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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浓时有哑意。

感受得到他喉间是紧的,所以嗓音也紧。

云程勾他脖子,把人往下带,避开他的唇,不跟他接吻,在叶存山喉结上亲了下。

学着叶存山,是舔.吻。

湿润的触感让他更加紧绷,然后更加凶猛。

蜡烛是吹灭了的。

吹灭时,云程都要睡着了。

今晚云程没放狠话,也没骂他。

叶存山怪不习惯的,给人擦身子时,要摸他脸,略微用力,看云程皱眉转醒,讨要一个答案。

“你等着秋后算账?”

云程嫌弃他,“你别闹我。”

被人翻来覆去,来回擦了两次,身体清爽了,云程才问他:“在你看来,我是不是那种爽完就翻脸的人?”

叶存山心说,你可太是了。

他了解云程,这话不能说。

他问云程:“你是不是挺想我的?”

默契到位,知道这种想念是说身体的想。

又不是没开过荤的小年轻,也不是相看两厌感情极差的夫夫,白天里待着都要腻歪,晚上睡觉却很少能睡到一处,想也正常。

碍于云程脸皮薄,也是不好直说的事,所以用这种方式委婉表达。

云程老实点头。

被揽进怀里抱着,就没多少力气了。

闹得晚,他久违的睡了个懒觉。

存银很懂事的没多问,在菜园里挖坑。

圆圆也想挖坑,看存银挖,围着他转悠。

存银把手放圆圆面前,圆圆就立刻退了三步远。

要不是叶存山在后面兜着,她得绊倒。

爱干净这点随了云程,不管怎么,都要白白净净的,还爱一些淡雅的香。

存银说:“小圆圆以后肯定是个大家闺秀。”

单独说,没什么。

一边说,一边要冲叶存山挤眉弄眼,就有事了。

是疯狂暗示。

叶存山觉得他挺好笑,“你指望我做什么?天下男人有几个可靠的?你不是说要自己出息吗?”

存银:“我出息是我的事,你出息是能罩着我的事,这是两回事。”

小屁孩儿长大了,说起话来一套套的。

他挖了坑,却移不出来草,土跟盆都黏着一样,敲敲弄弄半天,一动不动。

叶存山要他循着边往里撬,他的小铲子延边不贴合,总怕挨着边缘的草,束手束脚的。

叶存山问他是要草还是盆。

存银犹犹豫豫,说想要草。

这盆不贵,二三十个铜板就能买一个,是烧出来的劣质品,拿去烧水煮汤都不行,见了火会裂。

外头的花纹不精细,有闲情雅趣养花花草草的人家,看不上这盆。

那草可就不一样了,不提距离跟珍贵程度,就看他从去年到今年,只有这么一盆活下来,他都要选草的。

叶存山:“那把盆敲了。”

存银敲盆小心翼翼,石头搁上头砸了好几次,一道裂纹都没砸出来。

叶存山都给他逗乐了,“没吃饭啊?”

存银就是下不去手,他要叶存山来弄。

存银态度摆这里,他就是在意草,砸个花盆都怕伤了草。

叶存山说他归说他,自己上手弄这个,肯定不能故意大力去砸,不把这草当回事。

他观察了下,沿着花盆上面边缘敲下去,出了裂纹再用铁铲往里挤,当钉子用,一路沿着小铁铲的手柄敲,裂纹蔓延到底部,再翻转过来,这一下下去,花盆脱离就稳了。

云程起来时,兄弟俩都蹲菜园里搞这个。

圆圆朝他走过去,眉头皱着,说爹爹脏,叔叔脏,再又说云程香。

云程也是爹爹,绕她一下,圆圆就用手指着叶存山,“那个爹爹脏。”

叶存山背对着圆圆擦洗了手,过来抓着她的小手手一顿擦,跟要把泥土都擦到圆圆手上似的。

小孩儿扁着嘴,泪汪汪的。

给她把手心摊开,她看见没被抹上黑乎乎的泥,才知道叶存山是跟她玩,眼泪都没来得及往下掉,就甜甜笑起来,喊他爹爹,想出去吹风。

叶存山身材高大,有他带着,圆圆想出去就能出去,他抱上圆圆,看向云程。

云程今天陪不动,坐椅子上都在打哈欠。

“你们去吧,我跟存银准备午饭。”

他还想起来一件事,“杜知春说考完要开诗会,往后一年你肯定不会玩,这次就过去转转吧。”

叶存山没说答应,说到时再看。

到时云程忙,一天里不像现在空闲多。

他得了空,看是陪圆圆还是去打下手。

诗会什么的,往后又不是没机会,不必在家里最忙时去玩。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一件开心的事,新约的画师出草图了,是正比程程跟棉花娃娃小山,小山要更可爱一些,想rua(x

期待成图[蹦蹦跳跳]

各位读者老爷晚安!

明天见呀!

么么哒!

第180章 纯事业线(抓虫)

往后几天是贴榜出成绩,各处都是报喜的声音。

明明落榜的人更多,在这些喜庆里也被压下。

叶存山跟杜知春进府学时就成绩优异,其中杜知春的文章多数是拿的甲等,这次考试不出意外,依然是甲等,顺顺当当拿到了乡试资格。

叶存山是案首入学,往后评分掉了一段时间,到现在已经补回来,不负案首之名,乡试资格顺利拿到。

谢晏清略有波折,按照科举场上严苛的规矩,即使不取消他的考试资格,也会把文章降级。

一等到二等,险险入围。

去他家贺喜的时候,谢晏清爹娘眼圈都是红的,显然哭过。

另外是罗旭,可能是让他去写话本,他绷着的弦松下,功利心弱了,写出来的文章更加平实动人,这次是擦边到了乙等,来年可以去考乡试。

他也哭得跟什么一样,贺喜过后,就把空间留给夫夫俩。

余下一家是元墨。

今年院试稳当,是第十名被录取的生员,被拨入府学。

他跟叶延是一届的书生,算年纪的话,是这一批书生里,最年长者,按照本土有虚岁的算法,是二十四岁。

二十四岁的生员普普通通,但把他的学习经历算进去,就知道他天分有多高。

不是杜知春那种在书堆里打滚长大的人,也不是其他寒门学子那样,一心只读书,不管旁的杂事。

多花的这几年,并未全身心备战科举,在话本上花的时间比读书多。

几家人聚一块儿庆贺喝酒。

叶存山酒量一般般,醉了就会很执拗。

他很计较云程对元墨天赋的肯定,回家了都紧紧黏着云程,前胸要挨着云程的后背,走哪里跟哪里。

存银都没眼看,跟哥嫂说他先去洗漱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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