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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的重任是什么?是与清虚、太乙一起守护整个修仙界是不是?你肩上那么大的责任呢,我怕你为了责任,而对她做不好的事儿。”
“用我发誓?”卫轻蓝挑眉。
山膏点头,“你最好还是发一个,否则我真不能说,即便是你。”
“行。”卫轻蓝举手,“我若是听了你说的话,对她做不好的事儿,就罚我……”
江离声忽然伸手,抓住他的手,拉到自己怀里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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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轻蓝:“……”
山膏:“……”
一人一兽以为她醒了,都看向她,只见江离声睡的呼呼的,压根没醒。
卫轻蓝喊了一声,“醒醒?”
江离声睡的熟,呼吸均匀,压根没有要醒的意思。
卫轻蓝凑近她,看了看,见的确睡的很熟,他抽出自己的手,抽了两下,都没抽动,不由转头看向山膏。
山膏无奈了,“行吧,行吧,人都睡着了,还这么护着你,看来是不想让你发誓,我说好了。反正你若是听了后,敢对不起她,就不是人。”
卫轻蓝点头,“你说。”
顿了顿,又补充,“只说在河新城云端师兄救人离开之后的事儿,他离开河新城之前的事情,我都已听他说过。”
山膏点头,便将云端带着上万人离开河新城后,他们如何想法子救其余染了腐毒的上万人,如何因为拘魂灯发现了河新城不对劲,赶紧离开河新城,去了七玄门,如何从七玄门的大阵里与人对打,如何逃也似的离开了七玄门,阴差阳错下,到了太乙,以及在太乙发生的事情,都跟他说了一遍。
最着重的重点,自然说了江离声灵府的异常,她竟然可以吸入栖霞峰下碧寒潭里的水流,当时实在是太惊异了,它没想那么多,怂恿了她跳下水潭,谁能想到,她一掉下水潭,水流大量涌入她身体,它吓傻了,急中生智,用蒙混之法躲了过去,也没想到会炸出太乙的那位老祖宗闻宿白,几次三番查探迎客峰。
实在是吓死猪了。
卫轻蓝听完,脸上的表情也变了。
山膏怕怕地看着他,“你可别对她动手啊,她也不想的,这些日子,吓死了。咬牙撑着等你来救。否则若被发现,一准走不出太乙了。”
卫轻蓝剜了它一眼,“你们真是胡闹!”
山膏后悔死了,“我早已知道错了,当时差点儿被那老祖宗把我给杀了。”
卫轻蓝没好气,“若非她是玉师叔的亲传弟子,你们指定走不出太乙,闻宿白不是吃素的,若是寻常弟子,他有的是法子将你们留在太乙,或者让你们死,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他是守护太乙主灵脉的人,主灵脉震动,他岂能不察觉?若没有玉师叔的面子,他哪怕没有拿住你们的证据,也绝不会轻饶,更不会这般,迂回地三番四次追踪查探。”
山膏后怕,“是啊,所以我们怕死了,这都走了,他竟然还来,而且这次来的更隐秘,若非我主人先察觉,我压根就没察觉到……”
卫轻蓝沉默,他在起初,也没察觉到。
他扭头,看江离声,见她死死地抱着他的胳膊,抱在怀里不松手,拧着的眉心微微散开,好像只有抱着他的手,她才能睡的安心。
他没好气,“真是能闯祸。”
山膏想哭,“我能不能不跟着她了?我不想要这个主子了,她身上实在太危险了,呜呜呜,我觉得我若是继续跟着她,都活不到飞升那一日……”
卫轻蓝毫不客气,“不跟着她,你就能活到?”
第243章 厉害
山膏顿时不吭声了,凭它自己的本事,好像它还真不见得能活到。
“你刚刚说,她睡着后,身边发生的事儿,也能知道?”卫轻蓝问。
“嗯嗯,她不知道怎么突然有了这个本事。太乙的迎客峰,也不小了,发生的事情,她都能知道。而且好像还不止,出了迎客峰的事情,她好像也能在睡时知道。”山膏道:“你不知道,我们在太乙后面那几日,真是过的度日如年,天天提心吊胆,生怕走不出太乙了。”
卫轻蓝琢磨,“所以,也就是说,太乙的人说进了贼,在闻师叔祖的面前逃脱了,可能是她?”
山膏点头。
卫轻蓝低笑了一声,“倒是厉害。”
山膏看着他,“厉害是厉害,但就像个地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她给踩了。”
卫轻蓝点头,“行了,按照你说,闻宿白三次用灵识突然闯入迎客峰,第三次还因为于师叔恼了,他让叶星辞送上赔礼,如今我们离开了,他又暗中隐秘地追来了一次,算起来,已四次了,他这回离开,应该不会再来了。”
“真的吗?他不会再杀个回马枪了?”山膏问。
“应该不会了。再一再二不再三,而他已四次了,即便心有疑惑,应该也不会了。”卫轻蓝摇头,“更何况,这次又将他气了个够呛,有些人虽然多疑,但心里却是崇尚大道至上,他觉得我们两个沾染情爱,哭哭闹闹,简直没眼看,无异于自断前途,从心里再瞧不上,便不会再追来了。”
山膏听他分析,觉得好像有道理,整只兽都松快了,“那就好,我真是受够了这胆战心惊的日子。”
卫轻蓝转头看江离声,见她睡的沉,这么些天,守着秘密,说也不敢说,只字不敢露,应该是煎熬极了。这一刻,他也不由得有些佩服她,能撑这么久,若换个人,怕是早就撑不住了,毕竟那个怀疑她的人是闻宿白。
他对山膏摆手,“下去吧!”
山膏打大着胆子问:“你不欺负她吧?你们毕竟还没结为道侣,住在一间房里不合适……”
卫轻蓝瞥它一眼,“滚。”
“好嘞。”山膏立即夹着尾巴出去了。
房门打开又关上,房间里陷入安静。
卫轻蓝本想给自己换一身衣裳,但江离声将他的手抱的死紧,他只能作罢。
他看着熟睡的人,想起那位老祖宗离开时,灵识都带着几分气怒,露出淡淡的讽笑。
长辈看小辈,总觉得胡闹又任性,不懂事儿,且不听长者劝,心有杂念,一意孤行,但却不知道在小辈的眼里,看到的是他们走过的路,蹚过的河,一眼望到他们的如今,早已让他对前路,有了自己的思索和审视。
漫漫仙途,若一直孤寂,就算长生,又有何趣味?更何况,他们如今也没能步入长生大道,差一步之遥,却犹如天堑,他对未来,不悲观,但也没有别人期待的那么乐观。
他慢慢坐起身,用了些巧劲儿,抽出被江离声攥着的手,见她察觉怀里空了,又伸手来抓,他拿枕头塞进她怀里,果然,她抱住了枕头,不再抓了。
他笑了一下,开始盘膝打坐。
江离声睡的沉,睡的熟,陷入沉沉的昏暗里,意识和灵识也跟着她沉睡,并没有像在太乙的迎客峰时一样,悄悄跑出来,不受控制地四处悠悠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