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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就这样虞家老二刚从医院出来,他亲妈虞琳琅女士又水灵灵地住进去了。
30天里29天都在陌生omega那里寻找刺激的虞琳琅女士身体一朝得到罢工的机会,那是直接大歇特歇,选择昏睡不醒。
西医说她是劳累过度加上情绪过度激动导致冠心病发作,心肌供血不足晕厥。
中医在此之外,还发现了其他的重点。
医生老奶问商怀瑾,“能否问一下先生您与令夫人同房的频率是多少吗?”
商怀瑾很尴尬,她硬着头皮回应道,“我与她的频率是三个月一次。”
中医奶奶:“?那她是天天用玩具吃自助吗?”
虞家人被这话羞臊得抬不起头来,关键时刻还是得靠余墨的嘴进行推进。
“我婆婆平时不吃家常菜,她喜欢去外面吃野餐。”反正虞琳琅都被她气住院了,余墨都被她得罪死了,她干脆有什么说什么。
中医奶奶给出预言,“患者的身体已经被掏空,如果不及时调理,她有马上风猝死在omega身上的可能。”
虞家钱多,虞琳琅惜命,她平时可没少在补身体这方面没少下功夫,结果还是被掏空了,可见她平时玩得有多狠。
“她今天晕倒就是一个征兆,现在调养身体清心寡欲还能救。”医生奶奶说。
虞家一家人脸色都白得跟墙纸一样。
余墨想要抬手楼主虞锦砚的腰,给他一些力量。
但是他亲妈就是被她气住院的,她也在众目睽睽之下放言离婚了。
而且这个臭小子一晚上没少给她整骚活,简直是将她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
想到这里,余墨的手紧紧撰成拳头,抬脚将她与虞锦砚之间的距离进一步拉远。
此时满眼都是亲妈生死问题的虞锦砚也没精力去注意余墨的疏远。
他一想到自己母亲泰迪一样旺盛的欲望,他也眼前一阵阵发黑。
作为现场唯一剩下的长辈,小辈不好开口问的事情,商怀瑾必须要问,“医生,我老婆她需要清心寡欲多久?”
医生为难地说,“这需要依据她每周复诊时的身体情况来具体分析。”
这话说了像没说,余墨蹙起眉头追问道,“以您的经验好歹给出个大概的时间范围,我们也好在患者醒了以后根据医嘱进行规劝。”
“否则她要说我们信口雌黄,污蔑大家趁机搅和她的姻缘。”
余墨说这话的时候,虞家人英俊的小脸蛋就宛如马路边的红绿灯一般红红绿绿闪烁个不停。
知道这不是时候,但余墨还是险些被他们逗笑了。
她急忙掐了一把自己的跨步,维持住了苦大仇深的神态。
医生说,“最少也需要禁欲三到四个月,且每天都要保持至少一个小时的单人运动才行。”
余墨寻思这不是变相要了泰迪精婆婆的命吗?
最后,老中医给出了结论,“现在晕倒是好事,及时发现了她身体的亏空,不然到下个月就华佗难医了。”
她瞬间轻描淡写一句话,摘掉了余墨头顶的悬着的气晕婆婆的帽子,甚至虞琳琅本人醒了也不能指责她什么话。
余墨她这怎么不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等一行人回到vip病房时,看见那个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好色老登,大家都愁眉不展。
好好的生日宴,差点弄成了虞琳琅的忌日,没有人能笑得出来。
说来也是讽刺。
虞琳琅躺在床上昏迷期间,她最爱的大儿子虞卓璜倒是没有选择陪在她身边。
他与众人将虞琳琅送来医院后,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病房内沉默压抑的空气令人窒息。
作为将虞琳琅气进医院的罪魁祸首,余墨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跟这家人相处。
在她准备默不作声地脱离现场时,背对着她的虞锦砚忽然发问,“你去哪里?”
登时病房内还清醒的人纷纷向余墨投来视线,余墨面上淡定,实则后背汗毛倒立地答道,“回公司。”
于是虞锦砚那双冷得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睛便扫向她,他问,“难道在你眼里赚钱比家人更重要吗?”
他这话就问得很微妙,虞锦砚他自己不也是为了得到继承权而无所不用其极吗?
余墨忍了忍,没有选择当着大家的面指责他的双标,她只是说,“惹阿姨生气这件事是我的不对,你什么时候有空就去潮汐互娱找我离婚。”
“明天是我游戏上市的日子。这里不缺我一个外人,我的公司缺。”
16岁的虞卓琏不明白怎么仅仅是自己二哥过个生日的时间,他的妈妈躺在病床醒不过来,他的大哥出轨有了私生女,他的二哥又跟二嫂闹离婚。
千言万语梗在他的喉咙里,他只是开口无措地问道,“嫂子!你难道就这么走了?”
余墨对于小白琏还是有几分怜爱的,她说,“别叫我嫂子,以后叫我姐姐吧。”
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等她走出病房时,她在医院走廊的尽头看见了自己的前公爹商怀瑾。
omega倚靠在栏杆处,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丝丝袅袅的白烟从顶端升腾而起,将他苍白瑰丽的脸遮挡得若隐若现。
认识这么多年,余墨还是第一次看见商怀瑾抽烟。
她本来不想过去,奈何对方恰好此时抬眼朝她望来,并且摆摆手作出呼唤她过去的手势。
于是余墨这才一咬牙下定决心走到他身边。
商怀瑾吸的烟里插了沉香条,闻起来并不臭,反而有一股沉郁醇厚的香味。
余墨站在他旁边只是精神上受折磨,身体上倒不算太难过。
两人并肩而立一阵,谁也没有张嘴说话。
他们之间安静到商怀瑾吸烟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明显。
又过了一阵,余墨再也受不了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她主动开口跟他尬聊,“我才知道您会抽烟。”
商怀瑾嗯了一声,嗓音在夜色里低沉沙哑,“我单身时烟酒都来,只是婚后戒了。”
人类进化了5亿年,依旧无法驯服自己的嘴。
一句话就这样从余墨的嘴巴里蹦出来,“所以现在您快恢复单身了,便开始复吸了吗?”
她在商怀瑾诧异的眼神中,也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了不得话。
“我没有诅咒阿姨早死的意思。”余墨连忙解释,“您知道的,我这个人没什么坏心眼,只是有时候嘴跟您儿子一样臭。”
“锦砚跟你一样,他只是嘴毒,实际上也是个纯善之人,”商怀瑾叹了口气,白皙纤长的手指掸掉燃烬的烟灰,“你们遇见彼此不容易,你可以继续叫琳琅为婆婆。”
很显然,这位公爹是要给余墨撑腰站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