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2
朦胧的眼睛,咕哝道:“是真的哥哥啊……”
萧彻挑眉:“怎么,还有假的不成?”
“唔,我以为我又做梦了……”
“媋梦?”萧彻低笑了声:“皇妹,梦里都不放过我?怎么,刚才没喂饱?”
颜嘉柔耳垂一下子红了:“你,你别这么说……”
萧彻果真也不说了,只继续埋头做事。
颜嘉柔脸色涨红,死死咬着唇瓣道:“哥哥……你……你在做什么……”
萧彻动作一顿,抬头笑道:“感觉不到么?在为宝宝抹药啊。”
“抹……抹药?”
“不是说肿了?自然要抹药才能好得快啊。”
颜嘉柔脸上一下子烧了起来,那点绯色渐渐蔓延至身前,连那全删求放过:“不……不用了,我……我没有受伤……”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受伤。”白皙修长的一截手指探入瓷罐内,挖取了一点脂膏全删。。 :“宝宝,我怎么可能让你受伤?只不过没有受伤是一回事,上药又是另一回事,既然。。,自然是要上药的,更何况,你还是。。。”
颜嘉柔浓睫轻颤,眼圈红红的,眸底氤氲着水汽,强自忍耐道:“那……那好吧……”
“宝宝好乖啊。”
药上到一半,萧彻却突然“啧”了一声。
颜嘉柔抬起红扑扑的一张小脸,颤声道;“怎……怎么了……”
萧彻轻笑了声。。
“宝宝,你。。。,我没办法上药了……”审核大人我都删的只有句号了为什么还锁我,男主还不能给女主上药啦?
他欺身靠近了她,故意在她耳边戏谑道:“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让我没办法上药,嗯?”
颜嘉柔羞耻极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一时只觉无地自容,哭着摇头道:“不……我不是故意的……”
萧彻慢慢笑了起来,低头轻吻着她红润的唇瓣:“我知道宝宝不是故意的,宝宝只是太贪吃了,所以才。。是不是
说着一边慢慢伸手往下,怒删五百字。
萧彻唇边含着笑,习以为常地帮她擦拭完被。。的口口,这才又着手正经地帮她上了一回药。
——
不知睡了多久,颜嘉柔睡意朦胧中听见有人的交谈声,听声音是萧彻和薛止。
两人就在门口,这房间不大,那会儿又安静,颜嘉柔断断续续能听清两人在说些什么,似乎是关于萧衍的事。
薛止道:“主子,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薛家送去了一百金,说是二皇子的一点心意。”
“一百金,正好是花遥姑娘那日挂牌的价目。”
“那晚被薛润薛公子一闹,这钱也不曾花出去。”
“虽则是贵公子先行闹事,可二皇子说了,他毕竟错杀了贵公子,贵公子的一条命,自然不能轻飘飘揭过,这未曾花出去的一百金,便刚好用来赔罪,倒也不曾浪费,贵公子生前痴恋花遥姑娘,死后得了与其颇有渊源的一百金,也该感到慰藉了。”
薛止道:“主子,我便按照你教的这么说了。”
颜嘉柔睡意浓重,只强撑着听完这几句,便又再度睡了过去。只临睡前也曾模模糊糊地觉察出一丝不对:三哥不是帮二哥去摆平此事的么?怎么听薛止的这一番说辞,赔罪之意不显,反倒有几分激怒之嫌?
但她到底睡意朦胧,头脑并不十分清楚,也没法子仔细思量,何况她自认不算聪明,远远不及萧彻,她想他若是那么做,自然有他的用意,,便也没有多想。
——
那厢薛止继续回禀道:“主子料得不错,那崔家人听完我的那一番话后,个个面色铁青,那崔钰更是直接挥手打翻了盛有一百金的漆盘,斥道:‘我润儿一条性命,难道只值区区百金?二殿下实在欺人太甚!’看样子,是决不会善罢甘休了。”
萧彻牵起唇角,低头摩挲着手上的白玉扳指:“不会善罢甘休么?”
他眸光一凛,只道:“要的就是他不会善罢甘休!”
“崔钰虽已致仕,朝中却仍有门生,他既不肯善罢甘休,自然会动用关系,不惜一切代价弹劾萧衍。”
“等着看吧,我们回京之后,该有一场好戏要上演了。”
他道:“京中传来消息,萧珏已然坠马,且伤的不轻,该是要落下残疾了。”
“一个废人,又怎堪储君之位?”
“至于我的好二哥,背了人命,德行有亏,兼之背上弑兄的罪名,更是无缘太子之位了。”
他慢慢地仰起头,长眉微敛,深深地一闭眼:母妃,孩儿离你所想的那个位置,已经越来越近了,你在天有灵,会感到开心么?
——
萧彻刚进客厅时,一个刻有缠枝纹的茶盏正好碎在他靴前。
他一挑眉,抬头望向坐在正中圈椅上的萧衍,似笑非笑道:“二哥,谁又惹得你生气了?”
“谁?还不是花遥那个贱人!”
萧彻眉心微蹙,不动声色地在他身边落座:“花遥姑娘?”
“可还是那晚在万花楼错杀薛润之事?可是二哥,你不是将这事交由我去做了么,怎么还为此劳神?”
“三弟,薛家的事,既由你出面去替我摆平了,我自然也懒得再过问。只是花遥……说起来便是一肚子气,其实我一早就觉得此事有蹊跷,怎么那薛润来找我时,状若癫狂,举止有异,竟像是吸食了诸如五石散之类能让人发狂的药物,所以才会变得异常亢奋激进,同时反应又十分迟缓……”
“才会一改常态,敢顶撞激怒我,却又不去躲避我的击打,以致最后死于我手。”
“加上他那时信誓旦旦地说,花遥今晚与他有约,是我夺人所爱,那副目眦欲裂、义愤填膺的样子,不像是作假……”
“我便怀疑,这背后有人在捣鬼,而花遥便是那人的棋子。”
“原本我也只是猜测,毕竟我对美人向来怜惜有加,又怎会行逼问之事?谁知道那个花遥竟敢戏弄我,明明前几日还十分热情,昨日我再去找她,竟是一副死人样,摆明了这其中有猫腻!”
“我还是第一回被女人这般耍弄,当下便将人带回去拷问,非要逼出那幕后之人是谁,多半便是萧珏了!”
“谁知花遥瞧着柔柔弱弱,却是个硬骨头,女子最爱惜容貌,我划烂了她的脸,她竟也不说一个字,我一时真不知拿她如何是好了。”
萧彻闻言倒茶的动作一顿。
他慢慢将茶盏搁置,抬头看向萧衍道:“二哥,放了她吧。”
萧衍一愣:“三弟,你说什么?”
“她是万花楼的花魁,容貌何其重要,如今被你划花了脸,万花楼是断断不会容她了,她再无立足之地,也无容身之所,更无傍身之物,若二哥想出一口恶气,她如今的下场,岂非比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