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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检查一下”是什么意思,身子便骤然腾空。

萧彻将桌案上的一应物品扫到一边,掐着颜嘉柔的腰肢,将她放坐在桌案上。

颜嘉柔娇呼一声:“哥哥,你做什么……”

萧彻低笑了声,手指悬停在她胸前的系绳上:“你说呢?”

她今日穿了一身齐胸襦裙,系带在胸前打结,解开绳结后,两片襦裙便会松散开来,之后松开裙腰,便能褪下整条裙子。

也就是说,解开绳结是褪下襦裙的第一步。

此刻萧彻手指悬停在系列,意味不言而喻。

颜嘉柔雪白的耳垂染上胭脂色,赧然道:“别……现在是白日,而且是在含光殿……”

萧彻双手撑在腰际两侧,俯身逼近了她,唇边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玩味道:“白日怎么?含光殿又怎么?”

“白日不正好宣//。淫,否则怎么叫白日宣//。淫呢?”

“至于含光殿,承欢殿都做过了,还差一个含光殿么?”

“宝宝,都叫含光殿了,便总要含着什么东西才好。”

他的拇指揉按着她樱//。红的唇瓣,微微往里探进了些许,哑声道:“你想上面这张嘴含着,还是下面……”

颜嘉柔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有些乱,白腻的脸颊浮着一层薄粉,别过脸道:“白日宣//。淫哪是这么用的,你……你总是这么多歪理,便是欺负我不聪明,没读过多少书,所以故意戏弄我

……我不想理你了……”

萧彻凑上去亲了亲她,含混地笑了声:“宝宝不理也行,乖乖的,别动。”

话音刚落,颜嘉柔便感觉身上一松,低头一看,系带已经被解开,萧彻正慢条斯理地剥脱着她的襦裙,等她反应过来,身上便只剩下一件小衣,堪堪遮住呼之欲出的霜汝。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激起一阵细微的。。,如今虽然并非数九寒天,但到底入了秋,空中裹挟着凉意,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往萧彻的怀里靠:“呜,哥哥……”

萧彻轻抚着她的身体,白腻匀称的皮肉宛如牛乳一般,手感极佳:“皇妹这是在,投怀送抱?”

颜嘉柔抬头嗔了他一眼:“……还不是你。了我的襦裙,才害我觉得冷……”

“我的错,”萧彻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意味深长地道:“这就向皇妹好好赔罪。”

话音刚落,他的手便划过她身前。。全删。。。。。。。

颜嘉柔浓长的眼睫忽然颤动得厉害,像是雨后栖息在枝头的蝴蝶。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渐渐氤氲上水汽,眼尾泛红,眸光却开始失焦。

她伏靠在萧彻的怀里,紧紧攥着他的腰带,呼吸变得极蹙,口中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萧彻,萧闻祈……呃……”

不过片刻,一切动静便又悉数湮没。

颜嘉柔依偎在萧彻的胸口,娇弱无力地喘xi着。

萧彻收回了手,研磨着指尖那点晶莹,缓缓勾起了唇:“检查过了——看来宝宝,是真的很想我。”

颜嘉柔眼睫轻颤,始知萧彻说的“检查”,原来是这样的检查……

一时只觉脸上更烫了,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只不愿见人。

萧彻却抱起她放在了案桌上,缓缓覆了上去:“皇妹既然这么想我,我自然也应该有所表示才是。”

他牵起唇角,哑声道:“小兔,这回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

案桌摇晃得厉害,眼尾被灭顶的块淦催逼地溢出泪水,颜嘉柔紧紧捂着嘴巴,防止泄露出一点声音,唯恐被殿外走动的宫人听到动静。

萧彻按着她糙侬了好几回,眼见颜嘉柔又要晕过去,这才终于放开了她。

颜嘉柔濒死之际,忽然回想起之前萧珏对她说的那句“你若再这么放纵,迟早有一天要被萧彻弄死在床上”,之前总觉危言耸听,现在看来,还真未必。

萧彻显然还未尽兴,可她已经吃不消了。

结束之后,萧彻把宛如一滩烂泥的颜嘉柔拥入怀中,亲昵地蹭着她,时不时地亲亲她的耳廓、脸颊,所骨,他依然让她坐在他的褪尚,却并未从她审题里撤出去。

颜嘉柔快哭了。

兰陵人精力可怖,萧彻心里清楚,十个颜嘉柔也未必满足得了他的胃口。

可有什么办法呢。

小兔只有一个。

谁让他这么喜欢她,也喜欢她。

只有一个小兔的话,他便只能折腾她,却又不敢太放肆,颜嘉柔自小娇惯着长大,跟个瓷娃娃似得,他怕一不留神,把唯一的小兔也给弄坏了。

到时候找哪个赔他去?

他喜欢和颜嘉柔做这种事,除了一看到她便情难自禁,想带着她一同奔赴及勒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只有在那种时刻,他参麦在她提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能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是属于他的。

只属于他。

他将下颌枕在她的颈侧,鼻端嗅闻着属于她的气息,享受着两人此刻的温存。

颜嘉柔感觉萧彻这会儿的心情应该不错。

……想也是,每次欺负完她之后,他的心情都会很好。

倘若他现在心情不错,那她即便说错了什么话,他应该……也不会跟她计较吧?

既如此,之前的那个念头又从心底幽幽浮了上来。

或许她可以趁着这个机会,问萧彻一些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她从萧彻的怀里稍稍探出一点脑袋,无意间瞥见桌案上一片狼藉,上面流淌着一大滩暧日未水渍,正泛着银靡的水光。

她脸上一烫,连忙移开视线,余光却瞥见先前被萧彻扫到一边的卷宗、信函之类,耳边忽然又响起萧珏之前的那一番话——

“你真的了解他吗?你知道他的计划,他的野心吗?他恐怕,什么都没告诉过你吧?”

“他与你只有床笫之欢,从未有过真正的交心,你对他在朝堂上的动作,一无所知,我说的,不错吧?”

“他不过是拿你逗趣解闷罢了,你在他眼里,也不过就是一件玩物。”

颜嘉柔慢慢蹙起了眉心。

是啊,萧彻每次见到她,都只会与她做这种事,压着她泄谷欠,抑或是逗弄她就像逗弄猫儿狗儿一样,拿她解闷,倘若他真的有夺嫡之心,又是真心喜欢她,为什么从来都不告诉她,他的计划呢?”

难道真如萧珏所言,他对她只是一时兴起,从头到尾,不过是将她当做一件玩物?

不,倘若是如此,他怎么会想一心求娶她?

她答应过他,要相信他的,不能这么随便怀疑他……

她紧紧攥着手心,正天人交战时,萧彻忽然凑了上来,轻轻舔吻着她的耳垂:“想什么呢小兔,嗯?”

“我……”颜嘉柔抬头看向那些被萧彻扫至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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