多。

孙陆心头顿时涌上一股慌张。

他会被荆荷所接纳,并在和情敌竞争中保持优势,正是因为他有着“孙陆”这层身份。

可如果抛开这些,他还有什么?

一思及此,孙陆断不能让东思源查到一丝一毫关于他的线索。

他就是“孙陆”,除此之外,他唯一的身份就只是被荆荷救回来的小猫咪“猴儿”,再无其他!

**

荆荷摔了一身泥,手掌也磨破了,火辣辣地疼。

她本想着去邢正或阡玉琛那里将就一晚,可想到这群男人们估计都是一个德性,还是就此作罢。

李舟的诊所有值班用的休息室,实在不行就去旅店暂住一晚。

荆荷正思索着今晚的去处,忽地前方传来轻飘飘的一声“姐姐”,瞬间打断了她的思绪。

抬头朝声源望去,荆荷瞧见东思源正站在三米开外的前方,一副等了她许久的样子。

奇怪,她明明比他先走,他是怎么到她前面来的?

叁肆伍那再多养一只又何妨!

若要说这世上有谁最清楚荆荷的行动轨迹,没有人比东思源更懂了。

这是他没日没夜尾随……哦不,守护荆荷而一点点摸索总结出来的。

他脚程本就利索,就算绕路走也是三两下跑到了荆荷跟前,还顺道在路过的服装店给她买了一件干净的外套。

小伙子两手紧紧拽着纸袋,腼腆地来到荆荷面前,眨了两下眼,将纸袋递上前,“对不起,弄脏了姐姐的衣服。”

刚才扭打的过程中,他也不清楚是不是自己推到的荆荷,但道歉总该是要做的,毕竟姐姐生气了,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荆荷瞧了眼纸袋,又瞄见小伙子一脸的愧疚,终究是拒绝不了这诚恳的态度,呼了口气,收下了他的道歉。

小伙子眼神瞬间明亮了许多,抿了抿唇,正要措辞说点什么,荆荷却先于他开口:“你今天有空吗?”

“有!”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东思源直接答复,脸上挂着隐秘的欣喜。

姐姐今天不高兴,这正好给了他表现自己的机会。

以前是他太与世无争了,以为只要荆荷高兴,他愿意将她交给其他雄性们照顾。

可经过今天他才想明白,有什么好能比得过自己对她好呢?

与其把这个机会让给那些不懂珍惜的家伙们,自己实实在在对荆荷好才是真!

是姐姐需要他陪她吗?不论是散心,还是游玩,他都会鞍前马后为姐姐排忧解难的!

小伙子满心期待等着荆荷接下来开口,却没想到对方竟牵着他的手,二话不说将他带到了就近的酒店。

“一个标准间,顺便能借一下医药箱吗?谢谢。”

**

之前摔倒时荆荷伤到了右手掌,虽然只是小擦伤,她却只是看着床头的医药箱,丝毫没有要自己动的意图。

东思源瞬间领悟到她的意思,主动替她清理起了伤口。

运动员总会有磕磕碰碰的时候,对于如何处理这些小伤口,他早已是熟能生巧。

放在以往他两分钟就处理好,今天愣是战战兢兢地反复检查了数次,才安心地放下她的手。

“伤口不深,应该很快就能结痂了。”

小伙子声音微弱,说完才发现自己正被荆荷一瞬不瞬地盯着,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视线无处安放。

如果只是清理伤口,路边的药店就能轻松搞定,突然带着他来了酒店,作为一只春心萌动的大猫,他不可能不多想。

是他想的那样吗?

姐姐……需要他?

东思源小心翼翼地和荆荷对上视线,那拘谨的模样把她逗乐。

“怎么,都跟着姐姐进来了,还装不懂么?”

荆荷坐在床沿,右手还被东思源紧紧攥着。

小伙子就跪坐在床边,眨着一双干净透亮的大眼睛,看似天真懵懂,但荆荷知道,他可不是什么善茬。

这些大猫们有哪一个是真的天真纯良了,不都是一肚子坏心眼?

