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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很甜不冲突。
两人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亲密,双唇相贴的瞬间那些刻意压在心底的思念被尽数激起。
他们在太阳的最后一缕余辉下接吻,他们的离婚证已经到手,他们的婚姻也随天光一起走向落日。
这次的吻真的很缠绵。
她吻他的唇瓣,吻他的侧脸。
气氛正好时,她听见虞锦砚在她耳边用绵软的气音问道,“你有给我准备生日礼物吗?”
“嗯,”她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唇瓣,“我让管家放你房间里了,那些都是我精心挑选的物件。你若是不喜欢,将其转手送人也拿得出手。”
虞锦砚没说她送的礼物他都喜欢这种话,那只抚在她后背的手掌将人揽得更紧。
他轻声说,“余墨,我对外物的兴趣不大,我只想要与你许一个生日愿望。”
或许是气氛正好,余墨欣然应允,“好,你说。”
虞锦砚的眼里多了几分真切的笑意,“你都不问问我是什么愿望吗?你就不怕我提出一些无礼的要求?”
余墨用手指抚摸他光洁如玉的脸颊,“我们夫妻多年,我晓得你只是嘴巴毒一点,人品实际上不坏。”
“你方才对我表现得十分不耐烦。”虞锦砚沉默了一阵,图穷匕见,“我的愿望是以后不论我做什么事又说什么话,你都要温柔以待,不许对我发脾气。”
第37章
这个愿望确实出乎余墨的意料,听起来像是在与她无理取闹地撒娇。
如果虞锦砚对八面玲珑的人许下这种愿望,对方肯定有办法不着痕迹地敷衍过去。
可惜余墨是一个较真的人,她不承诺自己做不到的事。
她心平气和地与他提条件,“前提是你不作天作地。”
这话虞锦砚格外不乐意,他扬起眉梢不服气地说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字里行间弄得我好像不明事理的作精。”
“我的精神体确实是犬科,”余墨笑眯眯放出自己头顶的银灰色狼耳,“至于我嘴巴里到底有没有象牙,你刚才不是尝过了吗?”
虞锦砚的面皮被她的畅所欲言弄得涨红,他蓦地抓住她的衣领恼羞成怒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许的愿望你必须同意。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征询你的意见!”
余墨都被他逗笑了,她揉捏他绯红的脸颊调侃道,“臭小子21岁说话就这么霸道,以后还得了?”
真不知道虞琳琅怎么生的,三个儿子有两个都是霸道总裁,还有一个虞卓琏年纪尚浅海看不出来。
虞锦砚被余墨气得想咬人,但是他人刚扑过去便被她扼住了脖颈,下一刻她凑过来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后颈……
“呃——疼!”
“娇气作精。”
“你骂谁娇气?你骂谁作精?”
“谁回我,我就骂谁喽。”
“余墨!你……嗯……轻点……”
两人一起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身上都有对方浓郁的信息素味。
旁人哪怕不看他们亲昵的姿态单凭嗅觉也能辨认出这是一对恩爱的眷侣。
两人进入虞家大宅的庭院时,坐在桌边的虞琳琅就酸溜溜地点评道,“真是结了婚的omega泼出去的水,自从有了老婆,我这二儿子都不黏着他妈咪了。”
闻言虞锦砚松开了挽在余墨小臂处的手,转而快步走到虞琳琅旁边特意留出的空位上坐好。
他脸上眉眼含笑,姿态亲昵地挽住她的胳膊,“妈咪不要这样讲嘛,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还是您……”
看见双方母慈子孝的模样,余墨在心里默默给他补上后半句未尽之意,“……的财产。”
“怎么你一进来就只知道粘着你妈咪,连句招呼也不跟爹地打?”商怀瑾笑容慈祥地调侃虞锦砚一句以后,这才转头抬手招呼余墨,“墨墨还愣着做什么?快过来这里坐。”
他们说话间,活力满满的猫猫牵着风华正茂的虞卓琏从远处的草坪上跑过来了。
虞卓琏一边远远地跟余墨打招呼,一边试图将猫猫喊停:“咪咪你慢点跑!咪咪!”
猫猫可不听她的话,它一看见余墨就控制不住体内汹涌澎湃的亲近欲。
一只猫猫硬是跑出了豹子的即视感,来不及跑到余墨脚下便后脚蹬地腾空而起。
余墨急忙奔跑两步张开双手朝前滑跪一段距离,这才避免猫猫落得个摔在地上摔成猫饼的悲剧。
在诸多铲屎的人类里面,猫猫本来就看余墨最顺眼,这会儿她英雌救美以后它更爱了。
它好长一条猫就双脚蹬着余墨的腿,两只毛茸茸的前爪搭在她的肩膀上,抻长了脖颈一个劲地用它长有气味腺的额头与下巴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留下自己的小猫味。
一家人有说有笑,也算是其乐融融。
单以今天生日宴温馨的氛围,谁看了不得夸他们是和谐有爱的一家?
只可惜和谐了不到五分钟,场景就破灭了。
有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原来我不在时,大家的笑容是这样真诚、这样开心。”
虞锦砚的毒嘴主要针对外人,对内还算友好。
他大哥虞卓璜的毒汁则不分内外喷向所有人,拥有随时随地将愉悦氛围变得剑弩拔张的超能力。
虞卓璜说话可不是一丁点的讨人嫌,那是恨不得让人给他两拳。
等他气定神闲地踱步到摆放着桌椅的庭院里,他还特别无辜地说了一句,“怎么我一出现原本有说有笑的氛围便戛然而止了?这样你们会让我误会自己被全家孤立了。”
“今天可是二弟的大喜之日,你们得笑一笑啊。”
他这么一说,反倒是衬得在场其他人不懂事一样。
一时间虞家人脸上都摆出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余墨想起来虞卓璜这货有omega未婚妻来着,对方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被家族送来跟他联姻。
似乎是注意到余墨一言难尽的眼神,虞卓璜脸色阴沉下来直接问,“二弟妹干嘛这样看我?难道我的话哪里有问题?”
面对虞卓璜这种恶心人的存在,以前余墨还会给他两分体面。
但现在离婚证到手,往日莽撞人设的她现在说起话来更是有一种不顾人死活的耿直。
她说,“我只是好奇大哥现在说话怎么这样臭,您一张嘴我还以为谁家的化粪池爆炸了呢。”
余墨话糙理不糙,她开完口,庭院里一时间安静得只有风声,连猫都被惊讶到一动不动了。
过了半响,虞锦砚走到她身边伸手将她从地上扶起来,“蹲得很累吧?来椅子上坐。”
是的,砚子对老婆对大哥的辱骂行为就是这样熟视无睹。
虞老大冷笑一声,别有深意道,“你们两个看起来倒真是一对恩爱眷侣呢。”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