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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时间的确还早,尽管今天是周日,可酒吧的地下车库里却没停多少辆车。
之前没听到答案的好奇又再度涌了上来:“你说的到底是哪个朋友啊?”
不知为什么,她有一种很强烈的第六感,对方是她认识的人。
可陆时聿却还在卖关子:“一会儿就知道了。”
被他一路牵着手进了酒吧,柔和的音乐声里,江棠梨扭头四处看。
果然,这个点,即便再火爆的酒吧都免不了一片清冷。
在她环顾四周的间隙里,陆时聿已经看见朝他招手的人。
江棠梨刚把视线收回来,就听有人喊她——
“嫂子好。”
目光落到对方脸上,江棠梨当即愣住,“你、你不是那个......”
楼昭挑着他那双标志的丹凤眼,手一伸:“小弟楼昭,上次的事,还请嫂子不要放在心上。”
上次江棠梨只觉得他长了张纨绔子弟的脸,今日再见,缎面的亮片衬衫,被灯光一照,简直像个混迹花丛的浪荡子。
这人竟然真是陆时聿的朋友。
江棠梨伸出手,指尖刚一碰到他指腹就收了回来。
楼昭也不觉尴尬,招手:“嫂子坐。”
一口一个嫂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多大年纪了呢。
江棠梨不想要这种辈分:“我今年二十四,你呢?”
“小弟十七,只是长得老成——”
话被陆时聿一个眼神打断:“少逗她。”
楼昭一张无辜脸:“开个玩笑——”
“她是你能开玩笑的?”
连着两句毫不留情的话,江棠梨看出来了,陆时聿能压他一头。
她心里偷乐,嘴角也偷笑,手往陆时聿臂弯里一抱,几分幸灾乐祸的语气:“楼老板不止酒吧生意好,打小报告的技术也是一流。”
揶揄的话说得这么明显,楼昭剑眉轻挑,平滑略微上翘的丹凤眼中,玩世不恭的笑不减:“嫂子过奖了,我这人就这样,做什么都当仁不让。”
可真是一句话的亏都不吃。
江棠梨无声哼他一声后,索性不再理他。
倒是陆时聿,“以后你俩成了竞争对手,希望你也能像今天一样继续喊她嫂子。”
楼昭嘴角笑意一收,脸上吃惊不小:“她要开酒吧?”
这事,陆时聿没跟他透露半分。
点了点头:“不过离你这有点远。”
不管远近,但凡有新酒吧开业,且势头不小的,都能抢走不少的生意。
当然,楼昭在意的不是这点,而是——
“在沁江路上?”
见他点头,楼昭眼角眯紧两分:“5号那块地?”
陆时聿知道他在意的点了。
“那个地方,本来就是给她留着的。”
“你得了吧,我跟你提这事的时候,她搁哪呢?”
陆时聿眉眼略有一沉:“好好说话。”
楼昭视线往他旁边一掠,默了两秒,一声了然的冷笑地从他眼尾捎出来,他竖起大拇指,“陆总,”他拖腔:“见识了。”
江棠梨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也能勉强凑出个三四五六分出来,挽在陆时聿臂弯里的手轻轻挠了他一下:“怎么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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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聿扭头看她,还没开口——
“说啊,陆总,赶紧跟嫂子说说你是怎么有异性没人性的。”
陆时聿朝他捎去一眼凉意,视线再落回身边,他唇角又浮出笑:“五号地原本是放在招商里的,但后来我去了你的酒吧。”
等了半天不见他往下说,江棠梨茫然地眨了眨眼:“所以呢?”
“婚后你肯定要跟我来海市,所以,总要让你有些事做。”
所以在自己动了沁江路那块地的心思前,这人就已经做好把那块地送给她的打算了?
可怜她这个被蒙在鼓里的人,还一心为了那块地绞尽脑汁地巴结讨好他!
他倒好,还故意拿乔地跟她周旋。
挽在他臂弯里的手刚要往回一收——
“听见了吗嫂子,五号地可是沁江路上的重点地块,别人抢破了脑袋他不给——”
“你也说是别人。”
话被他轻松截断,在楼昭的哑口无言里,江棠梨心窝一软。
“你刚刚说去了我的酒吧,是我约你在酒吧见的那次吗?”
陆时聿点头。
那天晚上她可是明确表示不同意这桩婚事的。
所以......
“你对我是一见钟情啊?”
楼昭差点把刚喝的一口酒喷出来。
不过陆时聿没心思留意对面,短暂怔愣后,首先反省的是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不然怎么会让她生出这样的误会。
倒是楼昭,从他的沉默里觉察出他了他心思。
兄弟不仁他不能不义,楼昭“咳”了声:“一见钟情不丢人,说错话可就难收场了。”
陆时聿这才往他看去一眼。
反倒是江棠梨,不仅没听出楼昭暗意,还抿嘴笑:“就是,对我一见钟情的人可多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呀!”
她说的时候没觉察到异常,但是随着陆时聿眼神看过来。
江棠梨才后知后觉暗叫一声不好。
说错话了!
嘴角的笑就这么僵了一下,“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嘛~”
楼昭也没想到,时局会一秒逆转。
京市盛传这位江家老幺任性妄为难伺候,有过一次交锋,楼昭觉得传言不假,可是这次再见,怎么感觉大不同了呢?
从坐下到现在,那歪着的小身板,软乎乎地贴着旁边的人不说,两只手也好像被黏在了某人的臂弯里,不止,就连说话声也娇得不像话。
上次在吧台帮她买单的时候,她可是字里行间都带着刺。
这才领证多久,这么快就被驯服了?
楼昭有点不信。
他这个兄弟做生意是有一手,但若说驯服女人,楼昭觉得不被他旁边这个女人驯服就不错了。
可这两人,彼此气场却时高时低。
楼昭不想多加揣测,鹰般的一双眼不动声色地盯着对面。
只见某人沉默半晌后,唇角忽地一弯——
“上次那个姓楚的男人,现在还有联系你吗?”
江棠梨算是知道他吃过的醋,身上的酸会持续多久了。
“当然没有了,上次我可是明明白白地拒绝他了。”
她没撒谎,以至于她虽然歪着身子,但下巴抬得高。
以为自己这么说,就能把这事翻篇,结果却听他不依不饶地问。
“怎么拒绝的?”
江棠梨听出来了,今天不把这事摊开给他说个明明白白,这事没完。
不过原话,江棠梨哪记得清楚。
“就是你很好,但是我们不合适之类的。”
听完,陆时聿点了点头。
江棠梨心里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