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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李管家?”

“江小姐在房里,我敲了好一会儿门但是都没有声音,我这边没有江小姐的电话,您若是方便......”

他声音满是藏不住的急色,关小飞忙掏出手机——

音乐声停,正站在花洒下哼着歌洗澡的江棠梨微微一个激灵。

连个澡都洗不安稳——

等等,该不会是陆时聿?

一地的湿滑泡沫还没有迅速冲刷流走,江棠梨步子一急,刚一出浴室就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疼得她声儿都叫不出来。

连续两个电话都没打通后,关小飞已经随李管家来到了客房门口。

“她不是住三楼吗,怎么来这儿了?”

李管家不知要怎么解释,只能说了结果:“午饭前,我刚帮江小姐搬下来。”

正常来说,一楼都是保姆间。

关小飞一脸诧异地看着他:“是我们小姐自己要求的,还是——”

李管家只觉头都抬不起来了:“是我提议的。”

关小飞:“......”

李管家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是我的失职,事先不知江小姐和陆总的关系。”

关小飞惊讶到挑眉:“陆总没和您说?”

李管家:“......”

还真是闯了天大的窟窿,李管家后背都冒汗,哪敢推脱责任。

“怪我,陆总交代我,说江小姐是贵客,是我没往别的方面想。”

现在想想,照顾在陆总身边这么多年,何曾见他带异性回来过。

真是人老了,脑子都不灵光了。

作为一个保镖,关小飞不觉自己有什么资格说他一个管家的对错。

但作为‘娘家人’,关小飞自然是替自己家小姐抱不平。

“那您还挺厉害的。”

李管家当然听出他弦外之音:“等江小姐开门,我一定向她负荆请罪。”

但他没想到,开门的江小姐会穿着浴袍,顶着湿发,还弓着腰......

李管家盯着她略有发红的眼睛看。

这是哭了?

关小飞是想上前,但碍于她的穿着,只能定在原地着急地问:“怎么了?”

江棠梨吸了吸鼻子,一开口,全是哭腔:“还不都怪你的电话,害我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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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小飞:“......”

成功把所有罪过都转嫁到了自己身上,一直到陆时聿回来,关小飞都没敢再多说一个字。

本来还想着洗一个舒服的澡,化一个漂亮的妆,穿一身漂亮的露出她修长天鹅颈和沙漏曲线腰身的裙子,结果尾巴骨疼得她坐都坐不住,哪还有打扮的心思。

陆时聿目光扫过两个抬不起头的‘罪人’,再看向趴在床上的人。

“有没有让张医生过来?”

李管家忙点头:“已经来过了。”

“怎么说,需要去医院吗?”

“张医生说没什么大碍,若是江小姐觉得需要,也可以去医院拍片子——”

“我不去医院!”江棠梨脸埋在枕头里,用浓浓的哭腔打断李管家的话。

陆时聿挥手示意李管家和关小飞出去,继而在床边坐下。

“为什么不去医院?”

江棠梨露出一只得知他回来,特意哭过的眼睛:“万一是男医生,要脱裤子。”

她眼睫轻轻一眨,枕巾上的湿痕顿时又往外洇了半圈。

陆时聿眸光顿了一下,伸手抽出搁在枕边的纸巾,递过去,“我们可以找个女医生。”

江棠梨两手压在枕头下,不伸手去接,“不要。”

那么决然的两个字,却被她说得委屈吧啦。

陆时聿手悬在枕边,眼看她眼角又涌出泪,忙用纸巾去接。

“可如果不去医院,那万一更严重了怎么办?”

他一贯轻言轻语,如今声音刻意放低,哄人的腔色愈加明显。

隔着朦胧泪花,江棠梨几乎都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觉得他今晚的声音软软的还挺好听,可惜却生了一副铁石心肠。

一处独栋的房子,能占他多大的场地?

心里一委屈,江棠梨又吸了吸鼻子,“张医生说没大问题的。”

陆时聿被她的矛盾听笑:“既然张医生都看过了——”

“我没给他看,他是隔着被子碰的。”

她嘴唇一扁,哽咽的声音带出害羞的音色:“我是要和你结婚的,除了你,谁都不能看。”

陆时聿只觉得喉咙里被什么哽住,满腔还想再劝说的话,不知怎的,销声匿迹、无影无踪。

目光顿在她未施粉黛只剩泪痕的侧脸数秒,陆时聿蓦然移开视线,沾了她眼泪而略有湿意的柔软纸巾,不受他大脑控制的,在他掌心越揉越小,越揉越小。

虽然他视线已经错开,但江棠梨却在偷瞄他,从他压在膝盖上的手顺着深色衬衫的手臂,直直往上。

江棠梨微微一怔。

她没看错吧,这人的耳朵尖...是红了吗?

是被她刚刚那句话说害羞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

“我饿了~”

房间里的安静被她软乎乎的调子打破。

陆时聿只觉得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离开的理由,“我让李管家把饭菜给你端进来。”

等他出门,江棠梨摸了摸只剩隐隐疼意的尾椎骨。

本来还想着等他回来跟他软磨硬泡的,如今在他家里摔成了重伤,他就是不答应也难了,就算不答应,大不了就像刚刚一样,说两句挠他面红耳赤的话。

心一乱,嘴巴就会失守,就算他想反悔......

江棠梨点开手机里的录音功能后将手机卡到一边。

如果事后他想反悔,那她就把证据往他面前一放,再以「君子一言驷马难」让他再无回绝之力——

敲门声响,江棠梨把脸往枕头里一埋。

关小飞在前,李管家、刘厨师,还有两名佣人跟在后。

江棠梨扭头往后看了眼,不知从哪变出来的一张圆桌被摆在床边,上面摆着碗碟。

“小姐,”关小飞俯身弯腰:“我扶您起来。”

江棠梨扭着身子往门口方向看:“陆时聿呢?”

“陆总在餐厅。”

“......”

她都伤成这样了,他还能安心在餐厅吃自己的?

江棠梨松开咬在抿在齿间下的唇瓣——

“陆时聿!”

刚走到床尾的李管家只觉得耳膜一震。

别说陆董,就连陆老都没用过这种声嘶力竭近乎发火的声调喊过这三个字。

当然,江棠梨在喊完那声之后也后悔了,以至于李管家刚一扭头看过去,就听——

“陆时聿~”

上一句有多声嘶强硬,这一句就有多娇软甜腻。

李管家只觉得两只胳膊掀起一层的鸡皮疙瘩。

不过在江棠梨喊出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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