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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凉凉,一点伤痕都没留下。

两人的分魂走到温相矛身边,谢翎用弓翻翻捡捡,翻出了温相矛的储物器,储物器刚一露面,就喀嚓一声,碎成了两瓣。

储物器毁,里面所有东西都会跟着毁掉。

“嚯,”谢翎咂咂嘴,“身死就让储物器陪葬,他真是一点东西都没想给旁人留啊。”

“温阑死了,他没准备便宜别人。”沈辞秋道。

哪怕是温相矛自己的弟子。

谢翎翻手把弓重新背回身后:“走吧,我俩还是分头行动。”

分魂分别行动,本体黏在一起,没毛病。

沈辞秋收剑,撑开伞,点了点头,在分开前问:“你刚刚说,我是你哥哥?”

谢翎一顿,嘴角一勾,指了指自己:“云羽。”

又指了指沈辞秋:“云雪。”

手心一张:“听起来就是一家的兄弟啊。”

行吧,给分魂的套什么身份都行,沈辞秋不过是因为听到那个称呼稍微有些不自在。

沈辞秋也只是随口一说,他的分魂这就准备走了,然而谢翎叫都被叫住了,加上心情轻松,顺着方才的俏皮话就要再玩一玩:“好哥哥,我这么卖力,给点甜头?”

沈辞秋:“……”

他被谢翎这声带着钩子的哥哥猝不及防叫得耳朵一麻,握着伞的手指不由蜷了蜷。

谢翎曾在被下了同名咒后为了膈应他,叫过一声“好哥哥”,那时候叫得咬牙切齿,邪性又浪荡,加上两人之间的关系,品不出任何味道。

但时过境迁,这感觉就不一样了。

本体就挨在一起,沈辞秋不懂这人还分得在分魂这里要什么甜头,他侧过脸,嘴唇翕动:“……要什么?”

谢翎分魂凑过来,狡黠道:“亲一个。”

沈辞秋:“没有哪家亲弟弟会朝哥哥要这种甜头。”

谢分魂很不要脸:“这就有了,反正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

沈辞秋有时候真不懂他脑子里怎么装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唔!”

“云羽”凑上来在他好哥哥嘴上亲一口的同时,谢翎的本体也顺势在沈辞秋的唇上偷了个香。

“云羽”亲完就跑,谢翎则被沈辞秋拿过扇子打开,拍在了脸上。

沈辞秋用折扇挡住谢翎的脸,不让他看自己红透的耳根,几次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在谢翎突如其来的招式面前,半个字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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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白的耳垂快熟透了。

沈辞秋抓着扇子,谢翎的手摸上来,握住他的手,脸上盖着扇子也不挣扎:“阿辞?”

得亏谢翎那声哥哥不是用本体的声音叫的,不然沈辞秋恐怕更捱不住,他红着耳朵按了按扇面:“你先别开口。”

谢翎从善如流闭了嘴。

就在沈辞秋慢慢深呼吸,平复耳朵上的热度时,他识海里突然响起了谢翎的嗓音,那清悦俊朗的声线含着笑,对沈辞秋的反应尽在掌握,明知道沈辞秋为何如此,还坏心眼的用他自己原原本本的声音一字一顿:

“好、哥、哥。”

不就是闭嘴吗,又不耽误他说话,谢翎哼笑,根本难不倒他!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谢翎:阿辞?

谢翎:哥?

谢翎:好哥哥——唔!

沈辞秋红着耳朵捂住某人的嘴:闭!

第127章

一时刺激一时爽,沈辞秋堵不了谢翎的声音,就干脆蒙了他的眼,不让他看见自己的模样。

折扇撤开时,谢翎本以为能瞧见沈辞秋的脸了,正想好好欣赏几声“好哥哥”能把哥哥叫成什么样,什么都没来得及看见,眼前就是一黑——被一块柔软的布挡住了眼。

谢翎眉梢一扬,但没动。

他能感觉到布是被灵力送到自己眼前来的,但继而是沈辞秋亲自抬手,捏着两端绕过了他的后脑勺,在后面系了个结。

这布料看着薄如蝉翼似轻纱,实则能完全遮蔽视线,谢翎抬手碰了碰眼前的纱:“阿辞?”

沈辞秋嗓音古井不波:“遮蔽视线有助于收拢感官,好好悟法诀吧。”

谢翎眉眼被轻纱遮了,但盖不住面颊锐气的轮廓,并且反衬得高挺俊秀的鼻梁更是显眼,勾起笑来的时候,不羁之上还添了几分隐秘的暧昧。

“说得好有道理,可怎么挑在这时候。”谢翎抬手,在根本看不清的情况下却准确触碰到了沈辞秋的面颊,慢慢摸索,“我怎么觉得,不让我看你现在的样子才是你的重点?”

沈辞秋把折扇收拢,轻轻拨开某人作妖的手,耳根上的红还没下去,仗着某人看不见,端得很稳,把扇子塞回谢翎手里:“认真。”

谢翎一手握着折扇,一手去勾沈辞秋的手指:“可我看不见啊,阿辞牵着我走吧。”

沈辞秋:“……”

他眼睛是看不见,但是一个真仙放出神识感知,周围几棵树树上几片叶,前面的路平不平哪边石子儿会硌脚他都能清清楚楚,不然也不会一下就可以碰到沈辞秋的脸。

摸脸的时候不说看不见,走路的时候要人牵,某位殿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今年贵庚?

三岁小孩儿都嫌幼稚。

不过么……对沈辞秋就真的好使。

沈辞秋目光看向前方,身侧的手慢慢收紧,握住了谢翎熨帖的手心,耳边莹白的玉珠愈发显得泛红的耳垂动人,他抿着唇不再出声,就这么牵着人的手,一块往前走。

谢翎弯着嘴角,视野漆黑,但行动如常。

两人与温相矛的打斗,只受了点轻伤,眨眼就好了,这场斗法是他们成为真仙后的第一战,不仅除去了敌人,也让他们对自己实力有更清晰的评估,不是坏事。

看不见的时候走路感官确实奇妙,与单纯打坐入定还不同,谢翎放出去的神识似乎真的变得更清晰了,能感受到太阳落山时变凉的晚风,能感觉到娇嫩的花瓣在摇曳,还能闻到沁人心脾的白梅冷香,能察觉微风轻轻拂动沈辞秋的青丝。

更能清楚知道沈辞秋微凉的掌心是怎么变得与他一样温热的。

谢翎嘴角噙着笑,在晚风里动了动手指,一根一根捻开挪位,与沈辞秋十指相扣。

风吻过他们相连的手,却吹不散掌心滚烫的温度,反而助着那点热意一路淌到心坎里去。

谢翎抬手,勾下了眼前的薄纱。

他们走到了一片花丛里,灵植的灵息不错,在夜间周围还散着点点辉光,跟萤火虫似的,沈辞秋耳根上的红意早散了,两人握着手,暖得有些懒洋洋,是宁和与安心。

沈辞秋看他动作,偏头:“悟到什么了?”

“没呢。”谢翎把轻纱勾在手里,“你呢?”

沈辞秋:“也没。”

“不如歇会儿吧,”谢翎道,“一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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