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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住,因为他没踢,所以没被挠脚心。

云程抿着嘴巴不说话,叶存山看他这就不是个老实样,又舍不得用腿脚压着他,就单手摁着。

说云程不老实,其实他自己也是,单手顺着脚踝摸索,指腹撩火,一路直到小腿肚。

云程果断认错。“我再也不敢了。”

叶存山自动翻译:下次还敢。

但他松了手。

书院学生去府城的多,请假了一部分,他们剩下的大部分时间是自习,叶存山白天清了计划本,晚上看看新得的书,就能睡觉。

他睡得早,云程就有空跟他计较,计较叶存山为什么不收拾他。

当然不是想被收拾,就是在意叶存山是不是生气了。

毕竟他三连了“你不行”。

都要睡了,叶存山就不跟云程车轱辘讲话,什么“是不是欠收拾”、“你在暗示我什么”统统没有。

他直言道:“练定力呢,存银要住进来,咱们哪能胡闹?你脸皮薄,一点动静被他听见不得了。”

所以还是早早不碰为好,到时他没忍住,云程又要气他好几天。

云程每次胡闹都要晚起,还要做贼心虚的关紧房门,开了窗户透气。

窗户朝前院开口,靠柴房这头。

往后存银一出门,就能瞧见里屋的他们。

云程没联想更多,脸都烧了起来。

“……咱们这屋子好小啊。”

叶存山拍拍他背,“你要能不出声,也能将就着凑合。”

云程就恼了,“明明是你自己爱说骚话,问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怎么还怪我?”

叶存山接下这句批评,难得顶嘴,“那你不是喜欢骂我是狗,也乱七八糟回话么?”

所以他俩都收收。

云程一想也是,他不理叶小山就是了。

反正又不是他缠人。

果然。

隔天早上,叶存山到院子里,比划比划柴房跟他俩卧房的距离,当场就反悔了。

“哪有小孩子跟着哥嫂住的?我给他换个地方。”

云程叫他赶紧吃饭,“你今天起晚了,没空磨叽。”

叶存山是属于放松了就会睡得沉的人。

像平时闹得晚了、学得晚了,他怕睡过头,一直紧绷着,次日能早起。

昨天夫夫俩一顿小学生拌嘴,他夜里一直笑,精神放松了,一觉睡到自然醒。

坐桌边吃饭时,他问云程:“你没跟他讲要接他过来吧?”

云程摇头,“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得先跟你商量。”

叶存山满意了。

没说就好,等他中午去忽悠忽悠小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月底偷个懒,四月开始重新日万!

大家晚安!

明天见。

第60章 “汪”

要安排小屁孩儿,到书院后叶存山就跟罗旭聊了下,问他跟庆阳的房子找好没有。

罗旭是入赘,这房子的钱要庆阳出。

平时就他俩谁有空谁出去看房子,蔚县小,屋子一家一间,有多余的都是富户,愿意租的也少。

码头那边又乱,他们现在看的一家是租偏院出来,跟着主家一起住,还不如厚着脸皮在纸铺后院住。

没找到合适的屋子,叶存山安排存银的时间就多一些。

“也别急,找黄泽问问,也能找杜知春问问。”

这两个蔚县本地人,打听起来方便。

中午放学,叶存山是去纸铺找存银,带孩子去外头吃。

存银开心得不行,“你居然还记得我!你居然还知道带我出去吃饭!”

叶存山懒得跟他拌嘴,存银说要吃鸡,就带他去吃了烧锅。

这东西贵,叶存山私房钱没多少,要存银自己给钱。

存银无语:“那两个鸡腿都是我的,你只能吃鸡屁股。”

叶存山今天找他有事的,随便下点钩子,存银就又把两只鸡腿都给出来了,“检查羊毛线是做什么?”

“邱家兄弟俩会直接收处理好的羊毛、羊毛线,这线要分品级的,好的价高,劣的价低,我是没空管,纸铺里现在也没人管这个吧?”

存银成天待纸铺,大家有什么活儿他一清二楚。

“没有,就我一个人织毛衣毛裤,有人来领活儿,也是从我这里领毛线。”

叶存山想把羊毛的事慢慢交接给存银,确认后就说了正事。

存银还小,扔其他地方他不放心,能留纸铺最好,送回家就免谈。

里头有人说他拿钱不干活,无非就是少了个挂名的名头。

叶根最初是要存银来当伙计,顶顶前头铺面。后来存银一直在织毛衣,跟村里其他女人夫郎干一样的活,没个月钱,时间也自由,其他人看了心里难免不舒服。

挂名的事好办,给他找一个活干就行。

叶粮是掌柜的,不会一直亲自去干这些杂活。

羊毛线存银处理习惯了,他也会来事儿,跟人沟通没问题,带一带,以后也能去染坊那边跟人谈染色的事。

“到时就算庆阳搬出去了,你一个人住一个屋子,也没谁说你了。”

那屋子也不是纯粹的屋子了,会变成间羊毛仓库。

有空过去,叶存山要看看能不能堆墙隔木板,存银是小哥儿,屋里外人进进出出的不好看。

存银听得眼睛亮晶晶的,还以为是云程回去说了他的委屈,大哥来给他撑腰的,张嘴就来:“大哥你真好!你就是我亲大哥!”

亲大哥拿了他两个鸡腿,得了句夸,还回来一只。

存银:嘿嘿嘿。

当晚,存银就跟庆阳吹他大哥大嫂,夸得天花乱坠。

叶庆阳看他有了安排,就说了个大实话,“那就好,不然我搬出去,你留这里也不好。”

存银懵了下,终于知道,原来他亲大哥绕了这么一圈,就是不想让他搬过去,破坏夫夫俩的二人世界。

不要脸!

同样骂他不要脸的还有云程。

秋后算账也要等到秋天呢!

哪里昨天说他不行,今天就要翻账问是哪里不行的!

“哪里不行你不知道?”

“狗不行,我说狗不行,你不要对号入座!”

谁计较谁是狗。

叶存山在云程脚踝上留了个浅浅的牙印,折腾得更狠。

弄完云程不许他碰,叶存山凑他耳边“汪”了一声,云程笑场,自己翻过身往他怀里蹭。

“你不要脸。”

在炕上还要什么脸。

叶存山摸摸云程眼尾的孕痣,“睡吧。”

休息两天,启明过来继续听写第六册稿件。

中途休息时,也跟云程搭话。

这小书童年岁也不大,才十四岁,杜家待人宽和,他孩童天性未消,办正事时有点老古板模样,打听事儿就显得活泼。

云程听出来意思,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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