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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内心深处涌现出一股强烈的躁动与渴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经历过。。,她的身子变得异常明杆,全身神经都仿佛有细小的电流流窜,苏麻沿着神经爬上脊椎,萧彻哪怕轻轻碰了她一下,她都会忍不住一阵多索。

她突然觉得不够,她想要更多。

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她睁开迷蒙的双眼,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娇哼道:“萧彻,我想,我想要……”

萧彻看了她一眼,替她拨开被汗水浸湿,粘在脸颊上的乌发,嗓音懒散:“想要血?”

“我……”

颜嘉柔攀附着他的肩颈,眼神忽然变得迷茫。

她想要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该是要血的,可是却好像并不满足于此。

身上前所未有的难受,这样的难受,不是单单用血就可以纾解的。

她急需从萧彻身上得到另一样东西,可到底是什么呢?她却怎么都想不到。

她都快急哭了。

“哥哥……我……我难受……你帮帮我……”

“又没说不给你,”萧彻抚摸着她的脑袋,懒洋洋地笑:“撒什么娇?”

说完便微微侧过脸,示意她过来取血。

颜嘉柔却迟迟未动。

不是的,她不止想要这个……

萧彻转了过来,略一蹙眉,似乎有些迷惑:“怎么了,宝宝?”

“没……没什么……”

雪白的贝齿咬着唇瓣,齿痕宛然。

她到底还是伏靠在他的颈间,轻轻咬破他的皮肤取血。

虽然她的阈值越来越高,单是萧彻的血已经完全无法满足,但是多少总能起到一点缓解作用。

更重要的是,萧彻如今有正事要忙,她不想他为她分心。

不管她到底要什么,还是等萧彻忙完正事后再说。

鲜甜的血液顺着喉管缓缓流入她的身体,疯狂叫嚣的躁动被稍稍抚平了一点。

然而,也只是一点。

虽然依旧取了不少血,但体内仍是十分空虚,只是勉强能够稍稍缓解一些难受罢了。

取完血后,她便从萧彻的身上下来,独自翻过身蜷缩在了角落里,并不想让萧彻发现她的异样。

萧彻也果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将身上沾有别的女人的气息这件事在小兔这边蒙混过去,萧彻便将心思放到正事上了,也没再留意颜嘉柔了。

自然发现不了她任自发颤的身体以及泛着异样潮红的面色了。

白日里她

稍好一些了,也会帮着萧彻一起施粥,两人那般容貌气度,实在引人注目,又因善举美名传扬,百姓纷纷称赞二人菩萨心肠,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实乃天作之合。

——

自萧彻颁布涨粮价的政令后,一开始,淮县的粮价上涨,商户确实尝到了甜头,可渐渐地,他们便发现事情有些不对了。

淮县粮价的涨幅之大,不仅商户尝到了甜头,担心存粮不够,开始去外地购粮,以此来赚取差价,就连外地的粮商,见此情形后,也嗅到了商机,纷纷将粮食运到淮县来卖。

而萧彻眼看着淮县的粮食已经储备得差不多了,便下令将先前高价购置的粮食重新低价投放到市场,这下原本粮食的价格便稳不住了,一再跌价。

那些从外地赶来的粮商,原本是看中淮县粮价高,想来狠狠赚上一笔,谁成想,刚赶到便遇上了粮价下跌,可若此时再将粮食运回,途中运费又是一笔不小的成本,于是为了不亏本,也只得纷纷降价售卖。

这一来二去,粮食富余,粮价越跌越低,百姓粮食短缺的问题便得到了解决。

而另一边,萧彻命薛止去四处散布龙脊山有金矿的传闻,引得许多灾民去山上挖矿,大的金矿是没有的,不过是一些沙金,但这个噱头已经有了,很快就吸引了大批百姓前去开采。

金子没挖到多少,但底下的石灰却是开凿不尽的,也能赚钱,淮县刚刚经历水患,百姓正是缺钱的时候,既有人开了头,便也不顾从前的规矩,纷纷前去开采挖凿。

这可把那些乡绅富户给愁坏了。

那龙脊山是可以随便开采挖凿的吗,那可是龙脉所在之地!

破坏了龙脉,那整个淮县的风水都会受到影响!

那些无知愚民又懂什么,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竟要断送整个淮县的根本!

可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那些百姓如今眼前都顾不得了,哪里会去想长远,自然要比那些乡绅富户没有顾忌得多。

甚至那些乡绅富户想要采取措施强压,反而适得其反,遭到了百姓的强烈反扑,民情激怨。

这个时候,萧彻给他们提了个主意——百姓所求,无非是为了钱财,那龙脊山底下有大量石灰岩,挖凿开采能赚钱,所以百姓们才会一拥而上。

百姓想赚钱,那也无可厚非,尤其是如今他们刚经历过水患,正是用钱的关头。

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

淮县的乡绅富户,想保护龙脉不受破坏,这同样无可厚非,只是总也不能阻止百姓们赚钱吧,毕竟这龙脊山也不是这些乡绅富户的私产,而是属于整个淮县百姓的。

乡绅富户想要阻止百姓们继续开采,为今之计,只能拿出一笔钱来买断百姓们的开采权。

既是买断,那自然不会是一笔小数目。

可为了保护龙脉不遭到破坏,从而影响淮县的风水和他们的富贵,那些乡绅富户咬咬牙,也只得出了。

可这一出不要紧,麻烦的还在后头。

先前他们在萧彻和萧衍号召捐银的时候,一个两个都推说欠了许多外债,不过是看着富贵,其实底子虚得很。

可此次为了让百姓们放弃开采石灰岩,保护龙脉,竟出了这么大的手笔,这不明摆着先前是在糊弄人吗。

这往重了说,那就是欺瞒朝廷命官。

何况萧彻和萧衍,还不只是朝廷命官那么简单。

那是当今圣上的亲子,回去后若是在圣上面前说两句,即便圣上这次不追究,那以后淮县仕子的仕途恐怕也会受影响,政治这块落了下风,那对整个淮县的发展都是十分不利的。

因此当萧彻提出要再一次宴请他们时,即便知道是场鸿门宴,他们还是不得不答应赴宴。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最先被萧彻开刀的是淮县的知县何昭。

发难的由头也是现成的——当时他将传票发下去召他议事,他却久久未来。

何昭跪伏在萧彻的脚边,抬手擦拭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给出的解释居然是:

“三殿下明鉴,下官与当今的太子殿下说起来有一层姻亲关系在,难免上心些,之前听说殿下夜不能寐,总是心神不宁,须以千年的老山参入药,这东西是个稀罕物,宫中也未必有,可巧前些日子下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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