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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疲惫地闭上双眼,像是妥协了一般任凭对方为所欲为。

他并不知道,顾采真心中其实也有一份惊讶,因为他以前从未能抵抗相思蛊并保持清醒这样久过。

还是因为,和少年“久别重逢”的缘故吧!

她在心里冷冷地想,动作与语气却尽现痴缠:“你睁眼看看我啊……芹藻,是我,是我……”

“是我在肏你。”

“我知道,你分得清。”

巨大的情潮在欲海中掀起遮天蔽日般的大浪,季芹藻无处可逃。

相思蛊被顾采真催发得又快又急,在完全浸入情欲之前,男子的眼尾滑下一滴泪,唇角弯起一抹近似柔软的悲哀弧度,接着那染了血的薄唇抖了抖,用很低很低但少年绝对能听清的声音说道:“是……嗯……我嗯啊!我是分不清,我……”

什么?季芹藻在说什么?顾采真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瞪着身下的男人。

男人还想说什么,就被少年突然凶狠至极的抽插逼得说不出话来,“啊啊啊啊!”

季芹藻的耳边忽然感到一点潮湿与温凉,他以为是自己的泪水流了下去,却在睁眼时,看到少年面具后发红睁大的双目。

“我,不,信!”对方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震惊,继而几乎恶狠狠地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我不信!”

“啪嗒”,又是一滴泪,落在了他的耳廓内,季芹藻觉得也许是因为自己太热了,所以这滴泪才会这么凉。

少年为什么还要演戏呢?她到底在哭什么?

顾采真从来没有在强迫他时哭过,真可惜,也许他们哭起来会迥然不同。那他就不会把这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弄混了……

男人的目光在情欲中渐渐涣散,顾采真的心中却充斥着呼啸的风暴。

分不清?他刚刚是说他分不清吗?

季芹藻,你怎么能承认呢?你怎么敢承认?!

我应该是什么情绪?

我现在不是顾采真,我是少年啊……我应该是什么情绪才对?

我应该流泪吗?我怎么就哭了呢?

我应该伤心?应该愤怒?应该质疑?应该吃醋?应该……

不不不,不应该这样……都不对。

为什么!为什么怎么样都不对?!

顾采真一直得心应手地扮演少年的角色,却在这一刻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中,从来游刃有余似假还真的情绪反应,忽然卡了壳,好像怎么演都不对。

她并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有一股难以言说却又急需发泄的情绪涨在了胸口,像是堵了一口气,又像是压了一块石头,又闷又苦又难受!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季芹藻刚刚的一句话。

他说,他分不清。

哈哈哈哈!明明是她用来羞辱他的话,明明是她故意给他制造的混乱与难堪,明明她就是要让他觉得分不清。可为什么倒头来,他真的认了,她又这般不痛快?

因为,她以为他死也不会承认的。

可他怎么偏偏就认了呢?!

她是这般措手不及,而后几乎恼羞成怒。

顾采真将这一切怪罪于身下的男子身上,欲望混杂着狂乱,令她一瞬间几乎疯了,她愤愤地抿紧唇,按住男人更加暴烈地抽插起来!

“嗯唔……嗯啊啊……”男人在她身下呻吟着,带着哭腔呜咽着,身子颤栗地承接她没来由的怒火。

滚烫的情欲是地狱的烈焰,能熔掉恶鬼的獠牙,却化不去长久的怨怼。

在将满心恶意都加诸于季芹藻身上的同时,顾采真用少年最温柔的语气附在他耳边说道,“芹藻,是我啊……我爱你。”

第二百二十二章你想尝尝吗(某梗,剧情)

“嗯啊……嗯……啊啊……”季芹藻躺在床榻上,被肏弄得浑浑噩噩,薄薄的嘴唇已经无法咬紧,只能湿漉漉地微张着,些许咬伤少年肩头流出的血迹,混着他自己唇角流出的莹润口津,衬得有些红肿的唇瓣越发诱人。就连上面因为被强吻时的磕碰吮咬,与忍耐情欲折磨时的牙关紧闭导致的细小口子,都好像是花瓣上的重蕊,脆弱而又分外迷人。

“嗯啊……”他的双手被少年牢牢地拽拉到腹部按住,削瘦的上半身反弓成一个脆弱的弧度,白皙的胸膛上散乱的零星红指痕尤其明显,就像是树下的白玉盘上落了几片桃花瓣,拂也乱,不拂也乱,乱得还这般好看。因为胸膛挺起的姿势,他锁骨的凹陷更加明显,看得人血脉偾张。那胸前的两点茱萸方才其实并没有被玩弄得多狠,但在一日之前的连番欢爱中就已被多番蹂躏,哪怕休息了一天一宿也还未曾恢复好,如今又因为主人本身的敏感情动而颤巍巍立了起来,随着身体的摇晃不停颤动,如同夏风中坠在枝头饱满多汁的石榴,红嫩晶莹,随时等人采撷、剥开、品尝。

季芹藻的意识虽然昏沉,却还是能感觉到,少年好像突然疯了似的,要得特别狠,粗大坚挺的性器每次都顶到他最里面,搅弄得那儿紧缩的嫩肉抽搐不止,蜜汁不停往下淌,四溢的汁水如同助纣为虐的帮凶,更是倒戈相向的叛徒,迎着侵犯而来的凶器,柔顺又激烈地裹住它。

“啊啊啊啊!”少年像是要硬生生要把他顶穿似的,青筋暴起的肉刃一下一下凿进来,钉进去,剖开所有试图贴紧闭合的嫩肉肠壁,擦得柔软湿润的肠壁发烫发麻。他被钳住了手腕,虚张的五指无助地紧紧握住,手腕内侧像是能隐隐透过腹部的肌肤感受到对方在自己身体里抽插搅弄的形状,这种感觉太诡异,他受不了地直摇头,“别……不啊啊啊啊啊!”

他只要开口,少年就会肏得更狠,生理性的泪水一颗颗滑落,身体却在这种癫狂的快感中越发沉沦。

当年,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后,对方已经很久不会出现这样失控的状况,虽然他后来再回想,对方很显然只是演出来的暴躁阴郁,想要博取他的信任和心动的。

可如今,又有什么演的必要?

他不解,也无暇再去思索。少年看上去就是被他的话刺激到了,动作激烈粗暴,像是要惩罚他一样,掰开他的双腿,欺身压下来,腰部飞快地耸动抽送,将炽热坚硬的巨大反复捅进他的身体里。柔嫩的肠道被摩擦得发热,水液四溢,内壁颤栗着好似要被这快速直接的抽插磨得发烫,却又克制不住媚肉因为某种羞耻的酥痒而不停地绞住肉刃,他的身体仿佛对这柄血肉铸成的凶器充满痴迷,所以自发地含着裹着,不肯它轻易离开,盼着它更加粗暴的对待。但后穴每次缠缩紧咬制造出的快感,又压根不会及时宣泄,而是统统都被留在了他体内,留在了那个碰一下都要让他抖一下的隐秘之处。随着一直不停的抽插撞击,这样的刻骨快感也在一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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