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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眼下又皱了起来。

邱卉升见好就收,上前一步揽过寒夙的肩膀,哥俩好的和寒夙撞了下肩膀。

“我从祁嗣那里顺来了几瓶好酒,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谢予坐在餐桌旁,双手捧着一个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着热水。

寒夙心不在焉的和邱卉升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谢予。

好乖。

邱卉升和寒夙聊着刚刚从隔壁老吴那听来的最新八卦。 网?阯?f?a?布?页?i????????ε?n????0?2?⑤?????????

谁家的媳妇发现谁在哪里养了什么人,邱卉升讲的兴致勃勃,在之前寒夙不想听直接和邱卉升说闭嘴。

可能在谢予面前想端着,装出一副还算善解人意的模样,也可能是因为今天过年,管他因为什么,邱卉升觉得自己讲的尽兴就好。

管家按照寒夙的吩咐今年布置的格外隆重,就连菜品酒水也按照两份来的,按照将军的说法,今天也算是他大喜的日子,都来沾沾喜气,给留守在此的警卫员勤务员炊事兵们也单独制备一桌。

离谢予最近的那几道菜,还是之前他评价很合胃口的那几道。

邱卉升拆开带来的酒,先给自己满上,再拿过寒夙的杯子给寒夙满上,然后拿着酒瓶朝谢予举了下。

“你要不要也来一点?”

谢予还没应声,寒夙把他手边的杯子拿过来,把杯子里面还有点余温的水一饮而尽。

然后把杯子放到邱卉升面前。

邱卉升给他倒满后,寒夙又把杯子放在了谢予手边。

谢予抿了下唇,没作什么表示。

第43章

有邱卉升在的地方,气氛总不至于太冷清。

听着邱卉升和寒夙断断续续的对话,谢予再低头看一眼手边的盛满酒的杯子。

上一次喝酒...还是和战友...

谢予伸出手,握住杯子。

这酒,也能消愁吧?

寒夙听着邱卉升的念叨,转头看一眼谢予。

饭菜还没吃几口,就开始喝上了。

寒夙想着以后得制止他这种行为,空腹喝酒...伤胃。

邱卉升酒量很大,自己一个人喝了几瓶白的也还算镇定自若,寒夙没怎么喝,邱卉升喝三杯的功夫寒夙连半杯都喝不到。

倒是谢予,寒夙给他倒了几杯,谢予就喝了几杯。

酒足饭饱,寒夙出门送客,邱卉升还是有些怨气在身上的,要不是谢予在,他也不至于刚吃完饭就要回家,谁家过年还自己一个人冷冷清清的?

哦,是他自己啊。

送邱卉升的车刚走,夜幕中就绽开了硕大的烟花,寒夙抬头看去,隐匿在背光处的半张脸被烟花的火光照亮,而后又归于黑暗。

如此反复。

直到天空中满是硫磺的味道,伴随着短暂而又剧烈的鞭炮声。

谢予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听到不远处传来烟花的声音往外看去。

爆竹声中一岁除,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

寒夙回到谢予身边,侧身往谢予那边靠了一下,肩膀挨着谢予。

“吃饱了?”

谢予点头嗯了一声。

谢予酒量不算很大,但是能喝,喝了就醉,醉了也不发酒疯,安安静静的。

那这算醉了还是没醉?

寒夙伸手抚上谢予的脸,热热的,谢予靠在椅背上,微微眯着眼睛。

寒夙抓住谢予的一只胳膊,低头看着谢予,“想睡觉吗?”

谢予脑子已经有点迟钝了,他先是摇了下头,又接着点了两下头。

寒夙起身捞起谢予准备上楼,谢予有些踉跄的跟着寒夙走上楼梯,寒夙把谢予放到床上,谢予坐着的时候还有些迷糊,躺在床上反而清醒了一点。

谢予坐起身,打开衣柜拿出一套衣服去洗澡。

温热的水汽扑到谢予脸上,谢予本就发热的脸因为狭小的浴室和蒸腾的水汽变得更加滚烫。

谢予摸上自己一侧的脸,手心热度不减。也可能是今天在外面呆的时间太久,冻到脸了,谢予心想。

直到谢予躺在床上,趁着醉酒得来的片刻闲暇,谢予没去想其他的,他盯着卧室房顶的那盏灯,放空脑袋,什么都不去想。

直到寒夙坐到他旁边。

然后寒夙俯身抱住谢予。

唇舌被纠缠,四肢被禁锢。

寒夙给了谢予充足的适应时间,他抬起头和谢予紧贴着额头,看着谢予不断扑闪的睫毛,一只手托住谢予的后颈。

寒夙的唇沿着着谢予的嘴角往下,沿着脖颈一路嘬吻。

谢予被寒夙搂在怀里,感受着寒夙越来越强烈的侵略感。

身体被不属于自己的......

谢予不想哭的,但是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

谢予的思维逐渐被淹没,身体也疲惫不堪,在半梦半醒之间,谢予手中被放了今天刚刚雕好的桃核。

寒夙伸手拢住谢予的手,然后攥紧,把谢予的手整个包在掌心。

寒夙低头亲了亲谢予的耳垂......

谢予,新年快乐。

第44章

寒夙半压在谢予身上,看着谢予因为困倦而半眯着的眼睛,谢予模糊的视线中看到寒夙又向他靠近,拢住他的那只手往上举过谢予的头顶。

谢予看着又向他贴近的寒夙,伸出另一只手抵住寒夙的胸膛,寒夙牵起谢予抵在他身上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了下。

谢予在这方面不是寒夙的对手。

在又一次的狂欢来临之时,谢予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

寒夙抱着谢予翻了个面,让谢予趴在他的身上,然后伸出胳膊搂住谢予的腰,想着谢予眼角早已干涸的泪痕。

独自面对谢予的大多数时候,理智总会不受控制的冲脱牢笼。

上将说他们这种人是不能有软肋在手里的,寒夙深以为然。

寒夙想但凡要是有人用谢予要挟他的话,不管什么事寒夙都做的出来,不管什么事。

可能寒夙自己都不会想到,在他们家那种环境下,竟然能生出自己这种情种,年少时的寒夙不止一次的见过父亲往家里带回不同的人,他已经懒得对他们母子二人遮掩,光明正大豪不掩饰的偷情也早使寒夙父母之间的婚姻形同虚设,为了掩盖皇室的脸面,母亲不得不为父亲处理烂摊子,寒夙对此表现的过于冷漠。

他不理解,为什么母亲要在父亲带回不同的人之后掩泪哭泣,对于被他认定为背叛的父亲,不管父亲再干什么,好像都和寒夙无关了,他自己抹除了父亲这个概念,但母亲显然没有抹除丈夫这个概念,总是不停的因为父亲伤心难过。

寒夙再一次看到母亲因为这种腌臜事被气哭时,他甚至对他母亲都有种很铁不成钢的感觉。

没必要。

看着谢予躺在怀里安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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