在见惯了他们的手段之后,荆荷早就摸得个透透彻彻。

菠萝的杳无音信让她最近的心情跌入谷底,她意识到这些大猫们似乎并不是非她不可。

当他们想要离开她的时候,他们一样可以消失得果决而利落。

虽然明知道猫就是这样捉摸不透的生物,但还是让荆荷觉得有些受伤。

她对菠萝的喜爱是真情实感的,以至于他消失得有多彻底,她就有多受伤。

小白眼狼,受伤的时候才想到她,伤好了就把她忘得一干二净。

那其他几个男人又是否只是因为渴求于她,才不得不对她虚与委蛇呢?

出于各种这样那样的念头,荆荷都和几个男人保持着距离,直到昨晚孙陆强行将她拉扯进欲望漩涡,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被动。

哪怕她不想,他们依然可以软磨硬泡得逞。

只要她有那么一丝松懈,他们就能得手,不费吹灰之力的那种。

这种被迫发情的感觉让她难以接受,甚至开始担心那些男人们以后会经常拿这个法子诱使她堕落。

看来她给的警告还不够深刻,立下的惩罚还不够严重,以致于孙陆敢这样不怕后果地违背她的意志。

这次仅仅只是做爱,若不加以管束,今后还不知他会变本加厉成什么样呢。

既然小猫咪这么不听话,那就让他知道惹她生气的后果有多严重!

严重到,他再也不敢造次为止。

不仅只针对孙陆,还要以儆效尤,让别的男人们都有危机意识才行。

荆荷瞧着跟前这送上门来的小野猫,心情顿时变得无比轻松。

养一只猫也是养,养五只猫也是养……那再多养一只又何妨?

不就是再多一张床位的事儿吗?

叁肆陆足以担当得起一位强壮配偶的角色!

荆荷左手抚上东思源的脸,像撸小猫那样轻轻挠着他的腮颊与下巴。

小伙子很受用地将脸贴上她的手心,双目微阖,时不时脑袋轻蹭两下。

没有哪只猫能拒绝得了荆荷的挠痒痒,东思源亦是如此,哪怕是人类的模样,依然本能地想和荆荷贴贴。

不经意地将手撤离,东思源恍然地睁开眼,脸上是明显的意犹未尽。

荆荷笑了笑,身子往后挪,躺靠在了床头,歪着脑袋朝他递送着无声的讯号。

又黏人又怕怂的小野猫犹豫着不敢动,似乎并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僭越,生怕会错了意,引来荆荷的厌恶。

见状,荆荷突然想起某个家伙曾经告诫过她的一句话,随即转过身去,侧躺着将后背展露给了身后的雄性。

房间里开着暖气,弄脏的大衣被送去了干洗,荆荷上身只穿着一件打底的卡其色羊毛衫。

单薄的衣料勾勒着她背部的曲线,与雄性相比明显娇小而柔弱的身躯,随着每一次呼吸轻微起伏着。

这近乎明示的举动让东思源头脑一热,直接朝那娇软的身子扑了过去。

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入怀中,荆荷咯咯一笑,扭过身来朝他揶揄:“我还以为你真不懂呢?”

东思源轻嗅着她的脖颈,近乎痴迷般陶醉地蹭着她的脸颊:“真的……可以吗?”

他声音本就微弱,哪怕内心有多么狂喜,说出来的话语也透着一股不自信的卑微。

“你要是这么勉强,那还是算了吧!”

“别——!”

荆荷正欲推开,小伙子急忙箍紧了手臂,两条大长腿更是像八爪鱼一般缠住了荆荷,紧张得不肯放开。

榕城夏长冬短,四季常青,二月时节就已开始回暖。

东思源只穿着一身轻薄的运动长衣长裤,此时下身与荆荷紧密相贴着,胯下那昂扬挺立的某处不偏不倚地抵在了她的屁股蛋上。

荆荷笑得狡黠,小伙子被她盯得满脸通红,不自然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瞧他表现得如此羞涩,荆荷突然收敛了笑意,不由得担心起来:“你成年了吗?”

刚才开房的时候没去确认东思源的真实年龄,实属是荆荷大意了。

毕竟现在的年轻人大多营养充沛,这小子又是个运动员,别他看个头高,搞不好还真有可能未成年呢?

