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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爸那样管着我。”

如陆时聿所料,只是他不清楚的是:“江总平时都是怎么管着你的?”

说到这儿,江棠梨顿时一肚子的小怨气:“总想让我把酒吧关了,而且不让我晚上出门。”

难怪之前问他婚后会不会给她设门禁呢。

陆时聿嘴角滑出笑:“那你一般从酒吧回来都是几点?”

“两三点吧。”

眼看他眉心蹙起,江棠梨囊起鼻子:“酒吧不都这样吗?”

这一点,陆时聿无法反驳。

但是他问:“那你平日去酒吧会喝酒吗?”

“偶尔,兴起了会喝一点,但你放心,我有分寸,而且我随行都有保镖。”

陆时聿想起来时,等在她车外的两个男人。

“今天江小姐出来有带保镖吗?”

江棠梨不知他话里深意,点头:“当然。”

陆时聿心里了然。

原来那晚在酒吧,那两个男人面对醉酒惹事的客人按兵不动,是她授意的。

陆时聿压下心头的笃定,“既是这样,那婚后江小姐可以留在京市。”

“留在京市?”江棠梨嘴角不由一僵。

她目光定在陆时聿的脸上,试图深究他刚刚那句话的真假,见他点头,并且说:“留在京市的话,更方便江小姐打理酒吧生意。”

从这句话里不难听出他在满足她想要的自由。

可江棠梨现在一心想逃离父亲的管控。

再说了,他们的婚礼肯定隆重且盛大,到时候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她结了婚,却和老公两地分居,不知背地里要怎么笑她呢!

“不用,”江棠梨表其话藏其意:“哪有婚后分居两地的道理,我可不想外人对陆总指手画脚。”

“所以江小姐是准备婚后跟我回海市?”

“当然。”

她答得理所应当,陆时聿也应得不做迟疑:“好,一切随江小姐喜欢。到时候我会给江小姐配备私人飞机,供你来回方便。”

一声“谢谢”后,江棠梨说回正题:“总之我想做的事,你都不能说不。”

陆时聿不是一个轻易允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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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姐说的这条太过模糊,具体你想做哪些事,而我又有哪些不能说不,还希望江小姐能细列出具体。”

真不知该说他老古板,还是行事太过谨慎。

江棠梨索性敞开天窗说亮话:“婚后我会在海市再开几间酒吧,所以在时间上,你不能约束我,家我会回,但是几点回,你不能管。”

陆时聿沉默片刻,“经营前期,势必是要多费一些精力,但生意上了轨道,我觉得江小姐大可不必所有事都亲力亲为。”

江棠梨听出来了:“所以你不能答应?”

陆时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有一句话叫,‘英雄老板’‘只能成就小企业,’英雄团队‘’才能成就大企业,不知江小姐有没有听过。”

这是准备给她说教了?

江棠梨脸一偏:“没听过。”

看得出她不爱听,也不想听。

陆时聿笑了笑:“以一己之力,或许可以以一当十、以一当百,但不可能以一当千。”

他点到为止,重入正题:“江总愿意相信我,把你嫁给我成为陆家的一员,那自然就是把你的人生安全交到了我手上,我可以允诺不会干涉你的事业,但像江小姐刚刚说的,几点回家我都不能过问,那很抱歉,我做不到。”

就知道他不会这么爽快地答应。

江棠梨“嘁”了声:“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到。”

“那是自然,在我们身边从来都不缺开放式婚姻,”他语气不疾不徐:“如果江小姐是想要这种,那我没什么好说的。”

他表情认真,可说的话却不乏讽刺的意味。

江棠梨一双眼瞪在他脸上:“你骂谁呢?”

陆时聿却淡定且从容。

“这不是骂,而是陈述事实,江小姐也是个聪明人,应该能想到,作为丈夫能答应你彻夜不归,那他的私生活——”

“什么丈夫,”江棠梨红着脸打断他:“我和你还没结婚呢!”

他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却没想竟惹她红了脸。

目光停留她脸上,陆时聿一时分不清这红是羞的还是恼的。

“抱歉,是我失言,江小姐莫怪。”

连道歉都说得这么古板,可想而知这人平时得无趣成什么样。

江棠梨懒得和他计较:“所以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来之前,陆时聿就想过她会提的条件,也做好了准备,只要是他力所能及,就尽可能全部满足她,只是没想到会这么苛刻。

沉默片刻后,陆时聿说:“酒吧的运作并非只能晚上,我不给江小姐设门禁,但我希望晚上十一点之前,江小姐能够回家。”

江棠梨:“......”

十一点,十一点正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

这人管得可真是比她的老父亲还要宽还要紧。

“我如果不答应呢?”

陆时聿后靠进沙发:“那江小姐就只能保持现状,或者像之前你拿我做你父亲的挡箭牌一样,另寻一个可以答应你彻夜不归的合适人选。”

被他一语击中要害,江棠梨只觉得嗓子眼被噎住。

这还没嫁给他呢,就要被他拿捏,真嫁过去,岂不是日日落于下风?

在她不愿屈服的倔强眼神里,陆时聿适时转移话题:“江小姐可以再说说你的第二个要求。”

第一个都不能答应,第二个怕是更加难上加难,但是刚刚被他激了一将,江棠梨心有不甘。

“婚后我要分房睡!”

余光瞥过去,见他望过来的一双眼,眸色渐沉。

是自己提的这要求伤他男人自尊了?

也是,任一个正常男人怕是都不能答应。

江棠梨换了个说法:“我的意思是,我一个人睡习惯了,会不习惯旁边有人。”

说完,她又一秒懊恼,下巴一抬,“咱俩又没感情基础,我提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

他都能拿话激她,她也能。

“还是说,陆总找人结婚,只是想解决生理需要?”

旁边还有两名律师在,这话无疑让人难堪。

陆时聿也猜出她是有心扳回一局。

他收起刚刚一时的讶异之色,唇角掀起很淡一缕笑。

只是不等笑痕完全散去,他就说了声:“好。”

江棠梨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答应了?”

“若不答应,那我岂不成了江小姐口中的——”

他像是丝毫不介意旁边还有旁人,一字一顿:“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江棠梨瞥了眼那两名律师,两人都面无表情地垂首坐着,像是完全没听到似的。

“不过,”安静一阵的包厢被打破,陆时聿直白又坦荡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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