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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食让他的身体自发修补起来, 他现在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身体素质已经达到了健康的水准。甚至能动用点阴阳术了。
他双眼眯起, 身体悄悄往冰盆靠了靠, 呼啦啦给公主扇着风,有劲得很, 也终于进入了主题。
“老实说, 公主殿下, 你跟国王长得可真一点不像啊。”
少女侧过了头,面上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
“你才发现吗?不止我, 我那两个好兄长和弟弟也跟父王没半点相似呢!”
“是的,你们兄弟姐妹之间也完全没一点相似的地方, 你们真的是亲生的吗?”夏明棠直接质疑。
“多冒昧啊!我们就不能长得像母亲吗?”
白姣背过身去,夏明棠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他并不觉得这酷似万灵尊者的国王真的会在副本里生孩子。
这座副本大得出奇,宛如一个真的世界,里面的人物也不像NPC,每个人都有血有肉,至少大王子二王子那副争宠的姿态不像演的,眼里的仰慕也格外真实,他们真的是拿那老狐狸当亲爹。
洗脑?篡改记忆?
但总不能这座人口近百万的城市里所有人都被洗脑篡改记忆了吧?系统有这本事,他现在已经跪在某老登脚边喊祖宗了,他还犯得着在这里虚与委蛇吗?
他还想再问,但公主拒绝谈话,并在五秒钟之内打起了小呼噜。
“好吧好吧,冒犯了,姣姣小姐,感谢您的回答。”
虽然她嘴上没否认,但行动上却告知了夏明棠答案。他们这些公主王子绝对不是亲生的!
他将冰盆往床边移了移,便起身离开了宫殿。
要也回去补觉吗?
当然不,睡觉多浪费羊肉大仙给予他的灵力啊。
阳光下,夏明棠的黑毛脸闪烁了两下,若有人仔细看,会发觉这丑奴的脸好像稍微好了那么一丢丢。
…………
偏僻的羊肠小道,断墙,泥沙,飞檐走壁。
夏明棠披着麻布斗篷,跟在同样穿着的几个人身后,没一会就走出了诺大的王城。
“这是去哪儿?怎么越走越偏了?”
他暗自运了点轻身术,避开黄土地上裸露的枯骨,目光在四周的凋敝景象上打转。
走在前方的一个矮小麻布斗篷里发出轻哼。“怕什么?都是玩家,还怕把你卖了不成?”
是斗鸡眼门客,廖飞飞,也不知道是真名还是副本给的名字。
夏明棠拉了拉斗篷,不可置否。“那可不一定。”
其他几人闷笑,确实,他们逃游玩家最擅长的就是卖队友了,新伙伴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
“啧!”廖飞飞咂舌,一边倒腾着小短腿,一边嘟嘟囔囔。
“要不是都说逃游完了,我怎么可能会放松警惕,居然跟你们这群垃圾落到这种地步……”
“哎哎哎,我们可是不是什么资深老玩家啊,大家都是无辜的好吗?”有人不满,也有叹息。
夏明棠尴尬地又拉了拉斗篷,心说是我连累了你们,系统真是为了他这碟子醋,包了一盘饺子啊!
于是,一路无话。
七拐八拐,几人走入了一片拥挤的聚居区。
夏明棠惊奇地打量着,发现这里居然没有多少土屋,大部分都是帐篷毛毡,破破烂烂,也不知道传了多少代了。
“这是贫民窟,我们的据点就在这里。”两颊凹陷的阿妙开口,终于告知了带他出来是做什么的。
“嚯!咱还有据点呐!”
夏明棠挑了挑眉,黑乎乎的脸更不对称了,看得几人戴上了痛苦面具。 w?a?n?g?址?F?a?b?u?页?ì????u?????n???????????????????
实在是丑得太过了!简直不像人能长出来的脸,所以这位哥原本到底有多好看啊!
如果夏明棠能听到他们的心声,他一定说哥现在这副样子完全就是“公报私仇”的结果,虽然原本也的确帅得清丽脱俗。
巨大的帐篷掩映在破布棚中,外表很潦草,内部也很潦草。
夏明棠看着满帐篷挤挤攘攘的肉/体和肉眼可见的汗臭,只能说这酸爽……
“系统的臭袜子啊!都说了平时没事出去找活干,别全都挤在这里,臭死了!臭死了!”
廖飞飞的斗鸡眼差点没飞出去,只觉得自家的逼格都要掉光了,真是在新人面前丢大人。
夏明棠被熏得脑子都快转不动了,过了整整十秒才想起来封闭感官的阴阳术,一键关机,让自己的嗅觉下线。
“呼——没什么没什么,这比奴隶市场可好太多,至少有个遮阴的顶。”
友善的语气赢得帐篷里的一票好感,很快就有人跑来称兄道弟,端来一小杯珍贵的黄兮兮的水。
夏明棠婉拒,拉着斗篷帽沿默默跟在廖飞飞后头记人。
“这位是我们的头儿,这座帐篷就是他挣下的,你叫苗哥就好。”
廖飞飞将他拉到中央,对着坐在这里唯一一套桌椅上的大汉如此介绍道。
“苗哥……好。”夏明棠惊疑不定。
络腮胡,大方脸,魁梧的身材,凶恶的长相。这不是三块银币哥吗?!
这位哥显然也记得他,开口就是“我认得你,你是哪个…”
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是谁。
夏明棠猛点头,“是我啊!你没砍下价的那个!”
他掀开斗篷,让自己的脸整个露了出来。
“啊对对对!”苗哥瞳孔猛地一缩,络腮胡下的表情让人看不真切。
但帐篷里却一时哀嚎遍野,均是被新人这奇诡的长相给震撼到了。
廖飞飞满脸懵逼,看着自家老大,又看看丑得出奇的新人,疑惑了。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还砍价?”
于是夏明棠简单说了一遍自己之前的经历,众人低着头哀叹他这天崩开局,就是不肯直视他,问就是贫民窟玩家接受不了奴隶市场特色。
“都过去了,好在运气不错,现在是第三公主殿下的贴身侍奴一枚,吃好喝好,没有烦恼。”
夏明棠暗搓搓凡尔赛了一把,却被廖飞飞骤变的表情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怎么这样看我?”
“贴身…侍奴?还没有烦恼?那你…你这……”斗鸡眼哆嗦着,目光缓缓下移。
夏明棠黑线,“别瞎想,我好着呢!公主不是恩将仇报的人。”
“啧!你倒是为那女人说话,那可是BOSS啊。”
廖飞飞刚放下悬着的心,突然意识到一个个新的问题。
“等下,小明你的‘出出生点’是在奴隶市场?”
夏明棠点头,“是的,怎么了?”
整个帐篷的玩家全都抬起了头,无视了某人丑得可怕的脸,目光惊人的一致,满是惊疑。
苗哥叹息,“当初我想买下你,就是因为觉得你像玩家,但价格有点高,加上又是奴隶市场,想了想还是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