她可不想带坏小朋友啊……

东思源立马看出了她的忧虑,急忙红着脸表明正身:“我、附身在这个人类躯体上时刚好两岁……八年过去,作为人类的这个躯体再过六个月也要满二十周岁了……所以,不论是兽形还是人形,都已成年!至、至今还未……还未交配过……”

小伙子竹筒倒豆子般地一下子全说了出来,生怕自己会被荆荷误会。

他已经成年了,足以担当得起一位强壮配偶的角色!

东思源一本正经的模样再次把荆荷给逗乐,但很快她又收起笑容,脸上浮现疑惑。

她记得阡玉瑾曾说过自己在变成人类时只有半岁,照这样的话,从某种意义上说,东思源岂不比阡氏兄弟俩还要年长?

似乎是看出她心中所想,东思源点了点头,“我是当年动物园里变成人类的大猫当中唯一一位成年的,所以只有我十分清楚地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

叁肆柒是个好屁股!(微h)

一提到八年前,荆荷就有点逃避的念头。

当年她失去了太多东西,她真怕一旦追究下去,会发现自己将失去得更多。

“哦?那你还挺厉害的?”荆荷含糊地回应了一句,转移话题的同时,笑着伸手拍了拍东思源的屁股,“那你能给姐姐看看你更厉害的地方吗?”

和她想的一样,小伙子屁股坚实而挺翘,手感很不错。

东思源霎时绷紧了全身,一个紧张,下身那肿物就抵进了荆荷的臀缝里,显得急迫而色情。

两人无声对视着,荆荷率先将手伸进了大男孩的裤腰里,顺着他紧实的腰线往下,毫不客气地捏了捏那挺翘的屁股。

没有太多脂肪,肌肉扎实却不失弹性……是个好屁股!

就在荆荷满意于手上的触感时,东思源接收到她的邀请信号,礼尚往来地探入她羊毛衫下,大掌顺着她的肚腹往上,隔着乳罩握住了一边软嫩的奶子。

小伙子手颤抖得厉害,荆荷耳边都是他粗重的呼吸声。

“放轻松,如果不合适,我会出声提醒你的,大胆做就行……”

荆荷扭过头去,哼笑着启唇舔了下小伙子的鼻尖,眼尾微挑,妩媚十足。

招架不住这赤裸裸的勾引,东思源一手推开乳罩,在那乳肉上肆意地揉捏,另一手向下拽着荆荷的裤腰,一把将她的裤子扒到了膝盖。

他急切地亲吻着荆荷的脸蛋,几度寻觅,总算寻到了她的唇,吻得青涩而没有章法。

得知他确实没有经验,荆荷无声轻笑着张开口齿,耐心而温柔地用舌尖教导他如何接吻。

“乖猫猫,别那么急哦。”

东思源一瞬间愣住了,从出生到现在都未曾和异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荆荷的招。

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这么温柔地,说出这么让猫失控的话!

就在小伙子发愣之时,荆荷的手并没有闲下,从他挺翘的臀往前一路抚摸到了那耸立起来的肉柱,圈起掌心轻轻撸动。

嗯,前面也很不错。

荆荷十分满意从手上丈量出的尺寸,只是小伙子有些太生涩,就怕他毛手毛脚没个轻重……

东思源也敏感地察觉到了自己的劣势,相比荆荷那几个经验丰富的配偶,他既没有技术也没有绝活,要是伤到了荆荷,惹她厌恶了可怎么办?

“姐姐……我、可能不那么上手……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哦!”

那句“请教教我”东思源终究是没能说出口。

毕竟是只雄性,哪怕他表现得多么不争不抢,内心深处的本能还是争强好胜的。

不想承认自己比其他大猫们弱小,不想在荆荷面前表现得一无是处。

哪怕他并不如其他几位勇猛,他也依然坚信自己能担当起配偶的角色!

荆荷自然瞧出小伙子不经意隐藏起来的好胜心,虽说要教导一位不会做爱的男人确实很麻烦,谁不想只舒舒服服躺着安逸享受呢?

但东思源言语中透露出的珍视与看重让荆荷无论如何也厌恶不起来。

一只懂礼貌会体贴人的小猫咪,多教他一点又何妨?

