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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多大了?”
一听就没好话,但江棠梨困得不想去深想他的暗意,“二十四。”
“应该除以二。”
“哼,那你就乘以二。”
陆时聿轻笑一声:“那咱俩就相差48岁了,你觉得合适吗?”
“那你就当养个闺女呗。”
“闺女?”陆时聿话里有话:“若是闺女,那可就有门禁了。”
江棠梨突然睁开眼看他:“你要敢给我设门禁,我就跟你分房!”
陆时聿:“......”
被她虎视眈眈地盯着看,陆时聿败下阵来,眼皮轻抬,看着路的同时,又轻巧岔开话题:“昨晚要是听了我的话,从后面,你今天也不至于腿酸。”
江棠梨突然来了精神似的,搂着他的脖子撑起几分背:“真的吗?”
陆时聿余光掠她一眼,没说话。
倒是江棠梨,眼睛转了两个来回,突然抬手,两只捏住他下巴把他的脸扳过来:“说,你在哪个女人身上得到的经验?”
万万没想到她脑回路竟然这么清奇。
陆时聿气笑一声:“姓江的女人!”
“少来!”江棠梨手一甩,哼他一声:“从你吻技就能看出来你没少谈过女朋友!”
这帽子陆时聿可不愿戴,但他却不顺着她的话反驳:“但是你的吻技,”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真应该好好练练。”
人生所有的瘪都是在他这里吃的。
江棠梨眼里戳着把冰刀子:“你再说一遍?”
不过不等陆时聿开口,等在车边的陈敬就小跑过来:“太太这是怎么了?”
和他那双满是疑惑的眼神一对上,江棠梨顿时怂得脸红:“崴、崴到了。”
陆时聿忍着笑,朝陈敬递了个眼神:“去把车门打开。”
陈敬忙小跑回去,等两人上车,陈敬声音里还不减急色:“陆总,去哪个医院?”
陆时聿扭头看向旁边的人:“陆太太,要去医院吗?”
江棠梨剜了他一眼,眼神凶着,声音却软着:“崴到一点点而已,一会儿就好。”
陈敬却不敢大意:“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现在觉得没事,兴许一会儿要肿起来的。”
“都说了不用了,”江棠梨故意跺脚给他看:“你看,一点都不疼。”
“那你刚刚还非让我抱着?”
脸上的红刚消下去一点,又被他说得烫起来,江棠梨一巴掌甩他胳膊上:“你再说!”
陆时聿不逗她了:“去沁江路。”
*
在今天之前,江棠梨还觉得这个即将步入夏的季节,绿色最为好看,可是当她看见那一圈蓝色的施工围挡时又突然觉得,再也没有比蓝色更美的颜色了。
走进去,看着两辆挖掘机的铲斗装满碎石料土,她突然笑了声:“你知道我小时候最喜欢什么吗?”
女孩子的小时候......
陆时聿想了想:“洋娃娃?”
江棠梨朝他一囊鼻,“那是别的女孩子的小时候,不是我。”
见她视线又重新落到不远处的挖掘机方向,陆时聿懂了:“挖掘机?”
江棠梨笑着点头,“小时候觉得着东西可神奇了,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一个口袋,还会扭头,那时候我们家后面刚好有一个小区在施工,二哥没放学的时候我就蹲站在阳台看,等二哥放学了,我就会让他带我去里面看。有一年过生日,我还许愿自己能坐到挖掘机的铲斗里。”
陆时聿想起带她来海市的那天早上,在一个五斗柜上看到的一张照片,她穿着白底红点的小裙子站在挖掘机铲斗里,笑得两眼弯弯。
突然就很想问一问那只穿着红色肚兜,和她一起看海的萨摩耶,但好像不适合这个时候开口。
陆时聿抬手揉在她脑袋上:“喜欢海吗?”
早上的太阳很柔和,他迎着光站,整张脸都陷在金色的光线里,他是典型的浓颜,唇色是很健康的红,鼻梁高挺,有一双比很多女孩子还要精致的眼睛,这么凝眸看过来,像是一幅被精修过的静态海报。
让江棠梨突然想起他昨夜凶狠的进攻。
反差感那么强烈,可怎么就丝毫不违和不突兀呢?
甚至还有一种诱人深陷的痒感直击她最深的柔软。
江棠梨一时看呆了几秒,眼睫许久忘了眨,再一回神,竟觉得酸酸的。
默了好几秒才想起他刚刚问的问题。
“喜、喜欢,怎么了?”她表情茫然时,总会有一种娇憨的可爱。
陆时聿俯下肩,与她对视:“那婚纱照要不要去海边拍?”
“海边?”短暂怔愣后,江棠梨眼睛陡然一亮:“真的吗?”
他点头:“当然。”
“是旅拍吗?”
陆时聿低头看向被她揪在指间的袖口,他笑着摇头:“在家门口。”
“家门口?”江棠梨被他前后两句话绕得云里雾里,“谁的家呀?”
“还能是谁的家?”他轻笑一声后,牵住她手:“当然是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
他们还有海边的房子?
江棠梨揪着这个问题把他问了一路,结果可好,一个字都没问出来。
一天到晚就会吊她的胃口。
到了机场,江棠梨抱着胳膊坐着不动:“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就不下车!”
威胁得毫无震慑力。
陆时聿绕过车位打开她那边的车门,手臂一圈就将她强行抱了出来。
江棠梨两手锤着他肩膀,“你放我下来!”
“不放。”
两腿被他手臂圈紧并拢着,江棠梨连蹬腿的余地都没有,低头一看,发现他只用了一只胳膊。
这种只在偶像剧里才看到过的抱法竟然会这么真实地发生在自己身上。
从心底窜出的惊喜一点一点浮在她嘴角,哪还有心思再锤他、再挣扎。
感觉到用力压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变成了圈抱。
陆时聿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脸红着,眼睫也垂着。
莫名其妙的羞让陆时聿心里闪过疑惑,不过他没有问,就这么把人抱上了飞机。
“爷爷还没到?”
陈敬忙掏出手机:“我来问问王管家。”
结果电话打过去——
“你跟时聿说,我们坐高铁回去了。”
陈敬愣了一下,“陆老,您稍等,陆总就在我身边。”
接过手机,听见老爷子改坐高铁的理由,陆时聿不可思议地皱眉:“油菜花?”
头顶传来一声笑,陆时聿抬头看过去。
江棠梨忙把唇一抿。
“知道了,那您注意安全。”
陈敬接过手机后,招手空乘一同离开了住客舱。
陆时聿抱着怀里的人站在沙发前,就这么仰头看她:“下来吗?”
江棠梨搂着他脖子的手没有丝毫要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