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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了一声,笑问道:“为什么?”
“!!!这有什么为什么的!不能就是不能……”萧彻对着她的画像自读这种事,也太羞耻了,她怎么能够允许!
萧彻闻言勾唇,却是不要脸地道:“哦,我知道了,宝宝不许我对着你的画像设,其实是想我对着你设,是不是?”
颜嘉柔呆住了,不敢相信萧彻居然会这么不要脸,身上越来越难受,她哭着摇头道:“不是,不是……”
“不是就不是,哭什么?”
萧彻动作轻柔地舔去她的泪水,循循善诱道:“你二哥给的东西我用不了,颜颜,你说要怎么办呢?”
颜嘉柔眼睫轻颤,迷茫地摇了摇头。
萧彻弯起唇角 ,笑得好看,拇指揉按上她的唇瓣,他带有暗示意味地问:“用这里,好不好?”
颜嘉柔茫然地看着他,等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后,惊恐地瞪大了美眸。
萧彻这是,让她直接用嘴接……这怎么行呢……
“不行吗?可是颜颜,这是眼下最好的方法了,难道你想我对着你的画像……况且那套子太勒,也根本用不了。宝宝,讲道理,我也是没有办法。”
“所以不如直接用最含着,宝宝的唇舌那么软,只要轻轻添口允,我必尽数缴械,这样不好么?”
萧彻挑眉:“难不成你想我对着你的画像……”
颜嘉柔立时反驳道:“我……我当然不想!”
“那就用宝宝的嘴……颜颜若是含着我的东西,我便不对着你的画像做坏事了,好不好?”
“而且你若含着,我必定承受不了那般消魂滋味,很快便结束了,真的。”
“所以,宝宝,好不好?”
颜嘉柔愣了一下,她神志不清,居然觉得萧彻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至少萧彻不会对着她的画像做那种事情了,而且能快些结束这荒唐的一切。
于是她晕晕乎乎地点了点头,任由萧彻随意摆弄,直到那硕大骇人的物件挤进她的口中,趁涨无比,她才如梦初醒,然而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她跪伏在他身前,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眸中泛着水色,因为嘴里含着他的东西,只能发出呜呜的动静。
萧彻也很不好受,额头青筋凸起,喉结泛着薄红,上下滚动着,显得尤为突兀。
“宝宝,不能咬,”他滚动了一下喉结,嗓音格外低哑:“乖,不想以后守活寡,就把你的呀齿收起来。”
颜嘉柔被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真的把萧彻咬坏了,立刻收起了牙。
萧彻闷笑了声:“宝宝好乖。”
看着小公主那么乖,他嘴巴又忍不住开始犯贱了:“怎么突然那么听话,是不是真的那么怕守活寡,嗯?”
便是欺负颜嘉柔此刻不能说话,只能含嗔带怨地看着他,眸中渐渐浮上水汽。
萧彻喉结动了动,也意识到自己欺负过头了,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软声哄慰道:“好了,三哥不逗你了,我们颜颜最乖了。”
“我们做正事吧。”
他脖颈后仰,深深地做了一个吐息,大手摸着脑袋,开始教她:“你夏日里不是最喜欢吃那个乳糖浇了么,怎么添的,忘了?从下往上,慢慢来,定段喜一下……”
颜嘉柔懵里懵懂地,开始照他说的做。
她不知道她自己做对了没有,但萧彻的呼吸显然越来越重,扣着她后脑勺的手也加大了力道,她看见他的脸上染上了情yu,她第一次见他流露出近乎于沉溺失控的神情。
萧彻在人前一向冷淡疏离,浑身上下都浸着冰雪般的冷意,仿佛对一切人事都漠不关心。
她以前也曾幻想过,这样一个人,他染上情玉会是什么样?
原来是这样的,她怔怔地望着他,比她想象的还要勾人……
口中艰难地函着他的东西,她当然不喜欢做这种事,但她发现她居然很喜欢这种能掌控萧彻的感觉。
注意到她的视线,萧彻撩起眼皮,低头看了她一眼,愉悦地勾起唇角:“就这么喜欢看我啊?”
颜嘉柔脸上发烫,有些慌乱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地垂下了眼睑。
头顶上方传来萧彻的一声轻笑:“躲什么?”
他的嗓音沾染了情玉,有种慵懒的沙哑:“我本来就是你的,你想怎么看都可以。”
颜嘉柔抬眼,怔怔地看着他。
她想这世上大约再也没有人笑得比他好看了。
萧彻挑眉,伸手轻扣了她的额头:“看可以,宝宝,别看傻了,怎么不舔了?”
他道:“别偷懒啊。”
颜嘉柔这才回过神来,重新开始栋最。
萧彻脖颈后仰,喉结不住滚动,逸出一声压抑的申银:“呃……宝宝好棒。”
没有人不喜欢听夸奖,颜嘉柔尤其。
她之前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有些男人喜欢在床榻上骂人助兴,她都惊呆了,好在萧彻从来不会骂她。
萧彻在情事上从来不吝啬对她的夸奖。
她好喜欢他夸她,哪怕是在这种事情上。
虽然她并不喜欢眼下正在做的事情,但得了萧彻的夸奖,自然也愿意更卖力些。
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她嘴巴都要僵了,叩中的东西一跳一跳的,终于金属设在了她的最李。
她瞪大了美眸,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做了一个吞咽动作。
身体顿时起了一种很奇妙的反应,与取血之后大差不差,却更让人飘飘欲仙。
仿佛磕了某种yao,叫嚣的渴念终于得到慰藉,是一种无法言说的j乐。
颜嘉柔眼神迷离地歪倒在萧彻身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身上的怪症得到了缓解,理智终于渐渐回笼。
第一个念头是,又被萧彻骗了!
她到底为什么会相信他会很快结束!
之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颜嘉柔,目光茫然地落在了半空中,忽然呜得一声哭了出来。
这可把萧彻吓了一跳,他将人扶了起来,捧过她残红未褪,哭得梨花带雨的一张脸,柔声道:“怎么了?我的东西没用么?”
“没……”颜嘉柔摇了摇头,抽噎着道:“有用……”
萧彻失笑:“那哭什么,太难喝了?”
颜嘉柔摇了摇头:“不……不难喝……”没有什么很怪的味道,质地大约跟牛乳差不多。
她哭完全是因为她一时接受不了她做了这种事,好人家的女孩儿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她的情绪不太高,有些依赖地环住他的腰身,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萧闻祈,”她闷闷地道:“你……你不准说出去,知道么?”
萧彻却只是笑。
颜嘉柔有些着急了,抬头看向他:“你笑什么!我说你不准说出去,你听到了没有!”
“祖宗,你讲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