“乖,其实很简单……”荆荷捉着他一只手朝自己下身探去,“瞧,已经湿了……”

她带着他的手指在两片花瓣间轻轻搅弄,发出一阵阵咕啾咕啾的水渍声。

“你只需要用你那根大肉棒,狠狠干我就行。”

叁肆捌他只能用另外两个字代替!(h)

暖气十足的酒店房间里,两人褪去了身上的衣料,赤裸相见。

荆荷打量着东思源肌肉线条优美的身躯,不由得眼前一亮。

本以为他是高瘦的类型,殊不知脱下衣服后竟然如此有料。

宽肩窄腰,翘臀长腿,胯下那处也甚是雄伟。

不愧是运动员,这身材足以让任何女人疯狂。

荆荷脸上笑意更浓,不自觉朝他吹了声口哨。

东思源从脸红到了脖子根,给他小麦色的肌肤添了几分粉嫩。

暖黄的灯光将他身上的肌肉照得愈发突显,他羞涩地抿了抿唇,俯下身拉开一旁的床头柜抽屉。

从刚才起他就发现荆荷的视线总是若有似无地飘向这里,好奇心迫使他想弄明白这里面到底藏了什么,却被那一眼可辨的鲜艳小方盒给看得浑身滚烫。

安全套,体校的厕所纸篓里最常见的东西。

哪怕是被嘲“史前人类”的东思源,也知道这玩意儿是干啥的。

体校里一群荷尔蒙爆棚的年轻人,天天运动产生大量的睾酮素,积攒下来的性欲也是常人所不及的。

只不过那时东思源并不能理解什么叫“性冲动”,他自己也没经历过类似的情景,并没有在这些事情上投入过关注。

他的生活只有训练,训练,还是训练。

直到他遇到了荆荷,被她身上的香味激发出了交配本能,他才头一次正视自己的“生理需求”。

东思源望着那安全套盒子发呆,荆荷就躺在他身下,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便支起上半身,朝小伙子的耳朵吹了口气。

“乖小猫,知道怎么戴吗?”

东思源被她的话语拉回心神,轻咳了一声,故作正经:“当然!”

自从知道自己有性欲之后,东思源可是猛补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

他从盒子里取出一枚,跪直了身子,小心翼翼给自己的“小兄弟”穿上雨衣后,颇有邀功炫耀意味地瞅了荆荷一眼。

荆荷憋着笑挑了下眉,两腿大开地邀请着他。

她把他当作了阡氏兄弟那般纯情好逗的小猫咪,殊不知一边大腿被他倏地抱住,下一瞬,就见他扶着自己肿胀的粗棍毫不含糊地挺入了湿漉漉的穴眼中。

“啊!”荆荷吃惊一呼,脑子里还未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东思源已摆弄起了腰肢,又快又急地肏弄起来。

荆荷的臀被高高抬起,一条腿被东思源直接挂在了他的肩上。

短跑运动员的爆发力可不只体现在跑步上,强有力的下半身让他每一次挺送都充满了力量。

他入得狠,完全没有往常那副乖巧礼貌的模样,耻骨把荆荷的屁股撞得啪啪响。

火热的肉柱在紧窄的小穴里捣弄,圆润饱满的龟头刮蹭着腔壁,嚣张肆意得试图让这小穴里的媚肉屈服。

东思源喘息粗重,可视线却从未从荆荷脸上移开过。

他牢牢地盯着她,想将交配时她的一颦一簇都深深刻入脑海中。

他的视线太过赤裸,像是盯着猎物的掠食者。

那双在她面前向来干净透彻的眸子里带着锐利,布满欲望的红血丝,只是对视一眼,就仿佛被电击中一般。

陷入情潮的荆荷不自觉地和他对上了眼,像是被他的视线给捕获,只那么一瞬,她大脑遁入空白,伴随着男人一记狠顶,不禁浑身一个寒颤,泄了。

无法抑制的潮涌将荆荷带向了顶峰,小穴痉挛着,死死绞缠那作恶的大肉棒。

荆荷两眼微虚,脸上浮起的潮红从脖颈蔓延到了全身。

她失神地张着嘴,无声地叫喊着,仰起头来,将纤细的脖颈曲出优美的弧度。

被她高潮时的艳丽瑰色给勾去了魂儿,东思源只觉眼前一片白芒中就只剩下她红着脸无声娇吟的画面。

美,太美了。

美到一旦脑海浮现“绝色”二字时,他只能用另外两个字代替:

荆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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