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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聿条件反射地偏了下脸。
江棠梨一愣。
他竟然躲。
自己都主动成这样了,他竟然躲!
哪还有半点的低三下四、委曲求全,江棠梨把他脸往自己面前一扳,动作强硬,声音却是软的。
“上午问你,从你吻技就能看出来你没少谈过女朋友,我记得当时你好像还没回答吧?”
她话题的跳跃,让陆时聿眉心一卷,视线从她看似春水一般的眼睛到她嘴角的笑。
这是想借机将今晚的事翻篇?
“说吧,”江棠梨指尖轻轻在他下颚线打着圈,“亲过多少?”
陆时聿一改刚刚的茫然,温润的声音带着笑:“你希望是多少?”
诡计多端的男人!
竟然还不答反问。
江棠梨把自己的重量沉进他怀里,带着他一起往后靠,“我要你说。”
可是他不说。
江棠梨在他怀里扭了扭腰:“只要你实话实说,我保证不会生气的。”
怕是这个时候不管他怎么回答,都会成为她故意生气的理由。
陆时聿扶着她的腰,“那你呢,亲过几个?”
以陆时聿对她的了解,就算一个没有,她也会逞能地说出一两个来。
但是他猜错了。
“我在你心里就那么随便?”江棠梨在他怀里坐正了:“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她声音里满是委屈的控诉,让陆时聿一时来不及深想其他。
“你想哪里去了,我怎么会觉得你随便——”
“那你还问我亲过几个?”她眼说红就红了:“我所有第一次都给你了,你还问我这种话!”
她“呜”的一声站到了地上:“陆时聿,你没良心!”
说完,她身子一转。
陆时聿后知后觉她是在借机反将他一军。
可即便是反应过来,他也坐不住了,几个大步追去了卧室。
眼看江棠梨背身往床上一趟,还带出了呜咽声,陆时聿单手撑着床垫,另手晃了晃她肩:“梨梨?”
江棠梨肩膀一抖,“别碰我!”
气呼呼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陆时聿压下嘴角的笑,几分蛮力加上巧劲,将她翻过身来。
只是没想到,将她脸上的头发勾到耳后,却发现她眼睫是湿的。
竟然还真哭了。
心突然就软了。
“为这点小事掉眼泪——”
“小事?”原本还只是低低的呜咽,被他这么一说,江棠梨直接“呜哇”的一声,“你竟然、竟然说这是小事......”
虽说她眼泪是真的,而他心疼也是真的,可这拙劣的哭戏是真的有待提高。
“和你的眼泪比起来,还有什么能称得上大事?”
哭声突然就止住了。
江棠梨眨着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睫,一边抽噎着,一边看他。
原来吃甜言蜜语这一套。
这是陆时聿没有想到的。
像是额外惊喜,陆时聿低头吻在她额头,跟她秋后算账:“我单身三十年这个事,应该不算秘密吧?”
江棠梨当然听说过不止一次,只是道听途说来的,真假度有待考究。
“那你怎么那么会亲?”
很会吗?
若不是她几次提到这事,陆时聿丝毫不这么认为。
他低头,唇贴着她唇:“有多会?”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哭过,显得他唇凉凉的。
像是盛夏里的冰块,让哭出汗的她,忍不住想贴得更近、更紧。
可是相比清凉的温度,滚烫才更让人上瘾、甚至失控。
脉搏向上的两只手腕被他掌心圈着压着,在松软的枕头里抵出两顶深深的漩涡。
血液回流不畅的感觉,以为会不舒服,没想到却是酥酥麻麻的。
可是血管连通全身,又让她分不清那隙在她骨头缝的酥麻到底来自哪里。
只觉得手指无力,脚心泛痒。
还有后颈,还有腰窝,哪哪都舒服,却又哪哪都不舒服。
听到她哼出的音,陆时聿吻她颈窝的动作停了一瞬。
接着,是一声很沉很哑,略有绷紧的笑。
把江棠梨的脸笑出了难消的热度,她在他怀里拱了拱腰,“再笑你就睡沙发。”
陆时聿在她颈窝里抬头,又在她脸前低头。
鼻尖若有似无地蹭着她鼻尖。
湿湿的,沁出了细密的一层汗。
但是没有他指腹湿润,更不及捻起来那般黏滑。
“那你呢?”他说话时潮热的呼吸自上而下笼罩着她:“要不要跟我一起?”
江棠梨把脸一偏:“不要。”
“不要...”陆时聿轻咬她唇峰:“真不要还是嘴硬不要?”
江棠梨这才后知后觉他的一语双关,想抬起手腕砸他一拳,奈何还被他压在掌心下,动弹不得。
真以为她拿他没办法了吗?
江棠梨拱起腰上下一蹭。 网?址?f?a?b?u?页??????ü???ε?n?2?0?Ⅱ????.???ō??
见他呼吸猛然一沉,江棠梨得逞地抬起下巴,只是没想到,下一秒,他的吻就如同三月春的雨一般,密集地落下。
长到膝盖的裙摆一褶一褶地被堆高。
吻带出的透明水痕留下丝缕清凉,又被贴紧的皮肤化出一片滚烫。
陆时聿抱着她,深埋她侧颈的脸抬起时,谷欠火正浓的一双眼,没了平日里的温和,也没有礼貌待人时的距离。
一开口,他声音像是被克制烧哑了。
“用月退好不好?”
第45章
“用月退好不好?”
见他水润润的眸子在转,陆时聿吻在她唇角:“没有套。”
江棠梨顿时一恼:“买了那么多,你就想不起来带一个回来吗?”
陆时聿低低笑了声:“真要带的话,你觉得一个够吗?”
江棠梨:“......”
突然想起那天晚上。
虽然只有一次,可是中途他换了好几个。
“可是你刚刚说用...”她咬了咬唇:“要怎么用?”
她无辜的表情看得人心痒难耐。
陆时聿低头一边吻她,一边将她两条退并拢。
足齐身进去后,他低哑的声音隙进她唇角。
“荚紧。”
江棠梨脸红着,视线却紧紧缠在他脸上。
真的除了她,再也没有第二个女人看过他这种蛊人心痒的表情了吗?
这种窃喜来的虽慢,却很汹。
江棠梨仰头含住他锋利的喉结。
刮着、啄着、再若有似无的吮一吮。
把陆时聿的呼吸都弄乱了。
“梨梨——”
“喊我什么?”
陆时聿睁开眼看她,默了两秒,他垂眸失笑,“宝贝?”
见她眉眼弯了,陆时聿笑出很沉的一声:“喜欢我这么喊?”
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哪个女孩子会拒绝这种昵称吧。
更何