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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上下楼,到时候我住楼下就行。”

有利于她晚归吗?

陆时聿无声失笑:“好。”

江棠梨向来吃软不吃硬,见他这么好说话,突然就生了几分愧疚。

“如果哪天我回来早了,也可以去你的房间睡。”

陆时聿算是听出来了。

所有的主动权都要在她手里。

当然,他更能听出她刚刚说的话是敷衍,又或者客套一声。

“不用。”

既然换了策略,陆时聿索性将她对他的防备心降到最低。

“既然江小姐选择分房睡,那我们婚后就河水不犯井水。”

没想到他这么大度,真是天选的一门婚事。

江棠梨嘴角的笑差点没压住,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

“以后陆总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声就行,我无条件配合。”

这句话波及的范围太广。

陆时聿问:“江小姐指的是?”

“比如晚宴之类的,还有在你家人面前,总之就是需要我配合的,你跟我说声就行。”

原来在满足她条件之后,她这个人会这么好说话,当然,她刚刚说的这些,协议里都有明确写到,不过她好像没有去细看。

陆时聿唇角勾起一味清淡的笑:“既然江小姐这么说,那届时我就不和江小姐客气了。”

江棠梨就差拍胸脯了:“放心,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婚礼——”

没了防备,江棠梨的豪爽劲就拿出来了:“婚礼那些东西,你们做主就行,我没什么要求。”

陆时聿觉得有必要提醒她:“婚礼只有一次,江小姐确定没有要求?”

这人是真的打算和她死同穴吗?

江棠梨眨着眼,偷偷咽了咽口水:“那、那我回头想想。”

“不急,”陆时聿从始至终都不露声色:“婚礼筹备还需要一段时间,这期间,江小姐有任何的要求都可以跟我说。”

跟他说?

难道婚礼没有专门的策划公司吗?

江棠梨抿了抿唇:“你不是很忙吗?”

“是很忙,但看短信又或者接电话的时间还是有的。”

“那婚期呢,”江棠梨又问:“大概是什么时候?”

两家的家世摆在这,婚礼的规格自然是要隆重且盛大,加上还有订婚的流程,时间自然短不了。

“至少三个月之后。”

江棠梨听了却倒吸一口气,“要这么久?”

不等陆时聿解释,就听她急不可耐的问道:“不能再快一点吗?”

三个月已经是陆时聿咨询过婚礼策划公司以及婚纱定做后给出的时间,不过既然要征询她的意见,自然也要知道她的想法。

“那江小姐是想什么时候?”

当然是越快越好。

这门婚事一旦敲定,她那老父亲肯定管她比之前还要严,把她关在家都有可能。

江棠梨想了想:“一个月呢?”

陆时聿含笑摇了摇头:“一个月肯定不行,当然,如果江小姐无所谓婚纱是成品,时间可以缩短为五十天。”

穿成品婚纱多掉价。

要是传到那些女人耳朵里,不知道要怎么笑话她呢。

想到之前和方以柠参加过的两场婚礼,江棠梨脑海里突然就闪出各种各样的小细节了。

“行吧,”江棠梨对时间妥协了:“回头我把我对婚礼的一些要求写给你。”

“好。”

吃完饭,陆时聿将她送到楼下车旁。

“那我就不送江小姐了。”

江小姐江小姐,一晚上不知喊了她多少句江小姐。

“下次见面,你可不许这么喊我了。”

陆时聿眼里有少许的疑惑:“那喊你什么?”

“当然是梨梨呀!”江棠梨双臂抱在大衣里,歪头看他:“你喊一声我听听。”

陆时聿微微一怔,只觉得嗓子眼被什么卡住了,心里默念的同时却怎么都喊不出口。

凉风吹着,江棠梨抖了下膝盖:“快点呀。”

饱满的喉结上下滑了两下后,陆时聿唇角微张:“梨、梨梨。”

喊个名字都能结巴,江棠梨又气又想笑:“连一块儿,别停顿。”

余光里有两个男人在场,陆时聿在心里缓缓沉了口气:“梨梨。”

刻板得要命,一点都不甜。

江棠梨无奈又嫌弃:“晚上回去你多练练。”

“练练?”陆时聿眉梢微挑:“练这个做什么?”

当然是要给接下来难熬的三个月打下‘开溜’的基础。

不过江棠梨没把这么真实的理由说给他听,而是反问道:“难道你不想让你爷爷觉得我们感情很好吗?”

的确,能答应这桩婚事,让老人安心的成分居多。

不然,拒绝了这个,还有下一个、下下一个。

不过陆时聿也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她的真实用意。

“好,我尽量。”

“不是尽量,”江棠梨走近他一步,仰着脸,一字一顿提醒他:“是尽全力。”

风从她身后吹来,将她身上葡萄柚的清爽和红浆果的酸甜,再一次灌入他鼻息。

陆时聿怔默片刻,低低的话语带着淡淡的鼻音:“梨梨。”

是风向变了吗?

怎么听着还有几分低沉的性感呢?

见她眼睫一连眨了数下,陆时聿眼底不露声色:“这次呢?”

不知怎的,江棠梨从他眼里感觉到了几分侵略感,让她双脚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眼看她后背就要抵到敞开的车门边,陆时聿眼疾手快地伸出手臂虚揽在她身后,“小心。”

鼻息间顿时沁入一股清冷的白梅香。

江棠梨抬头看他。

额前头发很短,不遮五官,轮廓线硬朗,有股说不出的冷劲儿,偏偏生了一双似水般的桃花眼,低敛的睫毛在他眼睑投下一条浅浅的影子。

江棠梨这才后知后觉和他离得这样近。

近得能清楚看见他下巴连接颈部的清晰线条。

笔直垂落的大衣挡得住风,却起不了保暖的作用,可后腰却明显传来一股温热。

是他掌心的温度吗?

江棠梨一时难以分辨,只觉得他宽阔的肩膀把迎面吹来的风都挡去了大半。

甚至还能感觉到从他胸膛里烘出一阵又一阵的热度。

人在寒冷面前总是抵挡不了温暖的诱惑。

江棠梨没有往后退,就这么抬着脸看他,眼睫轻眨间,他深邃的脸部轮廓突然被拉远了。

“天冷,江小姐快上车吧。”

声音淡的像一缕烟,和他刚刚带来的温度简直是天壤之别。

江棠梨眼角一眯:“你刚刚喊我什么?”

陆时聿后知后觉:“抱歉——”

“这句也不许说!”

陆时聿:“......”

再次领教到这位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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