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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别总在我面前装可怜博同情。”
虞锦砚的手被挥开了也不要紧,他又颤巍巍地摸她的衣角,“我以前确实做得不好,我现在都有在改正。你有什么新的不满要对我说,我都改的……”
虞锦砚要是跟以前一样臭脾气,站在这里跟她大吵特吵,余墨还可以大声说出自己的不满。
他一边哭一边态度良好地祈求原谅,她根本无法狠下心来。
余墨被他哭得恨不得给这个世界两拳。
她心里烦躁得很,到底是说出了一直以来的芥蒂,“你说你全都改了,那为什么我跟白舒瑶撕逼的时候,你站到虞琳琅那边去?”
“为什么你不亲自跟我解释你的行为动机,而是让你爸爸商怀瑾来跟我协商?”
余墨的翻旧账行为让虞锦砚的哭声停了一瞬,过载的大脑仔细思考一番才意识到她在说几个月前的事情。
虞锦砚见她没有挥开自己的手,于是从她的衣摆又摸到她的袖口,“我当时在虞氏人微言轻,我如果不能讨好妈咪成功上位,你、我、我爹地、我弟弟在虞卓璜手底下都没有活路。”
“我当时不敢面对姐姐,我怕姐姐怪我,所以我让我爹地去。”
余墨问,“那你因为这件事跟我道歉了吗?”
虞锦砚愣了一瞬,接着将手从她的袖口那里摸到她的手腕处,“我现在跟姐姐道歉,对不起。”
他被余墨骂哭的同时心里又控制不住地高兴,她因为这个事骂他肯定是在乎他,不然她为什么不骂别人?
虞锦砚聪慧起来很擅长举一反三。
他模模糊糊摸到余墨在意的重点后,又主动与她解释,“我那几个月没有联系姐姐也是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姐姐,我想要将虞氏内部处理好以后再联系姐姐……”
说到这里,虞锦砚握着余墨的手,引着它贴向自己满是眼泪的脸蛋。
他抽泣道,“而且当时姐姐你发消息说我恶心,警告我不要缠着你。我伤心欲绝快要碎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见余墨不拒绝自己的贴贴,于是又上前一步去搂她的腰,他好大一只兔子赖在余墨身上委委屈屈。
“对不起姐姐,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虞锦砚眼泪沾湿余墨的肩膀,“以后姐姐嫌我恶心,我也缠着姐姐不分开。”
余墨面无表情地纠正他离谱的脑回路,“你以后不能你妈说什么就是什么,涉及到我利益的事情也不能一个人做主,而是该及时跟我商量。”
虞锦砚很上道,他很快明白余墨的意思,“嗯,我都听姐姐的。我上次不该让我爹地传讯,而是该亲自找姐姐说出我母亲的无理取闹,与姐姐一起商量对策。”
他道歉完,反守为攻,“姐姐也要对我道歉,姐姐冷暴力我。”
余墨见他从身上撕下来,眼神冷淡地睨着他,“若是我不道歉呢。”
“不道歉就不道歉,”虞锦砚搂住她的腰再一次黏上来,“姐姐让我抱抱就好,我能自己哄好自己。”
余墨又一次将他从身上撕下来,质疑道,“你说得好像自己多委屈,我多不讲道理一样。”
虞锦砚扁着嘴想要止住眼泪,但是偏偏泪水越流越多,他气急败坏地伸手要去抠自己的眼球,“我把它抠出来就不流泪了!”
余墨将他的两只手腕锁到他身后去,并借着这个姿势紧紧抱住他的腰。
她说,“对不起。我做得也有问题。”
她说,“我这个人有时确实蛮不讲理。”
她说,“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跟你道歉。”
第81章
余墨有些后悔跟他太快和好。
早知道趁着吵架的机会趁机提出双方保持距离,给彼此一点静静地时间就好了,那样她能有更多的时间来处理工作。
酒店的办公桌前,余墨坐在椅子上办公,虞锦砚坐在她腿上双手搂着她的脖颈跟她贴贴。
虽然虞锦砚本人很乖巧,他双手双腿都算老实,他没有随便摸来摸去。
但是他嘴巴很碎。
“姐姐刚刚教育我说以后家里的事情不能我一个人做主,让我凡事都跟姐姐商量……”
他啵啵余墨侧脸,兴致勃勃地问道,“这说明姐姐在心里肯定已经接受我了,我们什么时候领证复婚?”
余墨不想搭理他,她努力克服虞锦砚在她耳边持续不断产生的噪音,强行处理公务。
她不回应,不代表虞锦砚愿意冷静。
他越说越上头,跃跃欲试道:“美莱允许全球在美人士登记结婚,事不宜迟,我们明天就去教堂接受牧师祝福好不好?”
“这边领完证,等回国后我们再在国内领一遍。这样我们在两个国家都是法律认可的夫妻。”他美滋滋地说完梦话,便将自己的脸颊挨着余墨的脸颊一个劲地蹭。
实不相瞒,这一刻余墨好怀念虞锦砚对她冷暴力的那段日子,它绝对是她工作效率最为爆棚的时光。
见余墨不吭声,虞锦砚便权当她默认,于是他继续在那里兴高采烈地畅想未来,“复婚后我们天天do,我给姐姐生好多孩子。”
他的喋喋不休让余墨无法继续工作,她额头青筋直跳正要发火,结果眼神从电脑屏幕正中央往他脸上移动时忽然撇到了此刻的时间。
凌晨两点半。
虞锦砚有高血压,她也有,只是她的情况没有他严重。
此刻她头晕脑胀,只是方才专心工作时忽略了身体的不适,而虞锦砚肯定比她更加难受。
她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摸出自己跟虞锦砚的药,将它们从瓶瓶罐罐里折腾出来以后,她给他们两人分别倒了两杯热水。
接着她将其中一捧药一股脑扔嘴巴里,再一口干掉一杯热水将它们全部顺下去。
做完这件事,她再将另一捧药片跟胶囊放到虞锦砚掌心里,将热水杯递到他另一只手中。
她言简意赅,“吃。”
虞锦砚为难地看着掌心里五颜六色的药片,“可是我晚上吃过了。”
余墨给他量了血压,又打电话咨询他的私人医生,将他手里的药片挑挑拣拣剩下几片再次强调道,“吃。”
她做这件事时严肃得好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等虞锦砚吃完药,余墨又问他,“你洗漱过吗?”
虞锦砚摇摇头。
余墨掐着他的下巴警告他,“高血压非必要情况不要熬夜,跟我吵架这件事很显然不算在这一类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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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晚上不用再等我休息,你十一点前必须睡觉。”
虞锦砚不乐意,他要跟她吵架为自己争取人权。
只是他嘴巴还没有张开,便被余墨拎着后颈的衣服带去卫生间一顿洗洗涮涮,又快速扒掉两人的衣服换上睡袍。
虞锦砚被扔到床上时整个人还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