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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即便毫无成果也要继续下去!这不是爱是什么?”

虞锦砚感觉胸闷气短,眼前一阵阵发黑:“她是抠门精,或许她不买东西只是舍不得花钱……”

他嘴上是这样说,可是他查过礼物的拍卖过程。

现场你追我赶地竞价,最终它们的成交价格高达七位数。

平时连汽油费都舍不得拿,以至于大多数时间骑共享单车出行的貔貅墨最终为他的生日礼物花费上百万。

“你怎么会这样想?”没注意到他的失魂落魄,导购是越说越兴奋,“她越是看不上这些金饰才越说明她爱得深沉!在她眼里这些粗俗之物都配不上她家omega!”

她就这样叽叽喳喳论证余墨有多爱他好一阵,忽然话锋一转,“可惜他们还是走散了。”

这一刻,冥冥中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虞锦砚的心脏,疼得他脸色苍白喘不过气来。

虞锦砚的身体踉跄一下,导购吓得连忙想要隔着柜台去扶住他的胳膊,却被他躲开。

导购惊呼:“客人您没事吧?”

豆大的汗珠从虞锦砚的额头滑落,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没理会她的关心,只是说道:“中老年女beta喜欢什么样的金饰?你推荐给我。”

“我要单件六位数的金饰,一共要三件。”

傍晚做完脸部护理的商怀瑾回到家中时,管家已经按照他的指示将整间大宅精心布置一遍。

茶室内茶桌旁的书架上也换了一批书籍,虞琳琅从不翻看只用来装逼的哲学书被通通撤去,换成了各种包装花哨的言情小说。

室内的鲜花也换成了象征爱情的玫瑰花。

病急乱投医的商怀瑾企图用这些爱情元素,让余墨感受到自己想要撮合她跟儿子复合的心意。

当然,那些都是商怀瑾发飙之前的想法。

他现在只觉得傻逼儿子没救了。

或许是茶室内的爱情元素过于浓郁,商怀瑾难得问管家关于自己老婆的事,“琳琅最近如何?”

管家表情扭曲一阵,尴尬地答道:“家主她依然两天钻一次狗洞,偷跑出去跟野鸡相会。”

医生说过虞琳琅心脏不好,又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再不克制便有猝死的风险。

良医难救该死的鬼。

狗改不了吃屎。

商怀瑾抬手按在自己的眉心,他可不能频频蹙眉,会长皱纹的。

他看虞家母子俩就是看不惯他保养得当,才会一个想让他眼角长鱼尾纹,一个想让他眉心生川字纹。

他这样想着,茶室内多了一阵玫瑰花香,他一抬眼发现有狗进来了。

商怀瑾撇开眼不想看他,虞锦砚偏偏随着他的动作硬要往他眼皮底下凑。

他也没有铺垫,就生硬地提要求,“我要跟您一起见余墨跟余阿姨。”

商怀瑾言简意赅,“我拒绝。”

虞锦砚板着脸一本正经,“我拒绝您对我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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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怀瑾双手环在胸前,摆出防御姿态,“我拒绝你对我拒绝的拒绝。”

虞锦砚长相随爹,商怀瑾见到他漂亮脸蛋上的红肿巴掌印,总有一种自己被人甩了一巴掌的既视感。

毕竟虞锦砚是他怀胎十月亲自生出来的崽,商怀瑾到底还是心软,“上药了吗?”

虞锦砚摇摇头。

商怀瑾疑惑,“为什么?”

虞锦砚如实回应,“我想让余墨心疼。”

他说完这话,整张脸便浮起羞涩的潮红。

父子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一阵,在虞锦砚恼羞成怒前,商怀瑾开口了。

他感觉自己好像见到了什么脏东西,“儿子,你陌生得令我害怕。狗要有狗的做派,你这样太拟人了。”

虞锦砚涂着浅色唇膏的唇瓣绷成一条直线,对于商怀瑾的阴阳怪气选择照单全收。

儿子做哑巴比张嘴说话要顺眼得多,商怀瑾还想多怼他几句,教训他此前在办公室目无尊长什么的。

倔驴一样的儿子竟然破天荒地主动跟他道歉了,“爹地对不起,下午在办公室我不该对您口出狂言。”

商怀瑾诧异地看向虞锦砚,震撼到他甚至怀疑儿子被脏东西附身。

结果下一句虞锦砚又向他证明什么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虞锦砚诚恳道,“我再也不质疑您对性生活的渴望。您是冰清玉洁的omega,您不存在满足这种肮脏、下贱的肉体欲望。”

商怀瑾:“?”

糟糕。

头皮好紧。

儿子把前朝裹脚布缠他脑袋上了。

他商怀瑾是喜欢守活寡吗?是他的身体对人类基本的生理欲望不存在需求吗?

不。

是他必须守活寡,是他必须没有需求。

商怀瑾的嘴唇也绷成一条直线,不说话了。

父子俩面面相觑一阵,商怀瑾主动转移话题,他问虞锦砚,“你拿着叫花鸡的包装袋干嘛?你要请余昊吃鸡?”

虞锦砚答:“没有鸡,泥巴里包裹着三斤黄金。”

于是现场又沉默下来。

又过了几秒,商怀瑾评价道,“以余昊的性格,她不会收下如此贵重的礼物。”

虞锦砚道:“所以我泥里藏金。”

他一开口总有让现场变沉默的能力,父子俩就这样断断续续聊了一阵,管家进来通报说余墨跟余昊来了,但是她们俩倔强地不肯进门。

商怀瑾跟虞锦砚对视一眼,下一刻父子俩双双从椅子上起身向外面走去。

余墨好久没来虞家,她初次看到虞家大宅只觉得金碧辉煌,现在再看只觉得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她刚这样想着,金玉大门里飘出一块金玉跟一坨败絮。

余墨对败絮视而不见,只是略微颔首与商怀瑾打招呼。

虞锦砚原本亮晶晶的眼睛,见到她不理自己以后快速黯淡下来。

等他挪到余昊与余墨身边,便摘下口罩与两人打招呼,“余阿姨,墨墨,晚上好。”

余墨没看他的脸,只是随意点点头,“晚上好,二少爷。”

余昊发出一声惊呼,“二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您脸上的巴掌印是怎么回事?”

随着她话音落下,余墨也终于愿意看他一眼。

她这一看不得了,只见虞锦砚冰原般冷清洁净的脸蛋上拔地而起一座红彤彤五指山。

好家伙!是哪位神人做了她都没做过的壮举?

“我儿不识抬举。”商怀瑾清冷温和的嗓音从令一侧传来,“他自觉愧对你,于是用脸往我掌心里撞。”

虞锦砚见余墨只看了一眼他的脸颊,注意力便又回到自己父亲那里,于是急得抬手想要拽她衣角。

余墨闪开身子,不仅在物理层面上与虞锦砚划清界限,也在看不见摸不着的人际关系上与他拉开距离。

她与商怀瑾说:“我跟令公子已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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