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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用胀大的龟头研磨着已经自行湿润收缩不停的穴口,几乎碾着嫩穴外那一圈浅红褶皱一寸寸地擦过去。以往她还是少年的身份时,交合时也经常这么对待他,她心里清楚他压根受不住的,果然不过磨了片刻,就惹得身下男人的身子越发战栗,穴儿内淋出的蜜液蹭得她胀大的冠首上油亮一片,恨不得立刻把肉刃捣进去肏个痛快。只是,明明腰身更加发软,他挥臂反抗的动作却也更加剧烈。

她只用龟头顶着穴口戳弄磨蹭,口中松开被过度蹂躏肿得几乎如同小葡萄的乳尖,舌尖温柔地在男人起伏不停的胸膛上舔弄着,感觉到对方的抗拒后,终于不耐烦了,抬起头面上一冷,“又不是第一次被肏,装什么装?!我哪回没把你肏射肏爽?!”

明明只要相思蛊催动后,季芹藻会自发地渴求她的占有,也压根没有反抗的力气,甚至因为欲火煎熬了太久,他此时的后穴已经开始淅淅沥沥流水了,却就是不肯表现得合作一点,更不肯乖乖躺着张开双腿让她进入,哪怕这么多次的教训摆在眼前,他明知道他自己最终还是会被她肏进去,狠狠弄到射不出东西才会被放过,可就是不肯主动顺从,这叫顾采真怒火中烧,本就不多的耐心立刻宣布告罄。

化身少年时,她多少是讲究攻心为上的,因为想要看着季芹藻一步步沦陷在情爱之中,所以耐着性子花时间使手段,终于哄得他乖顺了一些。可等她换回了自己本来的身份,就总想要羞辱他,经常借着“他已经将你这副身子的喜好习惯都告知我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才发骚”,一边暗暗催动相思蛊,让他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一边单方面压制住他所有的挣扎和抗拒,将人反反复复肏了好几回。

可不管她肏了他几次,明明能肏软,能肏射,能肏哭,更能肏得昏过去,可就是肏不服,哪怕佐以相思蛊暗中驱动,可只要他神智清醒,每回性事的开端就还是千篇一律的强迫,顾采真倒不腻味,毕竟看着季芹藻再怎么反抗也只能打开身体接纳她的侵犯,看多少次她都不会腻,可她就是心里有点不爽,于是等下手折腾他时自然更加狠厉。

“季芹藻,你里面的骚水都要堵不住了,还反抗个什么劲儿?”

她腰一沉,硕大的龟头就顶进了暖热湿滑的小穴,马眼顿时被缠叠的媚肉吸得发麻。

因为没有用手指扩张,她的硕大陡然挤进去,男人的大腿根处肌肉立刻绷紧抽搐,脚趾却在身体被插入的瞬间就蜷缩起来,显然是被刺激得狠了,狭窄的甬道被肉茎缓缓摩擦后不停地加快收缩,她不由用力拍了拍他的臀侧,打得那白嫩弹性的臀肉发颤发红,“师傅,你真会吸。”

季芹藻先是被她插入的动作顶得浑身一僵,连竭力反抗的动作都顿了一下,随即越发剧烈地挣扎起来。

可他在情欲上从来只有被顾采真掌控拿捏的份儿,她死死掐住他的腰,固定住他的双胯,不管不顾地冲撞了起来。反正里面那么多水,早就湿透了也滑透了,一时半会儿根本不用担心被肏坏。

“停下,你出去!呃啊!出……出去……”季芹藻被她压制得根本无法反抗,却依旧红着眼睛喘息着呵斥她,但话没说完就被撞出几声暧昧的呻吟。

看着被迫情动的男人浑身都散发着极致的诱惑,顾采真一次次的全根没入。坚挺滚烫的硬物只要一挺进深入,紧致又热滑的内壁瞬间就立刻包围过来,将其紧紧裹住,还会在她后退时百般挽留。顾采真从头到脚都畅快极了,口中止不住地调笑,“师傅明明这么想要,上面的嘴有多硬,下面的嘴就有多紧,恨不得把我的精水都吸出来。认清现实吧,你舍不得我出去!”

“无耻,你……嗯啊啊啊啊!”季芹藻颤巍巍扬起一只手,还未落到她脸上,就被她一把抓住手腕,重重按在了头顶上方,然后纤细的腰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狠狠朝深处一顶,男人顿时难耐地尖叫起来。

顾采真的脸说变就变,冷漠鄙夷地看着他微微失神的眼睛,“别当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你也配?”

她暗自加紧催发相思蛊,压着人一刻不停地肏干着,终于将体质敏感的男人肏得前后一块儿泄了几次。等季芹藻抵挡不住身体里一次次频繁密集的高潮,彻底昏过去后,她还不罢休,又奸尸一般玩弄了他小半个时辰,将他那口小穴肏得红艳肿起,嫩肉外翻,不停吐出白浊精水,身上也狼藉一片,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抽身。

那一次确实做得挺狠,她想着自己以前用少年的身份强迫季芹藻交欢后,就会多少温柔一点,男人似乎很吃这一套,于是随口吩咐了梧娅去准备点粥,就回去搂着还未醒来的男人躺了会儿。等他醒来后,她哄他这是她亲手煮的,想要喂他吃。

结果呢,季芹藻直接打翻了那碗粥,而她也懒得演下去了,直接勃然大怒,压上去撕烂了男人刚刚换上的衣服,再一次将他侵犯到失去了意识。

顾采真从往事中回过神来,神色莫名地看着碗中几乎不再冒热气的“稀饭”,眼前闪过季芹藻刚刚端进来摆在桌上时带着笑的样子,心里默默嗤笑了一声,平静地继续吃了起来。

“对嘛,瑶光君辛辛苦苦给你做的,千万别浪费。”一直担心顾采真会干脆不再吃了的柯妙,看着她又动了筷子,终于放下一颗心来,欣慰极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皆为因果

季芹藻看着顾采真精神尚可,安静乖巧地吃着他准备的食物,心里稍安。等柯妙来了,有人照应她,他便出了晚来秋直奔摘星峰顶。只是他找了一圈都没有见到池润,最后还是在半山腰的青华池找到了人,“泽之,你……”

“师兄?”少年有些讶然地看着他。晨曦未散,淡金色的朝晖洒在他年轻却又沉静的脸上,显出某种并不明显的弱态与矛盾的坚韧。他还湿着长长的墨发,身穿新换的黑色长袍,正低头系好腰带,显然是刚刚从池水中上来。

他有些意外地看着神色匆匆出现的师兄,对方见到是他,面上同样很是诧异。

不过,师兄来得正好,他也有满腹疑惑想要问。

少年实在捉摸不透成年后的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从身体发出预警,到身形发生变幻,这中间是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在各种意义上做好准备的,所以往常他和他几乎都默认了,在卧室内室醒来。成年的池润会在桌上留有写给他的只言片语,有时是观测到的重要星象,有时是卜算到的异常卦象,有时则是最近发生的大事动向等等,便于他了解目前天道运转的情况,弥补他记忆断层的缺失。

因着他只是变成少年的模样,也有不少旧识见过他年少的样子,所以他这样的状况就基本上不会离开摘星峰,而且成年的池润修为灵力都比他丰沛,对方算出来的事情,他没必要复算,除了因为自己的一些临时触动偶然推演,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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